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这就去”
随着昌平候把一个茶壶打在昌平候世子脚边,昌平候世子跳起来就跑,比鬼撵还快。
相对于昌平候府的怒骂,睿王府里却是笑声朗朗。
“豪哥,你说这会儿昌平候那老匹夫是不是气死了”
“哼…~,要不是卢清帆那老不死的担了,那昌平候还能活到今天”
慕骏豪一脸不甘心,本以为这次证据确凿,肯定能扳倒昌平候,谁知半路杀出了卢清帆这老不死的,昌平候又一次脱险。
“没事,豪哥,下次那老匹夫就没这么好运了”
萧祁睿笑嘻嘻的拍着慕骏豪的肩膀安慰着。
其实他是真的高兴,这次不光是把昌平候安插在各地的官员拔掉,还搭拉上一个煜王,真真是高兴。
要知道这煜王在皇上面前甚是得脸,因淑妃娘娘,他封王后就赐了江南三郡为封地,那可是虞国最好的地方,可见煜王在皇帝面前是如何得宠。
在君山口河道工地上,悠悠在工棚里听到了京城里的这些消息。
“小姐,你说那煜王都有谋逆之心了,皇帝怎么不杀他”
秋葵说完,就朝还在沙盘上忙碌的悠悠看去。
“那有什么,虎毒不食子,何况煜王不是还没起事,所以皇帝才把他贬为庶民,囚禁起来”
“哦…~,可是当年废太子他怎么不虎毒不食子了??”
秋葵再次发扬不懂就问的好习惯,悠悠直接嘴一撇,停下手中的活计,然后转身靠在沙盘旁,抖动着一条腿,眼珠子朝秋葵直冒火。
“小妞,你是不是吃撑了,自家的老太太都管不了,还哭隔壁的老太太,你要是闲的慌,就去狼跃沟帮顺子哥”
“嘻嘻嘻,小姐,我不闲,忙着呢”
秋葵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工棚,刚一出去就撞上了袁崇墨。
“我说袁崇墨,你咋这么不长眼哈,每次都撞上,你就不能让让”
秋葵摸着撞疼了的额头,怒目圆睁的骂着袁崇墨。
袁崇墨理都没理秋葵,直接从秋葵身边走过,进了工棚。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呀,总得表示一下嘛”
“哼…~下次有事可别求我”
秋葵捂着额头,对着袁崇墨消失的背影,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小姐,这是朝廷前期分配到君山口河道的银两,还有这些是从明天开始官府派遣来的民工及官兵名单”
袁崇墨从怀里拿出厚厚一叠银票,还有一本名单册子。
“嗯,通知我们各店各庄,各司其职,别做得太明显”
“是”
袁崇墨领命令离开了,悠悠又把全部的精力倾注于沙盘之上。
燕京城,胡峥小跑的往藤润麒现在的书房跑去。
“先生,小姐传话来了,让我们各地都动起来”
“啪…”
正在写字的藤润麒听了胡峥的话后,惊掉了手中的毛笔却不自知。
胡峥直接傻眼了,什么时候那个遇事波澜不惊的先生也会惊吓成这样。
“先生?…”
“噢…~,没事,我只是没想到这修水利,开河道之事还能继续”
“前段时间京城动荡,我还以为这事要后推,谁知道还真让主子把这事给办成了”
藤润麒感慨,他拿起掉在纸上的毛笔,看着那摊开的墨迹,笑道“主子还真是干大事的人呐”
“是呀,小姐哪次出手不惊天动地,泣鬼神,只要她愿意,没有干不成的事…,还有…~”
胡峥一夸起自家小姐,那好话就不要钱的直往外蹦。
“好了,说说京城里的事”
藤润麒见胡峥还有要继续夸自家主子的样子,忙微笑的打断话题,他知道主子在他们这些人的心里,那就跟神一样的存在。
“哦…~齐明睿传信来,说皇帝把这次抄来的钱财都充入了国库,先生,你都不知道,虞国自开国以来,国库就还从没这么富庶过”
“皇帝特从国库里拨了三十万两银子,用来开河道,修水利,这下子好了,咱家小姐就不用自己掏钱了”
胡峥一说到悠悠,那精神头又似打了鸡血。
藤润麒一见胡峥又来劲了,立刻让胡峥出去传话给各庄,也省的在他面前唠叨。
闲云居里,刘老汉背着手,走着八字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额…~,柳晨,你这是??…~”
吕郎中刚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柳晨在转圈。
“你说都出了这么大的事,那死丫头片子硬是不让老汉我去帮她”
刘老汉一见吕郎中,就像见到知音一样,拉起吕郎中就开始吐槽。
“呵呵呵,这事呀”
“你该高兴呀,你家丫头能耐哈,做了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事,还专门来信,让你好好看家,等她回来”
“你可别小看了这看家的任务,要知道这家就是主子的后盾定心丸,要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那主子怎么会安心的去做事”
“柳晨呀,主子这是得多信任你,把这最重要的任务托付给你了”
吕郎中拍了拍柳晨的肩膀,他最了解柳晨,所以他也最会跟柳晨聊天,都聊柳晨想听的。
“哈哈哈…~,也是,我家的丫头可不就是对我最好”
柳晨一听有人夸他家丫头,那心里高兴呀,张口就开心的笑了起来,刚才那似屎壳郎背屎屁的臭样,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把在屋子里的柳絮,王权跟柳刚逗得直笑。
“好,既然丫头能耐,不用我操心,那我就好好看家,等她回来我让她好好吃顿“爆栗子”,哈哈哈…~”
刘老汉打着哈哈出了院子,他得好好看家,带着几个手下美滋滋的去巡逻了。
半个月后,就在虞民齐心协力大搞水利工程之时,昌平候府的管家拿着一张从梁国传来的消息,急匆匆的来到了大书房。
“候爷,国师传来的消息”
昌平候见老袁那焦急的样子,心知肯定是大事,接过老袁递过来的纸条,打开,就看到了国师写的四个字。
“皇帝病危”
昌平候一把揉碎了纸条,轻手一扬,纸沫如灰尘般的散开了。
“候爷…~”
老袁见昌平候低头背手的又开始在书房里度步沉思了,就焦急得再次呼唤,他在等昌平候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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