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点头,“说来也是因为她和周家诚大婚之日,为了讨好老爷子,拿着前司法长苏君澈的藏品转赠,当时我认出是副赝品,拦着祖父没让收。可能那时候她觉得丢了面子,所以总是想要算计我。”
三言两句讲完了小误会,但秦芯柔之前也了解这件事,只是她没想过个中情由是这样的。
她与苏绾卿有好友关系,当下冷脸怒骂,“真是不要脸!苏家的东西何时轮到她和周家诚处理了,脸皮厚得让人恶心,这件事你没做错,要是我更要狠狠打他们的脸!”
苏婉蓉摊手,显示无奈,“没想到,她依旧耿耿于心。”
“今天的事也怪我,没安排周全,让她钻了空子,也让你受了委屈。刚刚阿言还托我给你带句话。”
苏婉蓉微微皱着眉,她不愿意与温言再有接触,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巧合,温言居然是秦芯柔的远房表弟,两人关系还不错。
但因为两人都比较低调,这段关系只鲜少有人知道,苏婉蓉也是刚刚才听秦芯柔提及的。
“阿言这孩子从小就温吞,遇到事儿总喜欢憋在心里。前段时日,他心情不好,来这里小住,他住的那间屋子离这间倒是不远,没想到锁出了问题,下人阴差阳错地便带他来了这间。”
苏婉蓉微微皱眉,抓住了秦芯柔的话中一点,“阴差阳错?”
秦芯柔叹气,“对!不过阿言说领他进来的是个面生的下人,我刚刚领了他去见了所有下人,没找出来,估计是云蔓蔓特意安排的人。”
云蔓蔓办事没这么精密,但事发突然,宴会人多眼杂,找人不能大张旗鼓,确实麻烦。
苏婉蓉心底轻叹了一口气,实在是可惜了。
“阿言人不坏,就是傻了些,今日的事他是莽撞了,你就看在我的面上别生他的气。”
“我知道的,今日的事是云蔓蔓有心栽赃。”
当着秦芯柔的面,苏婉蓉也说不出指责的话。
只是想着以后与温言再远一些,省得再被人拿从前旧情给算计了。
秦芯柔给她换了条冷毛巾,“本来让阿言参加宴会,也是想着你们是在司徒家也算是旧相识,没成想出了这桩事情。云蔓蔓倒是好解决,只是那个司徒三小姐性子燥急,你回去还要好一通解释吧。”
“我又没做错事!”苏婉蓉拿下毛巾,露出脸上的巴掌印,“大小姐给的教训还在,我回去也能哭诉一番。”
她本来就不是傻的,秦芯柔放了心,指着她的额头,笑,“是我担心错了,谁能在你手上讨到便宜。”
这边两人言笑嫣嫣,司徒文静已经先回了司徒家。
在众人眼前率先哭诉了一番,虽然没有添油加醋,但是却夸大了苏婉蓉的嚣张,还特意展示了挨打的那半张脸。
司徒老爷子脸色凝重地安排了下人去打探最新消息,丁秋翠心疼地搂着宝贝女儿,眉眼显着对苏婉蓉的憎恶。
“文静,别哭了,等苏婉蓉回来,娘一定帮你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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