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一旁的凝芷立即露出疑惑地神色,“这位先生和司徒家是有什么关系?”
闻言,云蔓蔓目露迟疑,犹豫片刻,小声与周琼礼的太太凝芷解释道。
“这位苏先生就是司徒少帅的岳丈,也就是苏婉蓉的父亲。”
凝芷将苏凌强打量了一番,眉眼之间,他们父女之间的确有几分相似,当即拧了眉头,“怎么,她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肯相帮么?”
“应该也不至于的。”云蔓蔓眼底藏住一抹狡黠,“苏先生应该是跟女儿有了争执,不过,既是父女哪有真正的仇恨呢?毕竟做女儿的看着娘家出事儿,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呵。”苏凌强冷冷的嗤笑,两只手攥在一起成拳,咬着牙,一脸愤恨,迫不及待的和面前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抱怨道。
“这丫头是个白眼狼,若不是她母亲以我生病为由给他打电话,她连娘家都不愿意回去的,结果一回家,听闻家里出了事儿,扭头就走,生怕我们拖累了她,耽搁了她在司徒家的前程了,你们说说,有女如此,我如何求她?我求她能有什么用?”
“真是岂有此理,当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凝芷一向是个知书达理的传统女人,自幼家规严苛,听闻苏婉蓉这事儿,顿时不由得怒火中烧,“生而为人,百善孝为先,她苏婉蓉怎么能这么做女儿,她竟是个这样不知羞耻的人!”
原先,凝芷只以为苏婉蓉只是不善,却不曾想到还有不孝的一面,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恶心。
云蔓蔓看着周琼礼太太义愤填膺的火气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阴毒,只不过,这神色一闪而过,谁也不曾注意到。
三人坐着说了好一会儿,苏父便离开了,之后,凝芷一直愤愤不平,对苏婉蓉真是唾弃到了骨子里。
等云蔓蔓与她分开,回了家,天色已然全黑。
周家诚难得回来,看到她的身影,顿时露出不悦之色。
“你把孩子自己扔在家里,自己跑到哪去逍遥快活,也不看看时间?”≈
“我办正事去了。”云蔓蔓瞥了周家诚一眼,不急不缓的解释,换了鞋,走到酒柜之前,给自己倒了大半杯的红酒,慵懒的摇晃,人径直靠在了柜子上。
“这次的事儿若是能成,咱们家和司徒家的关系立马就能恢复的一如从前。”云蔓蔓说的十分自信。
“得了吧。”周家诚冷笑嘲讽,脸上皆是不信任和不屑,“你上次还不是信誓旦旦的与我保证,说你能办成挖南九过来咱们公司,结果呢?我都懒得与你说这些了。”
“这次不同。”云蔓蔓眼神忽而变得十分凌厉,将杯子重重地落在台面上,“只要我们把那个碍事儿的女人解决掉,还用得着担心不能修复与司徒家的关系么?”
周家诚眯起眼睛,“你说的是苏婉蓉?”他皱起眉头,“你要干什么?”≈(≈
云蔓蔓轻飘飘的一笑,重新拿起来酒杯,微微酌了一口红酒,微醺的脸上露出森冷的狠意,“那个女人三番两次与我们对着干,装神弄鬼的和那个死了的女人扯上关系,不管她们之间究竟有没有关系,都留不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