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现在方便说话么?”
“嗯。”
司徒泽宇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走过去锁了门,重新拿起电话。“说吧。”
“监狱那边我去问过了,山里那些被判了罪的人家一共三十四个男性,其中大少奶奶被拐卖的那户,一共两个男丁,是父子俩,大少爷曾经在这家人面前露过面。”
“怎么说?”
“他们对罪名供认不讳,毕竟人证物证俱在,一个村子里住着,别人都被抓了,他们家之前就有案底,迫害过人命的”
“大少奶奶被抓过去多久,都发生了什么?细节可有问清楚了?”
“他们说,大少奶奶不过刚抓过去几个钟头,就和那俩父子打了起来,儿子受了伤,当时大少爷及时赶到,大少奶奶才免遭迫害。”
“没发生别的?”
“他们并不清楚大少爷的身份,看样子不像是被人教过话的。”
“哼,未必。”
“您的意思是?”
“我大哥做事儿向来谨慎。”司徒泽宇嗤笑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除了五年前的那次意外,他这辈子就没有过任何差错,若是这父子真的做了什么,肯定看不到翌日的月明。”
“那二少,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办?”助理顿了一下,“要不我想个法子,将那两父子给弄出来?”
“不用了。”
司徒泽宇眼神森凉,脸色挂着阴沉,“那两个人日后不用管了,没什么用。”
以卵击石,他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到那地步。
周末。
苏婉蓉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看一本杂志,是阮南羽邮寄给她的,厨房里传来有节奏的切菜声。
她歪着脑袋看了一眼厨房,“少爷,饭什么时候能做好啊,我好饿呀。”
司徒泽墨将菜板上切好的菜移到盘子里,懒得看她一眼,“早上时候做了早餐,你自己起不来,就饿着吧。”
虽说是周末,苏婉蓉非要赖到十点半才起床,好不容易起来,也是懒洋洋的,什么也不干,就坐在沙发上晃荡个腿,这一点在和司徒泽墨搬出来住之前,大相径庭。
“别啊,我要是饿坏了,谁给你洗菜,谁给你打下手是不是?”苏婉蓉笑嘻嘻的。
“就你干的这些,是个人都能干。”
苏婉蓉翻了个白眼,“家里除了你之外就是我了,除了我还有谁能给打下手啊?”
拌嘴这件事儿,时间久了,司徒泽墨似乎很享受其中,只是这么跟她你一句我一句的,稍微显得有些幼稚了,所以他看了看苏婉蓉,指着一旁的菜篮子。
“把西红柿洗了去。”
苏婉莹立即一下子站起身来,十分配合,“得嘞。”
苏婉蓉弯下腰,拿出西红柿,就听到院里的大门被人敲响。
“谁啊?”
这时候,能是谁呢?
她将西红柿放在桌子上,满脸疑惑的走了过去,一打开门,就看到司徒泽宇那张欠揍的笑脸。
苏婉蓉愣了,这货是来干什么的?明明怕他大哥怕的要死,恨不得躲着走,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自己送上门来。
她用身子将门缝档的严严实实的,尔后回身,看了一眼小厨房里的司徒泽墨,给他一个眼神之后,直勾勾的盯着司徒泽宇,并不打算放他进来的模样。
“大嫂。”
“你怎么来了?”
“你和大哥搬过来这么久,做弟弟的早应该过来看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