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的人都是热心肠,见海米岁数大了,孤苦无依,就给她介绍了许多男人,不过都被她拒绝了。
听到这儿,陈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跟我一样,有个性,婚姻也许是对一个人灵魂的束缚,没有婚姻也不见得是不幸福的,乡邻有些过度热心了。”
苏婉蓉听说过,国外很流行终身不婚,他们称这样叫做,不婚主义。
她看向陈本,好奇的询问。
“你是天生不婚的么?”
陈本神色一滞,倒是不说话了。
苏婉蓉便继续讲,“我偶然听说老板娘在外面上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被他伤了心,所以才回小镇疗伤的。”
苏婉蓉端着白瓷杯,里面的冰已经化了,她没有再加,只神色略带惆怅。
“爱情所谓的幸福千篇一律,不幸却是各有不同。”
如今,老板娘海米已经过了三十岁,早就过了媒人踏破门槛的时候,但是风韵依旧,她的旗袍都是自己设计剪裁的,不同于寻常的温婉,温婉不失凌厉。
气若幽兰,谈吐优雅,才情不凡,常常有入住的人,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苏婉蓉知道的就是客栈西厢房是给一位客人留得。
那位客人已经在这住了六年之久。
故事讲完了,苏婉蓉杯子里的酒也喝完了,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声音淡淡的说道。
“天色不早了,明天早上还要参加拍卖会,陈先生,我先去睡了。”≈
陈本也跟着站起身来,“如果苏小姐不介意的话,明日一早,咱们可一道同行。”
说完,似乎是怕苏婉蓉误会,立马解释道。
“苏小姐似乎对京本很是熟悉,我想与苏小姐一路同行的话,应该可以听到不少有趣的故事吧。”
苏婉蓉看着陈本真诚的眼神,大方得体的一笑,“乐意之至。”
陈本不同于别的资本家,他热爱生活,并且对一切事物始终保持好奇。≈(≈
所以,陈本很喜欢听故事。
苏婉蓉要的就是陈本反过来,主动与她结交。
此刻,司徒公馆,夜深,圆月高挂。
司徒泽墨回到家中,并未看到苏婉蓉的身影,才想起,昨晚她说过,要去参加拍卖会。
“余妈,婉蓉这次出去,去哪里了?”
“大少奶奶,好像是说要去京本镇上。”
余妈在房间里帮司徒泽墨收拾床铺,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个小盒子,她神色一怔,目露愕然,眉头微微一皱,不动声色的将那东西卷在换洗的床单被套里面。
余妈抱着那些东西,“大少爷,我让佣人进来伺候你洗澡。”
“嗯。”
司徒泽墨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有些出神的盯着手里书。
不知怎么的,苏婉蓉不在屋里,竟觉得有些冷清了。
女佣进门,直奔浴室,哗啦啦的放了一会儿,站在门口,“大少爷,水已经放好了。”
司徒泽墨回过神,随手放下书籍,站起身,跃过女人的面前。
擦背的时候,女佣的手摸到司徒泽墨结实的胸膛,脸色刷的一下烧的通红,声音紧接着柔软许多。
“大少爷听说已经转了文职,您的身材却依旧这么强壮,勇猛,我好喜欢啊。”
司徒泽墨脸色一沉,根本不为所动,抓了女佣的手腕,按在浴池旁,冷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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