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羽将汤碗推到秦韵楼面前,“瞧着你近些日子都这么瘦了,可要多喝一些。”
秦韵楼一怔,看着苏婉蓉,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瘦了?”
苏婉蓉随即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在秦韵楼面前的碟子里,“当然瘦了,你媳妇儿说你瘦了,那你必然肯定是瘦了,快多吃些。”
秦韵楼听罢直接端起阮南羽的汤碗,一口见底。
这些日子,苏婉蓉忙于商行的大小事物,阮南羽忙着杀青,秦家大少爷难得见着弟弟这般勤奋,一时高兴,给他安排了许多任务,秦韵楼忙的热火朝天,三人细算起来,倒的确有很长时间不曾见过。
热络的聊着。
一窗之隔,透明的玻璃窗外,孙芳锐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似有若无得冷漠目光望着三人。
阮南羽将一口虾肉放进嘴里,尴尬的问,“天儿都变了,不若请孙小姐进来,同咱们一起吃?”
被这种眼神盯着,阮南羽有一种如坐针毡之感。
“她不愿意,说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更方便保护,她是个脾气倔的,我可说不通。”说起孙芳锐,苏婉蓉是一脸的无奈。
这女人当真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还油盐不进,好赖话听不进去。
“这跟咱们隔了一条马路,若是真的有危险,等她赶到,你人都来凉了。”
苏婉蓉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横了一眼阮南羽,“这大晚上的能不能不咒我?说来也是泽墨过于小心了,你说这世上的人一个个都闲不下来还是怎么着,就非得弄死我才能踏实?哪来那么多人刺杀我?”
苏婉蓉看来,司徒泽墨这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无端端的将子虚乌有的事儿夸大了化了。
“泽墨可是为了你着想,你非但不领情还抱怨上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秦韵楼拿了餐布擦了嘴,点着的就是现场在座的两位女士。
“泽墨?”苏婉蓉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韵楼,“秦韵楼,你这墙头扒的可真快,前儿你还骂司徒泽墨不是人呢,怎么一转眼,你俩又一条裤子了?”
秦韵楼邪魅的一笑,“我算是对司徒泽墨佩服的五体投地,能将苏绾卿降服了的是何许人也,定不容小觑。况且,那晚上我也瞧得清楚,司徒泽墨虽然不善言谈,但对你的心都在行动中,他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样的好男人天下难寻,你就少得了便宜卖乖了。”
“姓秦的,司徒泽墨何时将我降服了?”
秦韵楼得意的晃着脑袋,“我们可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被人家吃的死死的,不用不好意思,咱们这关系,你就别装了。”
苏婉蓉一口饭,差点喷出去,白了一眼得瑟的秦韵楼,“真有你的。”
“哎,你们看,那不是那个谁,司徒泽宇?”阮南羽拍了拍秦韵楼,着急的指着餐厅的西南方。
俩人休战,顺着阮南羽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果然是司徒泽宇,他身旁还有一个纤瘦的女子。
司徒二少爷风流名声在外,身边常换女伴也不是个新闻,只是仔细一看,他身旁的人。
秦韵楼顿时脸色大变,张着嘴半天不能合拢,指着苏婉蓉,望着司徒泽宇身旁的女子,“那人,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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