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搅着手指头,小声嘀咕着,“若是你能将我推倒你的事保密,我自然也不会把你怀孕的事往外传的。”
司徒文静虽然平时跋扈惯了,丁秋翠都是宠着惯着,但只要涉及司徒家的子嗣,就是平时再宠爱她的亲妈也会跟她反目成仇,到时候,她就成了全家的罪人,说不定还要被关禁闭。
苏婉蓉将司徒文静的小声嘀咕,听的清清楚楚。苏婉蓉本就没有什么事儿,更不会因此对司徒文静计较什么,两人便默契的达成了合作。
苏婉蓉身子乏的很,和林太太简单的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孙芳锐已经将轿车开至酒店门口,苏婉蓉正准备上车的时候,温言追了出来,匆匆喊住她。
“婉蓉。”
苏婉蓉脚下一顿,诧异的转过身,在温言站定后,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语气疏离而客气。
“不知温大夫可还有别的事情?”
温言扫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司徒文静。
司徒文静脸色有些不好看,但碍着方才推了苏婉蓉的心虚,还是乖乖的走到了一旁去了。
“我在车上等你。”
酒店门口,只剩下温言和苏婉蓉二人,苏婉蓉看着温言,“现在可以说了么?”
温言一向温和,突然看向苏婉蓉的目光有些锐利。
“婉蓉,方才人多,我不好直接的问,作为大夫,我想我还是有必要问清楚的好,你让我们替你保密不对外说你有身孕的事,应该不仅仅是为了三个月不能安胎的传言吧?”
温言对苏婉蓉很了解,她一向不是迷信的人,怎么会因为这句老人言,而恳求他们保密?
“既然你问了,我不好欺骗你,况且我相信你不会对外乱传。”苏婉蓉叹了口气,“我现在商行中负责一件很重要的案子,正是关键的时候,若是有孕消息被我婆婆知晓,必然不会让我继续工作,那这生意就耽误了。”
温言低下头,顿了一会儿,苦口婆心道。
“你的身子的确有些不健康,若是长此以往的忙碌,对保胎不利,你想想,若不是今日幸运才侥幸无事,那日后的工作中再出意外该如何?”
苏婉蓉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我会保护好孩子的,但这桩生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期,我不能放下不管,温大夫,我相信你能理解。”
“司徒泽墨呢?你有身孕的消息,连他也保密么?”
苏婉蓉抓着手包一下子收紧,她清晰的记得司徒泽墨不止一次的提过,他暂时不会要孩子,若是他知道了,他会不会留下这个孩子,苏婉蓉一点也不确定。
温言的话,让苏婉蓉本就不平静的心,霎时间波澜四起。
她神情严肃的说道,“司徒泽墨目前不在北城,我无法与他通话,日后,待他回我会亲自与他说的。”
温言的笑有些难堪,定定地看了苏婉蓉一会儿,“我知道了,我会做到保守秘密的,但你的胎像不稳,若是任何一处不舒服,务必立刻去医院检查。”
“多谢你了。”
短暂的客气几句,苏婉蓉转身上车离开。
温言一直站在原地,看着苏婉蓉的车消息在视野里,才转过身离开。
孙芳锐从后视镜扫了一眼,各坐一边的两个人。
“晚宴刚开始没多久,你们就出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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