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卡吕、芬克转身而回,心中预感到此事很糟糕,行秀、费举已然是被强行绑走,命悬一线。暗恨载猷奸诈狡猾,手段下流卑鄙,心如毒蝎。
少刻,二人面色铁青,入得大殿内,未及说话,尊上迎上前问道“其等欲如何?”
卡吕略犹豫一下,回道“尊上,魔君身旁贴身二将前来,其言,行秀、费举已先行一步。此一时,其二人站在府门前暂候。”
眼见着尊上脸色变极其的阴沉,太阳穴上的青筋跳起,强忍着怒火,没吭声。
寒道上前,问道“父亲,行秀、费举先行一步,去作甚了?何人站在府门外等消息?吾前去看看!”
卡吕上前捏了捏寒道的肩膀道“少魔主,无大事。”
寒澈走上前道“事情都写在你们的脸上,吾看得见,父亲,莫要与孩儿一言不发,甚么样的牛鬼蛇神,孩儿亦是见过。”
少刻,尊上道“澈儿,道儿,父亲知道你们懂事,且随着卡吕、芬克看看行秀、费举二人行出多远,追他二人回来便是,遇魔君,莫做其它事。”
卡吕、芬克锁眉道“这,这,尊上,不可如此!吾二人自有办法将行秀、费举追回”
二人言罢,转身走向殿外,尊上道“且慢。不可莽撞,吾等一举一动,恐早在其监控之中。且记住了,早去早回,直接至截魔岭石洞五黑莽处,吾这便过去。”
卡吕、芬克剑眉倒竖,半晌,低头哼声,声调极其沉重道“遵命!”
少刻,寒道、寒澈穿戴整齐,挎剑而出,脚跟刚落至殿门外,又转身而回,至尊上面前双双施礼道“父亲,莫为孩儿担心,至五黑莽处还需谨慎!”
尊上道“此行凶险难料,吾儿谨慎!”
眼见着寒道、寒澈转身而出的背影,尊上潸然泪下,一个转身,安顿好府上诸事,引得几员魔将、魔兵沿着密洞向截魔岭方向行去。
且说卡吕、芬克二人候在殿外,见寒道、寒澈二人出,忙上前抬起胳膊,一人揽一个,边走边低言,说着甚么,至府门处,卡吕与等候着的二员魔将道“可巧了,吾家少主人回来了,这便随你等去,快请吧!”
二员魔将满脸堆笑,连忙拱手施礼道“见过二位少主人,劳驾随吾等前行,走吧!”
寒道、寒澈眼神动作出奇地一致,看向一边,谁也没言语。眼瞧着二员魔将在前引路,将卡吕、芬克、寒道、寒澈夹在中间,另十几员魔将引着数百魔兵在后,匆匆奔东北而来
话分好几头来说,此一时,得说说天庭。
天庭之上,金树遍地,棵棵放异彩,金花绽放,朵朵展奇葩,仙子着彩衣空中漫舞,又有彩凤翠羽如金立在白玉桥之上。
桥下水面飘花,五光十色,大如车轮,白色白光,黄色黄光,更有那七彩之色汇聚一身,耀眼生辉,好一片迷人的风光,好一派天庭的景致。祥光瑞气氤氲缱绻,紫雾金霞缭绕婆娑。
老君着手安排妥当天帝亲迎金粼羽出冢之事,喜庆仪仗异常的隆重,四海八荒神人、仙师、诸佛皆闻信准备贺礼,只待前来赴喜宴,与天庭战神共饮一杯重逢的喜酒,逢着天帝下界亲迎,天庭大喜之事,众神皆红光满面,欢天喜地。
眼瞅着日子就在眼前,这日里,老君启奏天帝罢,天帝喜极而泣道“老君,粼羽终迎来此日,自其劫数到,灾星至,吾等绸缪为其躲灾,又不能与其实言,三百多年来,粼羽不与朕答一言,朕心苦不堪言。终盼至此日,待粼羽出,其若还怪朕,朕就将冬生藏起来数日,不与其相见。”
老君道“呃,回禀陛下,恐一个大活人,藏不住呐!”
闻老君言,天帝‘噗嗤’一声笑出来道“老君,逢着吾天庭大喜之事,诸神皆重赏,排筵宴,聚诸佛、菩萨、四海仙客,美神等前来庆贺,着西北二宫诸天官助你亲办。”
老君道“遵旨!”
天帝问道“老君,冬生众将截魔岭战事如何?吾思,迎接粼羽出冢之时,冬生怎可不到场?”
老君道“陛下,老臣正欲说此事。闻得截魔岭处连日来暴雨倾盆,连下不止,恐是剑下妖孽欲出,兴风掀浪。其若出,必将万年积聚狠毒发泄到极致,吾天庭之将不可迎其锋芒而上,老臣稍后,亲自前去截魔岭,观妖情,见机行事,至时引雪神众将行至东北龙冢前恭迎圣架。”
天帝嗟叹道“截魔岭剑下万年恶妖出,天下百姓无有宁日,吾天庭诸兵将亦是无有得闲之时矣!”
老君躬身施礼道“陛下莫忧心,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任其强横,自有收妖的一日。稍刻,手中事安排妥当,老臣立刻起身。”
天帝道“有劳老君!”
老君礼毕,谢陛下关心圣恩,退出大殿。不一时,回至宫中,遣天官传来西北二宫诸天官前来听命,着宫中掌事者与其等安排诸多事项。
这一边,老君遣二名天官速去清虚山请来清虚师尊,欲其提前两日来天庭,商榷细事,天官应声而去;那一边,刚刚准备引领童子、天将数人等前去截魔岭,引领雪神众将大战群妖,正忙得焦头烂额之时,忽闻有天官匆匆来报“回禀老君,有天将带伤从东南大仓山而回,急急求兵。”
老君闻听一愣,心中暗思“妖孽怎如此猖狂?自闻得其四处害人,祸害百姓,派出鹤神、地利尼引三百员天将、三万天兵前去除妖,短短几日,已回来求兵一次,又派出援兵三万,怎地又回来求兵呢?”
思罢,行至侧殿之内,一天将见到老君之面,‘扑通’一声跪倒,大哭道“回老君,妖孽猖狂至极,处处设陷阱,各种狐媚艳术引诱吾天将天兵,连日来,损兵折将,恐是支撑不住,全军覆没!特奉鹤神之命,回来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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