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看看~”胤禛将年氏放在软榻上,温声安慰道。
就在年瑶月准备继续当作精的时候,四爷忽然转身。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目光灼灼的四爷给桎梏在身下。
年瑶月有些紧张的勾着四爷的脖子,四目相对间,微凉带着凌冽霸道气息的吻落下。
“阿玛,姨母,你们在干吗啊?”
就在此时,脆生生软糯的声音从屏风后头传来。
“哎呀,小格格您怎么在这啊?奴才带您回屋休息去吧”
守在门外的苏培盛听见清欢小格格的动静,顿时吓得推门而入,伸手就要牵着小格格离开。
“我不嘛!阿玛说要给我讲话本子故事的,阿玛骗人!咳咳咳”
七岁的小格格此时又哭又闹的,还咳嗽的满脸通红。
年瑶月看小家伙的状态不对劲,一问苏培盛才知道小格格这几日感冒了。
小家伙和她阿玛的臭脾气简直一模一样的,平日里高冷范,但一发烧就开始变成了话唠小哭包。
此时坐在地上抱着四爷的腿直抹泪。
瞧着四爷动作娴熟的将小格格抱起来柔声安慰着,年瑶月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方才那一幕尴尬极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四爷的小姨子啊
她忽然想起了她当年烂尾的一本小姨子和姐夫不得不说的故事
摇摇头,忽然发现让孩子们接受她变成四爷的老婆,变成他们的后妈,有点难度。
四爷在里头用新闻联播口音给小格格说故事,而年瑶月则穿过无名小院那道门,来到四爷的屋里等他回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男人屋里的陈设竟然还是当年她离开前,替他布置的那些陈设。
循着记忆来到放衣柜的地方,她打开衣柜,竟然发现有两格装满了女子的衣衫。
取了一身常服,不出意外那些衣衫内侧一角都绣着篆书的肆字。
她将身上的嫁衣褪去,披散着青丝踏入浴池沐浴。
身后传来推门声,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哗啦一声水花轻响,年瑶月就感觉到后背忽然撞上温暖的胸膛。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与肩胛。
然后她就被四爷裹在浴袍里,抱出了浴池。
年瑶月(⊙o⊙?)她衣衫都褪了,就这样?所以还没开始呢,这就结束了?
忽然想起来她现在身材就像豆芽菜似得没料,四爷是不是嫌弃她了?
莫名就感觉很心酸委屈,她泪眼婆娑,推开这臭男人。
“哼,你是不是嫌弃我长得幼稚?嫌弃我是搓衣板啊!你倒是看我啊,看我!”
好气啊,所以她现在对四爷完全没有吸引力吗?这男人竟然能这么冷静的与她坦诚相见了!
胤禛
胤禛眸中染着欲色,在心中默念清心咒。
“你还未到及笈之年!”
年瑶月怔了怔,顿时尴尬的捂着眼睛。
差点忘了她现在只是个小萝莉。
她换好衣衫之后,就看见这男人坐在书桌边,披散这发辫。
年瑶月顿时无奈的摇摇头,每回沐浴之后,这男人总喜欢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书桌前抱着手臂,安静乖巧的等她拿了棉帕子,一寸寸的替他擦干。
“呆子,过来~”
年瑶月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子,四大爷闻言,嘴角微微扬起,缓缓踱步走到她身边,将脑袋枕在年氏腿上。
年瑶月拿了篦子替四爷篦头发。
胤禛惬意的迷瞪着眼睛,竟然下意识的哼起小调来。
苏培盛听着门内王爷竟然心情舒畅的哼了小曲,顿时瞠目结舌的瞪圆眼睛。
爷有多少年没这么高兴了?
听着爷略带清冷的低沉嗓音哼着那莫名的曲调,苏培盛顿时喜极而泣。
皎月初照,年瑶月窝在四爷怀里,盖着棉被纯聊天。
她将四爷的辫子攥在手心里把玩着,方才给四爷梳辫子的时候,瞧见好多白头发。
“爷真的老了”胤禛看见年氏盯着他的白头发,有些怅然若失的叹气道。
年瑶月微微一愣。
四爷从前都是傲娇自信的不用正眼看人的,反正站在人堆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之都没他好看。
他永远都是那个总能让少女们频频回眸的焦点所在。
四皇子胤禛可是京城万千少女的梦啊,年瑶月年少时,还给四爷取了四漂亮这个绰号呢。
怎么如今却不自信起来了?略微思索之后,年瑶月忽然明白了四爷的顾虑。
“哎呀,爷你不知道我最喜欢沉稳凝练的男子吗?难道还要找那种看着毛毛躁躁的少年郎当儿子养吗?爷如果蓄须的话,我会更喜欢哦”
她伸手抚了抚四爷棱角分明的腮边,语带含羞的安慰道。
“好~”胤禛将怀里的女人紧了紧,允诺道。
第二日清晨,年瑶月正替四爷换亲王蟒袍朝服。
如今她这幅萝莉躯壳最多一米六,站在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的四爷面前,她要微微踮起脚尖才能够到四爷的下巴。
“小矮子~”胤禛伸手在年氏的脑门上抚了抚,却被年氏拽着衣襟让他微微颔首,柔情低头。
“哼,我矮我骄傲,我还要吃你家大米到老呢,爷不也要向我这个恶势力低头吗?昂?”
唇上一凉,她竟是被四爷给趁机窃玉偷香了,年瑶月踮起脚尖吻回来。
就在此时,苏培盛忽然在门外轻轻的敲了敲。
“王爷,十四爷来了,似乎心情不大好”苏培盛垂着脑袋说道。
年瑶月顿时尴尬的扶额,完了完了,她欠下的桃花债找上门了,怎么办?
要知道她可是看着十四阿哥长大的,十四爷在她面前,真就只是个弟弟。
“哼~”胤禛冷哼一声,看着年氏咬着手指,求助的看着他,现在知道害怕了?
当时不是很能吗?还给十四弟绣手帕呢,还有软底鞋,帽子,他都没有这待遇!
他又想起了那梦魇般的几个月,明知道年氏与十四弟卿卿我我,他还是契而不舍的去永和宫里坐冷板凳。
他也不知道为何如此,但仍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自取其辱。
“帮你可以,你必须把手帕,鞋,帽子要回来!”胤禛伸手刮了刮年氏的鼻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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