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的疑心大得很,苏婉蓉赔着笑意,“我不是这个意思,跟着秋姐的这几天,我学到了很多。只是我身为老板的秘书,自然是要了解老板行程的。”
“行了,你的心思我也知道,老板最近太忙,等他回来我会通知你的。”
还是平时一样的说辞。
苏婉蓉正要出去,突然发现地面上有张收据,低头捡起的瞬间,她看到是张面额不小的银行汇款收据,下面还签了司徒允琛的名。
只是在家中苏婉蓉曾见过司徒允琛的字,与这有些不符。
“秋姐,这是你掉的吗?”
秋姐脸色有些不自然,她伸出手抢过收据,“是我的!”
见苏婉蓉还不离开,秋姐暴躁,“怎么还不走!”
皱眉出了办公室,苏婉蓉直觉秋姐藏了一些事。
正巧宁薇被一个男人拉扯着走进来,“我跟你说,秋姐要是不给个解决方式,今天我可就不走了。”
“你小声点。”
宁薇被男人揪着袖子,又急又气,对上苏婉蓉的视线后,像是做了鬼一般伸手去捂男人的嘴,“去秋姐的办公室说!”
“啧啧,又来了。”
凌之司空见惯地摇头。
苏婉蓉疑惑,“这人经常来吗?”
凌之看了看周围,旁边的同事依旧没回来,这才低声告诉苏婉蓉,“这男人跟着秋姐做了什么投资,不成想亏了,来闹过好几次了。”
“天!那公司也就放任这人过来?”
“倒也不是放任,主要是这人与秋姐算是亲戚关系,他若是打着来看望秋姐的旗号,谁也不敢说不行。”
收据?
投资失败?
亲戚?
几件事联想到一起,苏婉蓉擦拭着指尖笔墨留下的痕迹,眸子里生出了几分了然。
同在此刻的北城军营,司徒泽墨正在接受老军医的针灸治疗。
额头覆着浓密细汗,但从脸上却窥不出一丝疼痛难忍的迹象,可见此人的隐忍之极。
半个时辰后,老军医拔针收拾,“再行半年的针灸之术,少帅的身体定然就会全部康复。”
司徒泽墨接收副官递来的帕子,擦拭额头的汗水,“好!吴极,送老军医回去。”
片刻后,吴极返回,看着司徒泽墨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准备离开。
“少帅要回去了?”
即使施针部分还隐隐作痛,但司徒泽墨的动作流畅,“嗯。”
“少帅每日都要从司徒府过来接受军医施针,两处每日回转,实在太过劳累,不如暂住在军营里吧。”
司徒泽墨的眸子泛着冷辉,他抬头看向门外,正在操练的军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军营中人口密杂,未必安全,若真住在这里,我的身体怕好不了了。”
“如今的军营守卫戒备,与五年前天壤之别,想来不会再发生那种过失爆炸案了。”
“过失爆炸?”
司徒泽墨清冷的面上现出一丝嘲讽,“那两个因贪酒导致过失爆炸的小兵送进监狱的当天就畏罪自杀了,而他们的家人五年来生活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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