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墨不胜酒力,你身为妻子不在他身边陪着,乱跑什么?”丁秋翠不满的训斥了苏婉蓉一顿。
“你祖父他们都还没走,你们也先别回家了,拿着房间钥匙,你陪着泽墨一块上去歇息吧,若是有什么事儿,我会给你打房间的电话。”
“阿娘,我知道了。”苏婉蓉点点头,她搀扶着稍显醉态的司徒泽墨,眼眸快速的会场看了一圈,本想告知阮南羽一声的。
结果,找了一圈,没看见她人,倒是看见秦韵楼和云蔓蔓两个人站在一块。
苏婉蓉的眼眸一沉,在云蔓蔓装作人畜无害的穷学生的时候,她曾与秦韵楼也走的很近,私下里为了秦韵楼做了很多事儿,也是因此,苏婉蓉从来不曾怀疑过,云蔓蔓会对她的未婚夫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在送司徒泽墨去二楼房间休息的时候,她一直心不在焉。
当年,云蔓蔓装作穷学生,到倾城拍卖行勤工俭学,许多事情都不懂,是苏绾卿手把手的教会了她。
秦韵楼与苏绾卿是青梅竹马,闲暇时总喜欢找她,时间久了,苏绾卿就发现,每每秦韵楼出现的时候,云蔓蔓就会心不在焉。
为此,她不惜与老友翻脸,几次恶声警告过秦韵楼,兔子不吃窝边草,不要对她身边的人动歪心思。
每每,秦韵楼都举起双手,大呼冤枉。
那时候,她并不相信,这种事情,若是男人没有暗示,云蔓蔓兔子一样的胆子怎么敢?
直到后来,她发现,云蔓蔓为秦韵楼亲手绣了一个手帕,后来,不知道有没有送出去,只记得上面用黑丝绣的娟娟小字,看的人面红耳赤。
那时候的苏绾卿一心关注倾城拍卖行的声音,并没有及时发现身边人的变化,更不知道,人心远没有她看到的表面那般简单如一。
“过了。”
清冷的声音从苏婉蓉头顶传下来,也打断了她的回忆,苏婉蓉吓了一跳,“啊?”
“走过了。”司徒泽墨移开压在苏婉蓉身上的半个身子,神色不愉指着身后过去很久的那扇门,“你想带我走到哪去?”
苏婉蓉低头看了看房间钥匙上的号码,与门上的门牌号对了一遍,的确带着司徒泽墨走了不少的冤枉路。
打开门,房间宽敞,尤其是正对着的那扇窗户,几乎能俯瞰整个北城的景色。
“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苏婉蓉一回头,司徒泽墨就站在门口没有动。
“你不进来么?”
司徒泽墨没说话,伸了手,便是招呼苏婉蓉过去扶他的。
苏婉蓉叹了口气,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送到沙发上,“你是想坐着歇会儿,还是躺下睡一会儿?”
俩人都快走到床边,司徒泽墨一抬手,指着不远处的沙发,“坐会儿。”
司徒泽墨的骨头硌的苏婉蓉肩膀很痛,但并不觉得很重,她不禁皱眉,“你是不是瘦了?好像人都变轻了。”
司徒泽墨没搭理他,坐到沙发上,舒服的靠在沙发椅背上,闭目养神。
苏婉蓉戳了戳自己的手臂,司徒泽墨这个人手脚都好好的,却特别喜欢奴役使唤她,这些日子,本来弱不禁风的身子,都好似健壮了不少。
“手臂上是多了好多肌肉,莫非是我自己的力气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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