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说她矮小了?
乐幽兰看着王缨缨笑了,转身走了,边走边道“若是想与我玩,现在我有空。”
王缨缨立即应道“好。”
乐幽兰回到禅房,看着身后跟进来的王缨缨,面上带着笑意,把跟在王缨缨身边的东芝关在了门外。
王缨缨不解的看着乐幽兰的举动,眼神里透露出一丝防备。
乐幽兰看了看王缨缨的神情,也不介意,走到一旁,翻开经书,笑着道“缨缨的字如何?”
王缨缨见着乐幽兰突然这么亲昵的唤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声音轻柔的应道“还可以。”
乐幽兰研墨提笔写下几个字,看向王缨缨道“这样的可能写出来?”
王缨缨走近看了看,应道“乐大小姐想让我帮你从抄写经书?”
乐幽兰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王缨缨道“不乐意?”
王缨缨看着乐幽兰,面上带着沉思,道“可以。”
乐幽兰笑着把笔递给王缨缨手中,笑着道“抄经书也不是什么坏事,能陶冶心性,以缨缨这种端庄优雅的性子再合适不过了。”
王缨缨听着乐幽兰犹如哄骗人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为什么梁卿钰会喜欢乐幽兰,心中满是不解,梁卿钰为什么喜欢这种满嘴胡话的女子。
乐幽兰在一旁笑了笑,看着王缨缨道“缨缨可要快一点抄,我等会要用。”
王缨缨紧了紧手中的笔,整个人依旧端庄优雅,下笔照着乐幽兰的字迹模仿着。心中暗道这女子不紧嘴上胡言乱语,还脸皮极厚。她结交的都城中的小姐,从未有人,第一次接触就这么理直气壮的让她抄写东西的。
乐幽兰在一旁,丝毫没有见外的开始宽衣解带。
王缨缨侧头看了过去,面上微红的道“乐大小姐这是做什么?”
乐幽兰坦荡的道“换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王缨缨面上露出了一丝尴尬,低声道“乐大小姐还真是随意。”
乐幽兰笑着道“随意?或许吧。”
王缨缨觉得女子应该稍稍自重些,就算她是女子,也不能在她面前随意宽衣解带。王缨缨把到嘴边劝说的话咽了下去,笑了笑,眼神看着经书,不再随便乱看。
乐幽兰换好衣服,随意挽了一个发髻,走到了了王缨缨的身边,看着纸张上的字笑着道“稍微还是有些差距,应该也能应付过去了。”
王缨缨抬起脸看向乐幽兰道“这是谁让你抄的?”
乐幽兰笑着道“除了住持还能有谁。”
王缨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道“方丈为什么让你抄这些?”
乐幽兰应道“谁知道,或许是觉得我有佛缘还是什么吧。”
王缨缨听闻,有些惊讶,随即应道“与佛有缘不是好事。”
乐幽兰笑了笑,一屁股坐在了案桌上,看着王缨缨笑着道“我还未见过你长什么样子,要不把面纱扯下来,给我看看?”
王缨缨看着乐幽兰,犹豫着摇了摇头道“不可。”
乐幽兰也不介意,看着王缨缨抄写着经书,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
起初王缨缨还会感觉到尴尬,随即也慢慢适应了,开始和乐幽兰聊着王家的事。
乐幽兰笑着道“放心,你爹不会有事的。”
王缨缨点了点头道“梁公子也和我保证过。”
乐幽兰听闻,道“他把握倒是挺大的,你信他就好。”
王缨缨歇下笔道“抄写好了。”
乐幽兰笑着拿起纸张,笑着道“我先去找方丈了,你没事就先回去吧。不用跟着。”
王缨缨有些无语的看着乐幽兰大步离去的背影,这是用完了就丢?这女人是不是没有心?
乐幽兰把经文拿去住持的禅房,道“住持,今日可还有佛法讲解?没了我可要回去了。”
住持接过乐幽兰的纸张,平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道“今日抄写经文下笔稳重了不少。”
乐幽兰面色淡定的笑着应道“这是自然,这几日经常握笔。”
住持笑着道“你坐这边来,给老衲讲讲菩提的故事。”
乐幽兰一愣,看着住持道“住持,你这是在逗我玩吗?我怎么知道菩提是什么故事。”
住持看着纸张上抄写着发菩提心,即是愿意成佛,离苦得乐。
住持抬眼看着乐幽兰沉默了许久道了声佛号。
乐幽兰面上脸上带着笑意,看着住持道“住持,没事我就先走了。”
乐幽兰见着住持没有说话,便大步的离去,在走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了住持的声音。
“佛经本就要用心去颂,用手去记载,明日来时希望乐施主交给老衲的是一片用心朗诵过的经文,而不是他人代抄写的。”
乐幽兰身子一顿,随即立即关上了禅房的门。经文可不是她想要抄写的,可不都是这和尚逼着写的吗?她写的也烦,和尚看的也烦躁,何必这么互相折磨。
小棕从丞相府出来后,回药铺拿了药,回了良安王府。
此时的东方沧流正躺在塌上,正在翻阅着西北送来的信件,西北官府的粮仓开了,暂时稳住了军心。若是这一次粮食再出现什么差错,西北要告急了。
小棕提着药进了东方沧流的房间,把药放在了东方沧流的面前,道“主子,属下去查了那个张远,他与曾经的护好像是真的有些牵扯。他在丞相府的没有瞧见什么奇怪的,就是他与乐大小姐说话时,属下听出了些蹊跷。”
东方沧流看也没看眼前的药一眼,放下手中的信件,看着小棕道“张远与乐幽兰说了什么?”
小棕对于乐幽兰帮张远上药的事有意隐瞒,随即只道“他私下与豆蔻见过面,不知道是在公主的安排下见的,还是在小国舅安排下见的。豆蔻似乎有意要与张远建立起关系,只是没来的急,便被主子杀了。”
东方沧流听闻,沉沉的叹息了一声道“如今朝堂内朝臣不稳定,这两人身为皇亲国戚为什么还要给吾捣乱。”
小棕看了一眼东方沧流低声道“主子既然如此忧心,需要属下把小国舅关起来?公主在深宫应该掀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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