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屋里的气氛紧张起来,众人神色各异。
苏婉蓉瞧了一圈众人的神色,出声安抚道“这么多年来,司徒家和温家是世家,一直走动着,照看着两家的颜面,也不会闹大,司徒泽宇也会看在温家的面子上,出口气,也就算了,关于司徒泽宇究竟是为什么会这样做,你们查清楚了?”
想起夜色中发生的一切,阮南羽刚刚舒缓稍许的脸色顿时一沉,抱着手臂,狠狠瞪了一眼秦韵楼“这事儿,我可不知道,你问秦韵楼,那里的小姑娘,他一个比一个熟,差点就能娶回家去一个。”
阮南羽阴阳怪气,脸色差的厉害,俨然真的动火。
苏婉蓉微微诧异“什么娶个小姐回家,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韵楼动手慌张摆手,摇头“没,没有的事儿,这不是为了套出司徒泽宇的消息,如果不这么说,人家也不会轻易松口。”
阮南羽拉着凳子,远离了秦韵楼一米之远“什么套话,我看这就是你心中所愿,你愿意的很,真不要脸,臭男人,呸。”
苏婉蓉可不想继续听他们情侣之间的争吵,皱着眉“既然说是套话,到底套出什么了没?”
秦韵楼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录音设备,按开直接响起来了秦韵楼和菲菲对话的声音。
“夜色来这里找乐子的爷不下百位,各人有各人的要求,当然其中有许多人有各种难以想象的奇怪的癖好,如同司徒二少这样的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毕竟花了重金,却不碰我们,不过,我猜你也想象不出来,他让我们干什么。”
司徒泽宇每次都会让菲菲过去陪,然后再让南姐准备几个年轻的男人,他躺在沙发上,只是旁观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罢了。
“每次都是三个男人?”秦韵楼狐疑的问。
菲菲倒也不扭捏,如实回答。
“是的,每次都是三个男人,我如果不能作陪,他也会只让一个姑娘到房间里去,我想,这是司徒二少的特殊癖好吧,只不过这些和其他的一些客人相比,也只能算是小儿科了。”菲菲说起来,有些自嘲。
谈话在一阵嘈杂过后,戛然而止,想来应该是司徒泽宇匆匆地赶下楼去了。
录音结束之后,众人的面色各异,谁都没有开口,莫之南解释道“司徒泽宇应该是在房事上有些特殊的障碍,这属于精神上的障碍,所以才会喜欢欣赏旁人在眼前表演春宫图,以此缓解心中的**,也许,他的症结也在于此。”
阮南羽冷哼一声“这种也是病么?我看他就是个疯子,是个畜牲。你们想想,他都能对自己的姊妹做出这样泯灭人性的事情,他有什么病?”
“他的人性和良知,就是在个体的矛盾中不断地挣扎,所以他的痛苦就会被无限放大,最后因为扭曲的心态做出这样的事情,又会十分后悔。”
莫之南此刻的言语中,完全将司徒泽宇当成了精神病人。
想象一下,司徒泽宇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爹爹不疼不管,母亲痛恨折磨,哥哥无视,姐姐不理,这样的人的性格不扭曲才是奇怪。
“只是调查了这么多,仍旧不能证明,司徒文静的案子是和他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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