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波兰花行至近前,忙上前与老君、师尊众人见礼,未待说话,眼泪若断线的珍珠,噼噼啪啪而落,师尊忙上前好生安慰,心里自是知道,波兰花对金粼羽的这份感情与他人不同!
稍稍犹豫,雪神近前躬身施礼道“娘亲,好生保重!孩儿奉旨赴仙岛,即刻便起程。”
此一时,自是与之前不同,雪神已然是知晓其生身父母为何人
'哇'的一声,波兰花禁不住哭出声来,双手扶住雪神双臂,哀泣道“吾儿,多多珍重!”
众人皆落泪,无尽感伤!
稍刻,忽闻得老君道“吾说蒙神,天庭上琐事甚多,你就不用跟着去了吧!且随吾忙些事务去!”
蒙神一愣,转瞬,两眼瞪得溜圆道“呃,甚么?老君老头儿,你说甚么,吾怎能离开冬生半步,这怎么可能?”
未待话音毕,见其蹦至雪神身前,紧紧地抱住雪神一臂,跟狗皮膏药一般,粘身上了,拉足一副架势,若不让他去,雪神也甭想去了!
众人哭笑不得,忽见尘书上前与蒙神道“是啊!吾说蒙神,天庭之事甚是繁忙,老君日里万机不得半日闲,你且与老君忙去便是了!保护冬生之事自有吾等,放心,放心便是了。”
蒙神立刻恼火道“甚么,你怎会如此说话,你不去,吾也不能不去啊?上次仙岛之行,半路而回,此番若再去不上,你让吾怎还得活?”
尘书惊诧道“哎呦去!大家听听,去不上仙岛蒙神还不得活了?让其邪乎得,没听说过仙岛之前,但不知,你是怎得活地呀?”
众人似是被二人言语逗笑,哀痛的气氛略缓,蒙神转身至师尊近前,拱手道“师尊,大发慈悲,大发慈悲,快快为吾美言几句,若去不上仙岛,吾命恐休矣!”
且说师尊暗自观瞧,在雪神接旨的那一刻,眼见着一抹喜悦之色跃然脸庞,由心而发,宛若晴空里的闪电,忽然照亮其俊朗的面庞
都说知子莫若父,此话亦是不假。
师尊自是在金粼羽初见到云雅之时,见其流露这一抹喜悦之色,而这一抹喜悦之色虽只一刹,却耀眼生辉,力量强大,装是装不出来的。
此一时,师尊虽未见到雪神与美神见面的神情,却已猜出了个十之,雪神身心所遭受巨大的创痛,恐怕亦只有美神能将其抚平,还等甚么,啰嗦甚么,快快让其等启程!
“师傅,师傅,吾二人可不可以跟随着冬生师兄一道去啊?想去!好想去!”水火二童扯着师尊的袍子,眼巴巴地看着师尊问道。
“呃,两个混账东西,心越来越野了,这便弃了为师,而去吗?”师尊道,“少刻,吾等还得随着老君忙天庭之事呢!”
“喔,知道了师傅!”二童道,“老君,吾等替蒙神打理天庭事务,且吩咐就是,不怕辛苦,不怕辛苦!”
蒙神喜悦至极,趁势道“拜谢老君,拜谢师尊,拜谢二童,吾可真没白疼你俩个,吾等此时便去了,冬生,快走”
老君也实是没折,但觉留住其身亦是留不住其心,遂点头道“雪神众将,此时便去吧!”
眼见着雪神、历姜众将六人,施礼罢,行出北宫与众人挥手而别,踏上奔仙岛之路。
此一时,咱们暂将天庭、魔界还有妖界那些琐琐碎碎、乱乱糟糟、纷纷扰扰之事放一放,专说雪神与美神甜蜜的一段时光。
众将出得南天门,脚踩祥云,放飞心情,直奔仙岛飘飘而来。
雪神虽刚刚遭受痛苦的摧残,心痛欲裂,但此时,精神振作起来,面色略有红润,心中自然是喜悦的,必竟是与日夜思念、梦中缱绻的爱人相见,又怎能不由内而外的喜悦欢颜。
清面拂面,暖阳照身,白云向身后飘飞,极其的惬意!
遥远的天边两朵红云飘飘荡荡,好像美神笑起之时,脸颊上飞起的两朵红云,灿烂耀眼,美得不可方物!雪神的心啊,随着那两朵红云飘飘荡荡,飘上仙岛,嗅到阵阵花香!
“呃,冬生,吾问你,美神可是比‘大漂亮’还美?此时的心情,无法形容,吾兴奋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呐,直冒虚汗!”蒙神大声道。
且说刚刚出得南天门之时,历姜已暗暗地叮嘱尘书、轩逸二人,各派任务,务必看好了蒙神、柒歌二人,莫在给冬生添乱,尽量让美神抚平冬生心中巨大的创痛。此事,也只有美神能做到了,尘书、轩逸点头,一人看好一个。
“哎呦去!你可是愁死吾矣!愁死吾矣!吾说蒙神呐,圣人是男儿身、美神是女儿身,男儿跟女儿怎个比美法?吾真是被你弄糊涂了!”尘书惊道。
“土老帽,你个土老帽!你就是不懂得欣赏美,榆木疙瘩一个,怎就不能比美,糊涂个甚呐?待见过美神之后,吾与你掰扯掰扯其二人之间一较高低之差,怎样?”蒙神很不乐意道,其自是有几分怪尘书阻拦其来仙岛之意。
“妙、妙、妙啊,吾洗耳恭听便是。
咱丑话得说在前头,莫怪吾没有提前告诉你,美神可是女子,你可别美神姐姐、美神萌妹子长长短短地话都冒出来,形同见到圣人一般,那可不成?
到不是吾事多,恐你吓到了美神,吾等被其一锅端轰出仙岛,一纸诉状告到天帝处,吾等可有地方呆了,天牢里边地方多着呢,也甭除妖斩魔了,你又不是没呆过,对不?”
尘书一本正经道,说地跟真事似的,唬得蒙神一惊,忙不迭地低声问道“真地啊!也是,吾也从没接触过女子,别冒犯了人家。天牢虽地方大,身处其中,犹如笼中鸟兽,失了自由,那滋味儿甚是不好受。至仙岛之上,吾观你怎样,吾便怎样,你说甚么,吾便说甚么,可好?”
“嗯,嗯嗯,甚好!甚好!”尘书一个劲地点头道,“可得记住了,一切看吾脸色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