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可供用作谈资的绯闻,风霁打算让南希形容一下木之宁绯闻女友的相貌,令好友雪冻,前去查探。
住院的秋郁在雪冻打探到消息之后,立马来电,告诉风霁,这个新闻得自己亲自爆料。
风霁听了,微微地弯了弯嘴角,他没说什么,就同意了,“好,一切由你。”
挂断星际电话,他站起来,凑近了,给南希提了一个赚钱的好法子。
南希脸懵了,似乎有些好奇,“风先生,您的意思是?”
“这次救秋郁出来,你功不可没。如果此刻你前去哭穷,我相信,秋郁和烟语都不会忘记你这个救命恩人。”
南希呶呶嘴,斜了风霁一眼,心想对方是如何看穿她对金钱的热衷和喜爱的。
平日里,自己表现得如此明显?
她挠挠头,尴尬地退后两步,“人家还在住院呢,这……不好吧。”
“当然不是直接要。”风霁凑到耳边,语气轻飘飘的,眼神里无限张扬,“你可以买点儿鲜花和水果,假装前去看望,凭我对秋郁的了解,他一定会因为感激你,给你一笔昂贵的金钱。”
南希一听,眼睛眨了眨,笑得眉眼开花,“多少?”
果然……还是爱钱的,一试就试出来的。
风霁轻笑出声,语气温和有力,她眨眼一笑,“很多。”
很多,一个模糊的概念就这么形成了。
也是因为这个,在当天正午的时候,她就提着水果和鲜花去医院看望了秋郁先生。
烟语正坐在旁边,在削苹果。
见有人敲门,和着身旁的秋郁对视了一眼,连忙站起来,去开了门。
门口,南希抱着鲜花,提着水果,格外热络,“烟语小姐,秋先生好些了么?”
听到南希的声音,秋郁微笑着,连忙叫了她进去。
“南希,这次真是多亏你了?”秋郁先生目光带笑,而后真就吩咐烟语小姐拿了一张卡出来,递到南希的手里,“拿着,这里有十万元,多谢你救我出来。”
南希伸手,去拿钱,又犹豫了下来,她有些尴尬地说,“秋先生,我不敢。”嘿嘿傻笑一阵儿,直接把风霁男神搬了出来,“你不知道,我若拿了,风先生肯定找我算账,说你这个样子了,我还要拿你的钱,心黑。”
“呵呵,不会,阿霁他面冷心热。”秋郁轻笑着,嘴唇弯了弯,随后眯着眼睛笑,“况且,要不是你,我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再则,他若指责你,我一定帮忙。”
“哈哈,那就好。”南希笑起来,开心地却像一个孩子。
等着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招呼着,说要工作。
秋郁有些不解,心想风霁这个人中午不是睡午觉么,怎么可能还要让南希工作?
不,不大可能。
这样想着的时候,秋郁就问了,“南希中午也在忙?”
“哦,风先生特别批准我,中午两个小时,可以做别人的特别助理。”南希坦白地笑笑,“所以不好意思……”
靠着墙壁的烟语小姐,唇如花瓣,抢问,“南先生一天两份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么?”
“没。”说出自己爱钱的事实,不大好听。索性编上两句吧。
她摊手,轻笑着回答道,“我……我要挣钱娶媳妇儿。”
秋郁快言快语,“娶媳妇。怎么,到底是哪家千金,要了这么昂贵的嫁妆?”
南希眼睛咕噜打转,最后终于平心静气地来了一句,“要……要一千万。”
一千万?
这天价的嫁妆。
不过,对于他们而言,并非难事。
“如果可以,也许我们可以帮帮……”
话还没有说完,南希就否决了,“不用了,烟语小姐,谢谢您们。我女朋友说了,不管如何,都必须靠自己的努力赚钱,这次出了点力,秋先生都给了我十万,实在是感激不尽。”她为自己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感到无比尴尬。内心禁不住有些犯难。
呼……
终于还是以工作为理由,匆匆地逃了出来。南希站着,长舒了一口气。
没过十分钟,就收到了来自那位雇主的电话。
对方提醒南希说,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这样看来,要叩她的工钱了。
提到钱,南希却笑了,悠闲地回了对方一句,“你叩吧。大不了把今天的钱给我叩光。”
表现得如此冷静,难道是得到了什么好处?
这边,浅步宁的心里,有些纠结。
终于,她再次打了星际电话。
她以工钱涨一半为由,让南希加快速度赶回去。
这种好处,南希心里自然开心得很。
所以,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浅步宁的面前。
浅步宁穿着米白色的长裙,倚靠在楼梯口,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等人。
突然,门铃声响起来了。
她兴高采烈地前去拉门,无端闯入木之宁的怀抱。
“我很想你。”他一进来,就说出这样的话。
让浅步宁有些不耐烦,然而,她想挣脱,却无可避免地陷进去了。
像一个无处可逃的深渊。
南希后一步到时,发现房门并没有锁。
而进房间开始,大厅处就布满了衣服,一直到了沙发处。
阿阅不允许详细描绘的场景,就这么呼之欲出。
让南希大吃一惊的同时,还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南希背过脸,房间里阿阅不允许详细描述,详细描述就会屏蔽的声响,戛然而止。
再回头,浅步宁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她的脸色很难看。
木之宁也坐着,手指上夹了根烟。愠怒的面容上,写满了对南希这个不速之客的怨恨。
南希十分为难,觉得面前的气氛太过古怪,想了想,她说,“要不今天的工资就不给了吧,我今天旷工一天。”
她连忙走,浅步宁却着急站了起来,“南希,我的房间好几天没有打扫了。打扫完了,你再走吧。”
“……哦,那……”
“打扫完房间,你今天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浅步宁黯然地盯了木之宁一眼,不想说话,直接提步就走。
但却被木之宁叫住了。
“南希?”
他的嗓音冷漠,夹杂着如暴雨般突至的可怖。
南希没有回过头,仅仅背对着他们,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木先生,我得去打扫房间了。”
对于南希的抗议,彻底激起了木之宁内心深处的怨恨。
可惜,他发火,身旁的浅步宁却没好脸色地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之后,浅步宁什么也没有说,就上了楼。
让呆站着的木之宁深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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