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年之前,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苏婉蓉的手攥成拳头,咬着牙,看向司徒泽墨,“你是说和那场误杀有关系?”
那个莫名奇妙死在司徒泽墨身边的女人是南城文长官的情人,因为被人嫁祸所致,苏婉蓉才不得已替司徒泽墨顶罪,牢狱之灾的三年间,苏婉蓉每日度日如年,她过得水深火热,无不是拜南城的这位德高望重的长官所赐。
若是,那个死去的女人真的是文长官最爱的女人,怕是不会看着苏婉蓉的日子好下去的,他们的仇当真是以苏婉蓉的死才能终结。
但,司徒泽墨并不敢完全推论,这件事就是南城动的手。
这两次谋杀派出来的杀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这两个人虽然下手狠毒,但身手极差,和街头小混混无异。
若是按照上一次谋杀的男人那般出手,以南九的身手,就算是在苏婉蓉的身旁站着,也不一定能救的下来。
那两个混混也是个胆小怕事的,其实并不敢真的要苏婉蓉的命,最多就是个拿钱办事的货色。
苏婉蓉听完司徒泽墨的分析之后,脸色很不好看,司徒泽墨伸手拉住她的手,声音轻柔了些许。
“不过也不用太过放在心上,百海商行并不难对付,田利的把柄在我手上,他即便想做什么,也要重新掂量,如果真的是南城那边的人,只要这些日子你好生留在家中修养,有我的人盯着,你很安全。”
苏婉容咬着下唇,“我在司徒商行身负重任,若是这个时候躲在家里,商行里许多事物谁来打理?况且,我这一辈子不能就这么一直躲着吧?”
“目前情况来看,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安全。”
苏婉蓉张了张嘴,咬着牙,“我知道了。”这话说得十分不甘愿,且负气意味十足。
司徒泽墨撩拨起她额角的碎发,“乖,忍过三月份,很快就能出门了。”
“三月?为何要忍过三月?”
苏婉蓉捏着手指头,二月已经过了大半,眼看着就要三月了。
“还记得我和你提起过,南城北城联合演习,现在南城的部队已经驻扎过来,已经开始准备相关事宜了。”
也许正是因为南城驻军过来,两城中间没了设防,才给文长官制造了下手的机会。
“若是他真的要下手,我即便躲在天涯海角去,他也有办法伤害我,躲终究不是办法。”
苏婉蓉知道了司徒泽墨的担忧,叹了口气,“不如,我们借此机会,将三年前事情原委彻查清楚,与其糊里糊涂的被人当成靶子,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种被动受敌的感实在是太不爽了。
司徒泽墨盯着苏婉蓉一脸大无畏的神情,眸中露出忧心之色,揉了揉她的脑袋。
苏婉蓉远不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远没有表面以及她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应付。
这些日子以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似乎都将矛头对准了苏婉蓉。
当然,除了被他推测出的两股势力之外,还有一股不明苗头,这个才是最棘手的,似乎和他有些关联,只是此事还没有得到最终的验证,结果验证之前,司徒泽墨打算暂时保密,免得苏婉蓉忧心的辗转反侧,毕竟大夫一早就交代过了,苏婉蓉的伤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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