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男性气息充斥鼻间,笼络周身,苏婉蓉一时间竟不自觉得沉沦其中。
她仅存的唯一一丝理智,提醒她,司徒泽墨的所作所为都是被药效胁迫,她不应趁人之危。
然而结实的臂膀,激荡的水流吞噬她最后的理智。
夜色缠绵,浴室中的水波荡漾,到柔软的大床咯吱作响。
随着月亮悄悄潜藏,一切喧嚣归于沉寂。
苏婉蓉浅浅的入眠半刻,睁开了眼。
天还没有大亮,窗户透亮的光芒,还带着一丝夜的倦怠,天边的鱼肚白慵懒的蔓延。
她睁大了眼,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昨晚的一切,影影绰绰的回放,顿时羞的面红耳赤,她偏过头,看向熟睡的司徒泽墨,大脑一瞬间变成了空白。
她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蹑手蹑脚的进了浴室,简单的冲洗,披了浴袍,看向渐渐苏醒过来的城市,眼底一片复杂。
艳阳高照,城市喧闹起来,司徒泽墨才悠悠醒来,旁边无人,枕边放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他坐起身,被子滑落他精壮的腰身,因为药性所致,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微微刺痛,他喊了一声,“苏婉蓉。”
声音落地,熟悉的脚步声推门而入,不是苏婉蓉。
“少帅。”
司徒泽墨的脸色一僵,漆黑的眸子看向来人,吴副官身子一身黄色的军装,笔直的立在门口,一丝不苟,“少帅,您有什么吩咐?”
司徒泽墨半眯眼眸,“怎么是你?苏婉蓉呢?”
“早上接到太太电话,我送过两套衣服,太太便离开了,她好像是说今天有什么比赛。”
司徒泽墨黑眸一沉,挥手打发了吴副官,换好枕边的衣服,走出门。
吴极已经等候多时,但瞧着司徒泽墨脸色不好,担心的问,“少帅,今日还要去训练么?您若不适,不若休息一天。”
司徒泽墨摇头,“不用。”
“是。”
客房一地狼藉,昨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司徒泽墨回头看了一眼酒店的客房,皱眉,“怎么没让人收拾收拾?”
吴副官一愣,诧异道,“是太太吩咐,不要收拾的。”
“为什么?”
“太太说,留着给夫人看”
吴极的脸色有些尴尬,其实,他早上接到苏婉蓉的电话,看到房间里的惨状,惊得目瞪口呆。
从浴室到房间,这一路上的盛況,可想而知,昨夜一战有多么的激烈。
令人想不到的是,平日里冷若冰霜,对女人退避三舍,比如蛇蝎的少帅,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吴副官长这么大,也是活久见了。
“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吴极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司徒泽墨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走回房间转了一圈,愠怒,“吴副官,你何时这般听她的话了?”
吴极一愣,脸色茫然,“啊?”
“你自己分得清楚,到底是谁的副官?她让你送衣服,你便送衣服?你昨晚上干嘛去了?”
“我昨晚,不是回军部了么?”吴极一脸懵,他回军部,还是司徒泽墨的吩咐。
“你”司徒泽墨大概还在想训斥的话。
“少帅,兄弟们都在训练场等着,咱们走么?”吴副官看了一眼手表,催促道。
司徒泽墨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吴极,“让他们负重跑二十圈,最后一名,到大院外头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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