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愣了一下,伸出手臂将苏婉蓉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傻瓜。”
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是两个人出发点不一样,何来对错之分,夫妻之间,不过是各退一步,事情就过去了。
苏婉蓉有些累了,靠在司徒泽墨的怀里,很快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两个人岁月静好,却不知道,在北城南郊的一处废弃厂房。
一个穿着黑色披风,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丝合缝的男人,鲜血淌了一路,他行色匆匆的,绕过人群,走到废弃的厂房之内,深处的一间小屋里。
他靠在墙壁上,掀开帽子,拉下围住脸的布,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一掌长丑陋的伤疤,从嘴角的位置蔓延到脖子上,蜈蚣一般歪歪扭扭,随着呼吸,肌肤的颤抖更显得面目可憎。
不多时,刀疤男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高挑的人影,也罩着宽大的披风,从头到脚,裹得亲妈都不认识。
刀疤男神色冰冷的看了一眼眼前人,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根烟斗塞进嘴里,点燃,却不着急放进嘴里,送到鼻子底下,用力的吸了口气,喉头里不禁发出呻吟。
“事情都做好了?”
人影点点头。
刀疤男脸上闪过一抹阴翳,阴沉的问“确定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么?”
“我做事,请你放心。”
刀疤男不以为意的点了头,拿着烟斗,用力的又吸了一口,一脸的心满意足的摆摆手。≈
高挑的身影旋即离开,转眼,一抹纤瘦的身影慢慢的走到刀疤男身前,不等开口,刀疤男回过身来,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凉的响声,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荡。
纤瘦的身影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低着头,并不敢擦去嘴角的血痕。
“知道错了?”
女人应声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丝颤抖,竟然是个女人。≈(≈
“哥。”
刀疤男眼神阴翳的瞪向女人,冷哼一声“你还有脸叫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女人靠近一些“说,谁给你的胆子,敢擅作主张,私自动手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阴冷。
“我都是替大佐考虑,您不知道,司徒泽墨十分看重那个女人,若是伤了她,必定会让他分心。”
男人放下烟斗,眼神冰冷,透着一股阴狠,随即,抬腿,一脚踹向女人的肚子。
下一刻,女人吃痛的倒在地上,滑出去两米之远。
“你以为你这些小心思,大佐会不知道?还敢说是效忠,真是笑话,我透过你这层皮都看得清楚你的心思,何况是大佐,你以为他会怎么想?”
“我发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若是你不相信,你大可以自己去查。”
女人吃痛,脑门出了一层薄汗,咬着牙,撑地站起身来。
“倒是骨头够硬,你可知道,为何这次任务,大佐会安排你么?”男人弯下身,勾起女人的下巴“因为你的心思,我和大佐都一清二楚,所以你藏着掖着的东西,根本瞒不住,收起你那些用不着的心思。”
女人脸色一变,又听男人讥讽道“你要明白,这次的任务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还不珍惜,你这条贱命就不用再苟活于世了。”
女人脸色染了一层冰霜,手掌缓缓的抬起,放在胸口,一字一顿“我会效忠天皇,不会辜负大佐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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