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氏,每周一下午的例会上,白情正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上司部署任务,手机震动了两下,她的眼神便跟过去看了两眼。
信息上的内容让她大惊之色,以至于在例会上她不管不顾的站了起来,众人也眼神也跟着她游走。
“白情你干什么?”
“抱歉,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不能参会了,过后我会亲自向湛总解释的。”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冲出了会议室,出门拦了辆出租车,直接报了疗养院的地址。
她火急火燎的来到疗养院,说出白岩的房间号,让护士带着她过去的时候,心里还抱着一些侥幸,可是推开病房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她的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人呢,我哥哥人去哪儿了,你们疗养院就是这么不负责任,连病人都看不出的吗?”
她一通怒骂,护士也懵了,“白小姐你先不要着急,兴许在别的地方,我这就通知大家去找。”
小护士赶紧跑了出去,用广播通知全院的医生和护士都去找,白情则是靠在墙壁上,不停的靠着深呼吸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心里不停的默念着,一定要找到。
一个小时之后,疗养院的院长满怀抱歉的站在她面前,身后只有疗养院的医生和护士,并无白岩的身影,这让白情的心一下坠入了低谷。
“对不起白小姐,是我们没有看顾好病人,全院都找过了,没有看到您的哥哥,我代表我们全员的工作人员向您道歉。”
院长在她面前九十度鞠躬致歉,可这有什么用呢,人都丢了。
她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我要的不是你们的道歉,我哥哥现在丢了,我要你们给我一个解决方案,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跑没了吧,你们疗养院的监控呢,拿出来找一找。”
“白小姐我已经让保安去调监控了,只要找到您哥哥的身影,立马就带您过去。”≈
白情焦急的等在大厅,直到保安室派人过来,说找到白岩走出疗养院的监控了,她才连忙在院长的带领下去了保安室。
从监控中可以看到,白岩是在午休时间,门口的保安也正打盹儿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走的时候穿的也不是疗养院里统一分发的病号服。
看上去倒不像是一时发病走了出去,却如同计划好的一样。
这时候一个医生也发话了,“白小姐,你认得确定您哥哥有精神问题吗?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我发现通过仪器检查,他的精神好像并没有问题,但是从您来时描述的情况来看,他确实需要治疗,而且是井少亲自交代的,所以才会把他收录进院。”
一听这话,白情怒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会把自己家里没有病的亲人送到这里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井少故意害人吗?”≈(≈
把井延也搬出来,那医生吓得连连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提醒一下。”
院长狠狠地瞪了那医生一眼,示意她不要再多嘴了,现在是他们院里看丢了人,最应该想的是怎么平息家属的怒火,否则他们都吃不完兜着走。
白情也无心和对方正常什么,现在把人找到才是正经事。
但是她在蓬城认识的人都和井延有关系,可偏偏这件事,她不想被井延知道。
想来想去,只好报了案。
只是等待结果的时间需要很久,这件事不尘埃落定,她总是没办法安心的。
另一边,魏雨萌准备明天和大客户面签,所以带着霍宵出来想买件礼物给客户。
两人在商场里挑挑选选,出来的时候都要到晚饭时间了。
霍宵背着魏雨萌的包向她发出了晚饭邀请,“师父,这里离我们学校不远,我知道有一家小店的味道特别好,是咱们当地有名的小吃店,之前都是你请我吃饭的,我刚拿了第一个月的实习公司,这一顿让我请你呗。”
魏雨萌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的小徒弟长大了,还知道请师父吃饭呢。”
霍宵的脸一黑,“师父,人家不都说女人这样摸男人的头,是把男人当儿子的意思吗,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闻言,魏雨萌摸头的手立马一巴掌拍了下去,“就你个小屁孩还自称男人,你顶多就是个男孩,我对你能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儿子比你帅多了。”
这霍宵就不满意了,“师父你儿子才多大了,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以后长歪了呢?”
魏雨萌一记眼刀扫过,“长歪了也比你帅。”
“凭啥?”
“就凭我老公天下第一帅!”
魏雨萌自从收了这个小徒弟,感觉自己也幼稚了,居然和一个小屁孩当街吵架,她白眼一翻,摇了摇头,走在了前面。
“师父你去哪儿啊?”
“你不是说请我吃饭?”
“饭店在这边。”
几经辗转,魏雨萌找到了霍宵说的那个小吃店,虽然位置偏僻,店面也很小,但是座无虚席,很多都是大学生,可见霍宵说的没错,这里的味道一定不错。
下了车,霍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师父你别嫌弃,这里看着小,但是东西都很卫生,老板人也很好,我现在还请你吃不起大餐,但是等我转正了,一定会带你吃一次好吃的。”
魏雨萌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你的话我记住了,赶紧占座位去吧,免得一会儿没地方坐。”
霍宵赶紧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还贴心的帮魏雨萌擦了擦椅子,“坐吧师父,我都擦干净了,你先喝水,我去点餐。”
说着,他就起身去了点餐台。
看着这些学生稚愣的脸,魏雨萌不禁感慨,原来自己都毕业这么多年了,遥想大学时期的青涩,如今也已经过去很久了,青春往往是人们最怀念的时期,所以她也愿意和霍宵时常在一起。
比起职场的尔虞我诈,他们师徒两个在一起闲聊,倒更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
不一会,霍宵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两份晚餐摆在面前,没有丰盛的配菜,也没有优美的环境,可这顿饭,魏雨萌吃得开心。
吃着饭,霍宵给她介绍着这里的老板人多么多么好。
“这附近有很多工地,老板经常会接济那些民工,你别看咱们来吃一碗饭是这个价钱,要是民工来,都是半价的,所以这里基本成了那些民工的食堂,还有一些流浪汉,要是走进店里,老板也会免费送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人可善良了。”
看霍宵吃的满嘴流油还不忘了竖起大拇指夸夸老板的人品,魏雨萌忍不住四下打量,果然看到了很多民工的身影。
不一会儿,她就看到在收银台忙忙碌碌的老板突然走出了店里,和门口一个人说着什么,不一会儿两人就都进店了。
霍宵看了一眼,秒懂,“估计是个流浪汉。”
魏雨萌点了点头,盯着那个流浪汉看了许久,总觉得这个人眼熟的很。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出来,递给了流浪汉,魏雨萌便让霍宵去把人叫到这一桌来坐下吃。
“可以啊师父,你是被感动了,打算日行一善?”
“少贫嘴了,让他过来吃。”
霍宵对此倒没什么意见,三言两语就把那流浪汉叫到了自己这一桌来。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狼吞虎咽的流浪汉,魏雨萌的眼睛便错不开,她仔细的回想着,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先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