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如约而至,老爷子去了南方疗养,司徒允琛因公去了外地,家里只有丁秋翠,倒是招呼了苏婉蓉他们回家吃饭,被司徒泽墨以军队事儿忙推了。
萧清开车,早早的将苏婉蓉送到秦家新开的餐馆之后,便驱车赶去了卿本佳人,晚一点,怕是车都开不到店门口。
苏婉蓉白开水都喝了三杯,却迟迟不见秦韵楼和阮南羽的身影。
整整从四点半等到了六点,苏婉蓉坐不住了,借了前台的电话给秦韵楼拨了过去,才知道,阮南羽被剧组临时通知,有两场戏需要重拍,这会儿秦韵楼已经送她回剧组了。
苏婉蓉顿时火就窜上来了,电话里将秦韵楼和阮南羽大骂了一通。
阮南羽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祈求原谅“婉蓉,这次事发突然嘛,让你等了这么久,真是抱歉,抱歉。等我忙完,我请你吃栗子蛋糕,你想吃几个就吃几个,绝无二话。”
阮南羽又提出了各种补偿,苏婉蓉听着电话那头,催着阮南羽拍戏的喊声,无奈的叹了口气“早知如此,我和泽墨可不来给你和秦韵楼当幌子。”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小祖宗,导演在喊我了,正好趁此机会,你和少帅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
挂断电话,苏婉蓉立刻请招待换了桌子坐。来之前,司徒泽墨就说过,军部事务繁多,恐怕会晚到一会儿,让他们先吃。
苏婉蓉百无聊赖,左右张望,忽然瞧到不远处,坐了一桌人很是眼熟。
她定睛一看,竟然是秦韵楼的亲哥,秦邵言。
“秦邵言,我和你成婚这么久,一直看不透你的心,呵呵,或许你根本就没有心。”
背对着苏婉蓉坐着的是个身材妖娆的女人,她烫着时下最流行的发型,穿着完美体现身形的旗袍。
两个人之间一股诡异的气氛流动,与放着缓慢抒情音乐的西餐馆有些格格不入。
苏婉蓉听这女人的声音越听越耳熟,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她忍不住伸长了耳朵去听。
“我要出国了,国内的形式你比我看的清楚,为何还要坚持那些见鬼的实业兴国,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老周一家都被流弹炸死了,难不成你也想让我和儿子死在炮火里?”
女人越说越是气愤“我们去离婚吧,虽然到了国外,没人知道我的前尘往事,可是我的心割舍不开。”
秦邵言自始而终,都是神情淡淡的,唯独女人说到离婚二字的时候,眉头微微一动,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我不想跟你离婚。”
“要多少血的教训,才会让你醒悟,不是你保护不保护的问题,人家用的是飞机大炮,不是一张嘴,和那些买不到一斤粮食的废纸,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孩子健康的成长,我们已经买到了船票,明天下午就会动身,明天上午我们去离婚。”
苏婉蓉伸长了耳朵也听不太清楚两个人说的话,她从女人的话中分辨出,她就是秦邵言几年前娶进家门的结发妻子,当时的苏绾卿还曾参加了他们的婚宴,那时两个人琴瑟和鸣,好一对金童玉女,不知道今儿为何就闹到了离婚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