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分好几头来说,暂将魔君与几个女妖乱糟糟,犹如一团乱麻一般缠绕一处,理也理不清,啰里又啰嗦个没完没了的事情先搁一搁,说说天庭,咱可清凉一会吧!
上一回说到雪神众将仙岛归来,岛上长者引着侍者携带厚礼,带来美神对天庭最深切的问候!
天帝十分的感激美神,厚赏仙岛长者等人,天官收妥当礼品罢,仙岛长者与天帝、老君、雪神众将及诸神人再次施礼,告辞而回!
历姜近前一步,将从美神处借得的定风珠盘暂交于老君,待发兵魔界之时,再行取回。
天帝面容上出现许久未见的喜悦之色,实是惦念着雪神。
少刻,大殿之上,天帝厚赏雪神众将,另行修建雪神宫,诸神百官皆得到厚赐!虽有阴云压在头顶,却也是难掩心头喜悦之情。
稍后,老君启奏过天帝罢,传命鹤神引领着雪神众将,先行至东北龙冢处祭拜,再去金海龙宫。
众人领命,下得大殿。
不一时,一行人出得南天门外,直奔东北而来,柒歌与蒙神一左一右紧紧护着雪神,时不时地劝慰着几句,害怕看到其哭得再次昏厥!
鹤神与历姜,一边前行一边说着话。
前番奉老君之命,从四海龙王处调拨兵将及系数物品送于金海龙宫。
龙女道出金承水生前之言,掘倒‘百仙庙’将一百三十二逆魂之牌位施法镇压,令其等永生永世不得超脱。
另择一佳地建起一庙,名为‘金海水神庙’,当中摆放金粼羽金身塑像在中,两旁边为伊水瑶、金承水,另有众天将及水宫众将人等,龙女每日里引水宫人等敬香。另择两处佳地,将天将云雅、金天邑雕塑之身埋入土冢之中。
闻得鹤神言,历姜不住地点着头。说着话,行出甚远。
尘书、轩逸在前拨开厚厚地云层,不远处,一条宽阔的大河犹如一条银带飘浮在黑色的土地上,湍湍向东奔流。逢着卯时初刻,金灿灿地朝阳正驱散河面上的浓雾,依稀可见,河面上飘着几条小渔船,星星点点,早起的渔人泛舟河面,撒网捕鱼,一片宁静、祥和、美好的生活。
又向前行,隐约间能听见渔人的歌声,贴着水面飘出甚远,寻声而望去,见其等站在鱼舟之上,身上裹着朝阳的缕缕金光,随同渔船的起伏一同耀眼生辉,画面唯美得如幻境一般。
忽闻得尘书道“你看,此澜暮河,水面变窄了不少,前番,其宽阔得看不到边际,跟大海一般无二。”
轩逸点头道“嗯,的确如此,变得窄了许多。”
眼见着圆圆的土丘就在不远处,从空中鸟瞰,密密的松林皆为深绿色,中间被掘开一条深沟,由南直贯到北,一些碎石块乱七八糟的滚落在一旁边,看得人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
不一时,鹤神在前引领着众人等飘落龙冢之上。
就在那一道由南直贯到北的深沟闯入眼帘之际,雪神泣不成声!
虽然深沟内的血水已退去多时,众多的石块、土块散落在沟底,一阵阵由西北而来,吹向东南的大凉风,将枯叶、树木的枝桠卷至沟底,覆盖一层,却难以掩饰眼前的千疮百孔。
一旁边的松林在晨起的秋风中‘呜呜’作响,仿佛有人在不停地哀泣,由远及近,一路哭来,雪神的心,倒海翻江,犹如针扎,眼前依然是那一沟翻腾着的鲜血,天空黑云密布,四处皆是魔兵、妖兵不停地厮杀,他的心在滴血,仇恨的怒火熊熊燃烧,将他的双眼烧红,流出两道鲜红的血泪,大呼一声“父亲呐!”
‘扑通’一声双膝跪下,放声大哭不止!
蒙神控制不住感情,横趴在沟沿边上,呜呜大哭,众人皆大哀!
少刻,柒歌扶起哭得浑身直发抖的雪神,见其依然是止不住的哭泣,哭成泪人一般,历姜、鹤神上前不停地劝慰着雪神,心痛不已,好半晌,方才止住悲声
忽觉一阵冷风,由沟底卷上来,枯叶飘飞,传来沙沙沙的响声,好似随着众人之悲而悲伤的在空中漫无边际的飘荡,不知飘向何方?
少刻,尘书近前低声问鹤神、历姜道“此深沟如此豁着,可否以土石将其填埋,以安慰逝者在天之灵!”
鹤神沉思片刻道“老君未言。说来此处已空,与其用石土填埋,莫不如就这般摆在此处,将魔君的恶行昭然天下!”
历姜点头道“嗯,老君正是此意,鹤神言之有理,用意颇深!”
几人正说话间,忽见雪神跟柒歌在前,蒙神紧随身后,飘身落至沟底一处,历姜忙递眼色与尘书、轩逸,二人一个飞身起,身形轻飘飘如落叶,直追而去。
鹤神转身看了看四周,天气虽很凉,却有几个百姓行至此冢之上,遂与历姜道“且近前看看,这便起身前去金海龙宫。日后,少不得还来此地。”
历姜点头,二人飘身寻着雪神而来。
忽见尘书、轩逸站在沟底一处前,数丈深的土坡在此处,塌陷出来的大窟窿,黑漆漆的洞口,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淤泥,淤泥之上冻出一层薄薄的冰花。
见鹤神、历姜走来,尘书上前道“冬生、柒歌、蒙神顺洞口而入,吾等刚出来,里面除了一块巨石,空无一物。”
鹤神点点头,猫下腰,顺洞口而入,历姜随在身后。
忽闻得雪神的哭声传来,痛彻心扉,眼见其扑倒在一块如石榻一般的巨石之上,痛哭不止,柒歌一旁边劝边哭,蒙神仰头看着狭小、压抑的空间,四壁及头顶上皆由乱石堆砌,禁不住失声痛哭!
鹤神、历姜禁不住痛哭落泪,众人等悲泣不止。
好半晌,鹤神命尘书、轩逸扶雪神出,施罢祭拜大礼,众人等起身直奔金海龙宫。
当一片浩淼无边的金色海洋闯入眼帘,湿润的暖风迎面扑来之时,倾听着悠扬的涛声,一派醉人的美景,让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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