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宇眸光一闪,笑容邪气的慢慢俯身。
“你说如果你有身孕了,我哥这个废人会不会非常的高兴?我真想看看,他那时候的神情会有多好看。”
司徒泽宇就是个疯子,苏婉蓉完全相信,只要他说的出来,就一定敢这么做。
只要能让司徒泽墨不好过,他根本不在乎司徒家的脸面!
忽而,她灵机一动,像是落水之人在迅猛的江波之中,抓住了救命浮木。
“若是我能怀孕,泽墨自然会非常高兴,毕竟谁做了父亲都会高兴的。”
司徒泽宇讥讽道,“戴了绿帽的父亲,哈哈哈”
“有一点你说错了,泽墨那方面很厉害,我将来有孕,必然是他的孩子。”
笑声戛然而止,司徒泽宇的大手钳住苏婉蓉的下巴,迫使她以诡异的姿势面对着他。
“你说什么,司徒泽墨能人道?”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虽是疑问,心中却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司徒泽墨寡言少语,城府极深,若是别人,司徒泽宇定不会轻易相信,不过若是司徒泽墨想隐瞒,他一定能瞒的住。
但司徒泽宇咬着牙嘴硬,“不可能。”
他不可能承认这么多年都被司徒泽墨蒙在鼓里。
苏婉蓉笑的得意,脸不红气不喘的编造谎言,“我是他的结发妻子,同床共枕,朝夕相处,我自然比你了解。”
趁司徒泽宇愣神的工夫,苏婉蓉挣脱他的束缚,但这会儿并不着急逃走。
她揉着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眼底阴婺一片。
“司徒泽宇,你说的什么阮南羽的事情,我不清楚,但是,我好言劝你一句,若是你日后再不知羞耻的纠缠于我,对你百害而无一利,我再也不是从前逆来顺受的苏婉蓉,而司徒泽墨于我也不是以前那个毫不相干的丈夫,请你好自为之。”
司徒泽宇脸色黑沉,薄唇紧抿,一言未发。
苏婉蓉整理好衣服,昂着下巴,走出了幽暗的小花园。
司徒泽宇并未去拦,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司徒泽墨真的能人道?
这件事真相比阮南羽的事情失利,给他带来的冲击更大,如果司徒泽墨真的能人道,对他而言是巨大的威胁,一旦司徒泽墨有了自己的孩子,司徒家便真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
黑暗的花园中,一颗刚刚栽种不久的小树,经受不住司徒泽宇的一拳之击,拦腰折断。
餐厅中,司徒家难得一家聚齐。
见苏婉蓉回来。
丁秋翠亲厚的招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就等你了,怎么回来这么晚?”丁秋翠说着,并不等苏婉蓉回话,连忙招呼着余妈,将炉子上溫着的番茄牛腩汤端上来。
丁秋翠拉着苏婉蓉的手,眉头皱起来,“最近降温,你穿的这么单薄,手冻的这么凉,钱不够用?明儿我让余妈请许裁缝过来,给你多做几身入秋穿的衣裳。”
苏婉蓉出狱之后,只跟司徒文静买过一身衣服,现如今天凉了,穿的都是三年前的旧衣。
单薄是单薄了些,倒也没有丁秋翠说的那般寒酸。
毕竟苏家虽然是小门小户,但沈芳并没有在吃穿上刻意的怠慢过苏婉蓉。
“多谢阿娘美意,我钱够用,衣服也够穿,不用做新衣服的。”
司徒文静瞥了一眼苏婉蓉,轻蔑道,“到底是小矿主的闺女儿,小气吧啦的寒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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