其实说真的,自从到了岛上以后,温家的两位哥哥可谓是伤透了自尊啊!!被亲妹妹打击的那叫一塌糊涂啊!
尤其是自己,说是做二哥的,却一点忙都帮不上,都说自己有医学天赋,苦学医书十几年,还是被小妹吊打,小妹有奇遇,这点补不了。可自己也同样擅长调理身体啊,却还是被小妹吊打。
大哥呢!应该比我强吧!大哥可是家族里面最优秀的了,虽然功夫不怎么样,可也足够自保,如果真说做哥哥的有什么是能够比的过小妹的,那——大概只剩下八股文章了吧?嗯,用小妹的话说,老学究的八股文,又酸又臭。
温澜河守着昏过去的澜馨,时不时的给澜馨把个脉。有总觉得有些放心,要不是现在天太黑,他一定会立即带着澜馨回到居住地去。
澜馨这么一昏,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诧异,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小妹,你醒了啊?”
“咦?二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妹,你走了好几天,到底去哪里了?”
“呃……嘿嘿,这不是风景太美,一不留神看过头了嘛!”澜馨尴尬的笑笑。
“小妹,你觉得你这个说法,可信吗?”温澜河黑着脸边说边走到澜馨身边坐下,替澜馨诊脉。脉象在好转,温澜河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不少。
“那个,二哥,你要不要出去一下,我、收拾一下。”澜馨有些心虚,身上的伤,也不知道二哥发现了没有,衣服上的血迹,一股子臭味。
看衣服的话,应该是没发现吧?是的吧?
澜馨带着心虚,讨好的对着温澜河笑,眼睛里带着讨饶。
温澜河也想知道,澜馨身上的伤,到底有多严重,可毕竟是男女有别,他又不能亲自去看,去上药。只能退而求其次,带着闷气转身离开。
澜馨进了空间里面,呲牙咧嘴的给自己脱了衣裳,伤口的地方和衣裳的布料都沾到一起,脱的时候,连皮带肉的撕了下来。
疼的澜馨眼泪往往的,直喊着“疼死老娘了!害死老娘了!老娘要鞭尸泄恨!!!”
澜馨忍着疼给自己上了药,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好几处狰狞的伤口,上面还泛着青色,“哎~还是有余毒未清啊!不过这个状态,怎么看都比当时春风的状态要好的多吧!”
苦中作乐一下吧!澜馨拿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甜滋滋的味道,冲散了不少疼痛的感觉。澜馨从空间里面出来就对上了温澜河焦急的眼神。
“身上的伤怎么样?这要不是因为男女有别,我也没办法帮你看,这次出来也没带侍女,又不好替你上药,也不确定你身上的伤到底什么样。”
“还好。还有点余毒没有清干净。外伤嘛,就是看着严重。只要花些时间,都会好的,连疤都不会留。”
“真的?没忽悠你二哥?现在你二哥拿你的外伤没辙,回到居住地,我可是可以让你二嫂去看的。”
“我忽悠你做什么?忽悠你有银子啊!”澜馨翻了个白眼,“二哥,那个湖边那个东西的尸体,可别让人乱碰啊!!那玩意儿有大毒啊!”
“还没让人去看呢!这不是都在这里守着你嘛!”
“那,二哥,咱们去看看吧!那边有毒的东西太多了。你看看,怎么处理会比较好。处理好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这里可以继续划为禁地,种药草,也挺好的。。”
澜馨不想让温澜河让纠结这个问题,拉着温澜河去湖边处理那东西留下的祸患了。
等温澜河发话可以走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天了。澜馨这两天都几乎躲在帐篷里,哦,不是,是空间里,养伤……
回到居住地的澜馨,迎来了温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温柔语言攻击,从最开始的轮番轰炸澜馨离家出走,到后面轮番轰炸澜馨受伤。
小嘉葆和小嘉禾在自己父亲母亲那边领了任务,一天八个时辰陪着自己小姑姑,整天被两个萌宝目不转睛的盯着,澜馨真是……一言难尽啊!
这回没有了秋韵,澜馨只能吃温澜河指挥人做的那种毫无人性的药膳,真的是毫无人性啊,味道已经难吃到一个极致了,家里带来的人也不是没有厨娘,澜馨真是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温澜河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能指挥人把药膳做成那么难吃的味道!
“咦~~”大写的嫌弃,“二哥,你敢不插手,放手让厨娘做吗?”
“不可能,你就别想了。我知道难吃,不难吃,你总也不长记性!”
“咦~~~我说父亲和大哥他们怎么只念叨了我两天就算了,原来都在这里等着我呢!你们这是商量好的吧!”
“哈哈!我就说小妹不出三天,肯定受不了吧!你还不信。”温澜海从门外走进来,笑着对温澜河说。
“呵呵,我已经小妹能撑到五天呢!”
“你们两位,用这种方法惩罚我,还真是……恶趣味啊!啧啧……”澜馨咂舌,“要不是有你们两个插手捣乱,说不定我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你们看看,我这别说好了,更是连余毒都还没清干净。”
“二弟,你不是说小妹的身体没问题吗?”
“是没问题啊!不过就是好的慢了些而已。不这样,小妹万一又兴致上来,再来一出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怎么办?”温澜河似笑非笑的看着澜馨回温澜海的话。
“哈,说的也是。小妹最近的性子确实活泛了些。是该乖乖在家里呆上一阵子。”温澜海笑着说,看了看还守在澜馨身边的两个小家伙,“嘉葆嘉禾,你们出去玩吧!去找你们母亲也行,父亲有事情和你们二叔、小姑姑说。”
“好的。父亲。”两个小家伙欢快的应了下来。守着小姑姑,不让小姑姑下床,父亲交代的事情很简单,可就是有点太无聊了。这会儿父亲松了口,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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