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凝也喜滋滋地应和,“那是那是,以后我和初瑶都是你闺女,我们保证让你每一天都过得比蜜还甜。”
“哎,我的宝贝千凝最会说话了。”秋娘合不拢嘴地点点她的额头,招呼他们回宫,“好了别在这里聊了,你们一路去舟车劳顿一定很累了,快快,回宫,回房休息。”
秋娘知道洛初瑶离开家乡初到陌生的地方,心中难免会彷徨,于是很体贴地握住她的手走在前面,想要给她慰藉。
“瞅瞅,看这样子我失宠了。”叶千凝在身后调笑。
易北岩也拉住她的手,歪头给她一个甜蜜的笑,“你有我在。”
叶千凝乐开了花,开心地赏他一枚香吻。
行至大门口,门口一众杀手单膝跪地齐声大呼,“恭迎主上回宫,恭迎小姐回宫!”
易北岩扬起一抹笑,牵着娇妻的手边走边道“叫夫人。”
众杀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改口高呼,“恭迎夫人回宫!”
叶千凝心中甜蜜,脸蛋儿上布满了红霞,朝他们抬抬手,不好意思地应道“起来,都起来,谢谢。”
成亲前夕,太阳才刚刚露出半张脸,叶千凝还没睡醒就被易北岩拽下了床,一路拖着往书房走。
可怜小东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摆着苦瓜脸带着哭腔被他拉着走。
来到书房,易北岩松开她的手,走到书架旁拿下书架顶上的一副画卷。将画卷打开,看着那画中的绝世容颜他再提不起一丝兴趣,又重新合上,转身走向叶千凝。
“千……”他话说一半愣住,只见某人竟靠在门边上睡着了,双眼闭得紧紧的,还打着呼噜流着口水。
易北岩那叫一个无语,走过去捏住她的鼻子,然后低头迅速吻上了她微张的红唇。
“唔……”叶千凝很快就喘不上气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他。
见她清醒易北岩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这才离开她的唇,坏笑道“清醒了吗?”
“唔……”叶千凝委屈巴巴地撇着嘴,气得眼睛都红了,小脾气发作起来,一下一下地捶打他,“呜呜你个坏蛋,这几天又是量尺寸又是试嫁衣又是选首饰,把我累个半死。今天就想睡个懒觉你还给我破坏了,你讨厌死了,我不跟你玩儿了。”
易北岩只觉得她软软糯糯的样子呆萌得很,好脾气地搂着她又亲又哄,“乖宝贝,明天我们就要成亲了,今天有一些事情需要办一下呀。你乖,等忙完后随便你睡,睡多久都没关系。”
叶千凝悄咪咪地睁开一只眼,“真的?”
易北岩忍不住又亲了她一下,“真的。”
叶千凝伸个懒腰揉揉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那好吧,有什么事赶紧办?”
易北岩笑笑,把手中的画展开让她看。
叶千凝一看顿时炸毛了,睁大眼睛指指他又指指画,“你你你……你什么意思?你拿公主的画干什么?准备再因为它骂我一顿吗?”
易北岩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胡说什么呢?在我心里她真人都比不上你,我怎么会因为她的画像骂你呢?”
叶千凝翻个白眼,“切,你又不是没骂过,还差点让我喂了狼。”
这女人可真爱记仇的。易北岩无奈地想,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对自己媳妇儿,除了宠,还能干什么呢?
“宝贝~”他肉麻兮兮地搂住美人的细腰,好言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是我的错,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我拿出这画不是为了别的,我只是想让你跟我一起把它埋起来。这是我的回忆,也只是回忆,留着它对你不公平,你陪我把它埋起来,好不好?”
听他这么说叶千凝这才满意,故意说道“这样呀,可是你真的舍得吗?”
“如何舍不得?我脑里心里装的全是你,这幅画与我而言就是多余的。”
叶千凝笑开了花,乐颠颠地点头,“那好吧,去哪里埋?”
“血歃宫外找棵树下。”易北岩说完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出了宫两人认真将那幅画埋到土中,又手牵手回到了血歃宫。
叶千凝第一时间往房间里跑去,却被易北岩死死扯住。
“哇啊,别拉我,我要找我的床,你答应过让我补觉的。”叶千凝叫嚷着,抓狂地甩着细胳膊。
易北岩把她拽到怀里,哭笑不得,“小东西,你怎么这么喜欢睡觉?还有一件事,最后一件,陪我办完后我让你睡个痛快。明天抽空出来拜个堂,往后十天半个月我都不让你下床了,好不好?”
叶千凝斜斜地看着他,“真的?说话算数。”
易北岩扬起一抹大大的坏笑,“真的,在梦河城里我不是答应你了吗?成亲后我们也十天半个月不出门。”
叶千凝没注意到他的一语双关,单纯得像只小白兔,满意地咧嘴一笑,“嘿嘿,这还差不多,我要睡个够。”
“好好,走吧,我再带你去一个地方。”易北岩收起脸上的坏笑,拉着她往血歃宫后府里走去。
来到后府一间房的门口,易北岩停顿下来,看着叶千凝说道“我家娘子明日就要嫁到我家了,今天需要见一下公婆哦。”
“公婆?”叶千凝惊讶地看着他,“莫非这里面是你家……”
“祠堂。”易北岩肯定她的猜测。
“啊…”叶千凝一下捂住了嘴巴,转身就跑。
易北岩忙抓住她,一头雾水,“怎么了?跑什么?你不愿意见我父母?”
“不是不是!”叶千凝连连摆手,“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看我在头也没怎么梳,衣服也不好看,成何体统呀?待我回去好好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再随你过来。”
易北岩轻笑,食指弯曲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言道“傻丫头,没必要这么隆重,毕竟他们……不是活生生的人。我们只要进去给他们添炷香,告知他们一声我们要成亲了就好了。”
“呃,这样……好吗?”
“好。”易北岩不由分说,一手拉着她,一手推开了祠堂的门。
门被打开,里面庄严的场景一览无余。大大的供台错落有致一共三层,上面按辈分摆放着十几个灵牌,灵牌上无一例外全是冠的“易”姓。
下方则是一排水果贡品和几个香炉,香炉里的香已经还剩一点了,袅袅地冒着细烟。再下面的地上就是两张圆形的软垫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供人跪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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