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轻笑,“曾经很喜欢书圣,偶然得了一本他的传记,所以了解得比旁人多了些。”
“不过是运气比旁人好些罢了。”
司徒文静嘟囔着,懒得再跟她说话,自顾自到一旁坐着了。
苏婉蓉并不介意她的举动。
只是注意着尴尬离场的周家诚和云蔓蔓的去向。
她美目扬着,几分算计了然于胸。
主家人偷偷离场,留下的宾客们就着刚刚的事情议论纷纷。
“幸亏司徒家长媳明辨是非,既明了字迹真伪,又知晓了字迹来处。不然日后有人捅出来前任司法长家财被外人占去,这桩罪可就大了。”
“可不是。只是这传闻中的苏婉蓉软弱无辜,今日一看,倒是与传闻大相径庭。”
“传闻不可信,我算是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司徒泽墨端坐在侧边,他面上冷淡,心里却计较着众人的言论。
正如大家所言,他也怀疑过苏婉蓉突然的性子大变,私下派人去调查,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正是没有可疑,他心里才会哽着一根刺,为什么一个人的性子变化如此之大。
他环顾四周,没看见那道熟悉身影,侧身冲着身后的仆从道,“少夫人呢?”
“小的没太注意,隐约记得少夫人好像往客室去了。”
他没看错,苏婉蓉的确是去客室了,不过是跟着周家诚和云蔓蔓两人去的。
刚刚一出大戏,害得两人丢尽颜面,云蔓蔓只能假借身子不适,被周家诚搀扶着进屋子。
此刻,云蔓蔓正又羞又恼地摔着瓷瓶,“一个破落户,也敢多管闲事!”
周家诚皱着眉,语气有点不耐,“我早就说了,苏家遗产暂时不能公之于众,你非要拿出来献宝,这下好了被戳穿了居然还怪别人看出来。”
云蔓蔓柳眉倒立,语气乖张,“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还不是时时听你念叨,司徒老爷子喜好书画,讨好他也是变相讨好司徒少帅,不然我为何要取苏家的东西。
当时拿的时候你没阻止,如今出了事你倒是把自己摘出来了,怪不得苏家灭亡时,周家倒是风平浪静,敢情这种事周家做多了。”
周家诚额头青筋跳动,“你要显摆人前,现在还来怪我?”
两人明显都不是愿意受气的主。
推卸责任,假装自身清白的能力,倒是做得十分顺畅。
还真是王八绿豆,天生一对。
苏婉蓉听着,忍不住偷笑出声来。
房间内,周家诚眉头皱起,立刻出声,“是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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