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传音大家稍安勿躁,不必采取过激行动,一切听他安排。
来到城门前十丈左右的位置,止住白马不再向前。
随即翻身下马,向着鹰钩鼻头目拱手行礼,“这位官差,他们并未谋害简某,本人亲自作证总可以放行了吧。”
鹰钩鼻头目恭敬还礼,“简公子平安无事,自然是极好的。我等不便过去,还请您进关来说话吧。”
简直心里明白,既然自己已经身在关外,当下被动的是对方。
至少对方表面身份还是天星皇朝的守卫,便不得进入太玄城界内执法。
即便此刻动起手来,对方也是理亏的。
简直或许无法制服对方,但想要脱身,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他用这一招金蝉脱壳,已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而且有不少路人见证其出了关,此刻脱身也无不可。
只是,简直还想和鹰钩鼻头目多白活上几句,借机摸下对方的底。要搞清楚,究竟是谁在对他出手。
于是他刻意推辞起来,“既然我已经到这边了,就不必进去啦,最后总还是要出来。没必要折腾这么一个来回,白白浪费官差们的精力。反正都听得清楚,我站这里说话更省心。”
鹰钩鼻头目很坚持,“这不合规矩。我等正在执行公务,你却身处境外,这样的沟通状况,在律法程序上存在瑕疵,或被上司挑剔。还请简公子移步关内,算是给我等行个方便。”
简直摇摇头,“我也正想求个方便,却被官差抢了先。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得到澄清,官差放他们出关即可。天才战开赛在即,我等急着赶路,回程时必定请官差喝酒席,到时候想聊多久都无妨。”
鹰钩鼻头目见简直始终不肯就范,只得说实话,“简公子擅自出关,性质上属于偷渡。显见只是无意之失,当下若又回到关内,可视为自首。按律仅需进行一次训诫,走个手续就可以了。”
简直叹口气,“既然已经偷渡了,当下便属于太玄城的管理责任。官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不必太过操心啦。”
鹰钩鼻头目终于不耐烦起来,“若简公子执意不肯配合,你的这些随行人员,便不能获准出关。”
不料简直却行礼致谢,“我也是受皇上之托,才带上十公主师姐,去太玄城看热闹。其实,在下修为太低,自感无力保障公主安全。不让出关正好,那就拜托你将十公主护送回天陵城吧。”
简直清楚对方的目标只在自己身上,绝对不肯做这等苦力活儿。
而且他们毕竟隶属天星皇朝辖下,十公主的身份也不容怠慢,想必不会太多为难。
而简直一旦摆脱了,继续阻拦简二晨阳等人出关,便再无意义。
一行人日后若出现在太玄城,也就不会引发各方的猜疑。如此一来,简直已达到了洗脱猜忌的目的。
就在两边相持不下之际,不少进出关卡的路人发现了蹊跷,纷纷驻足围观,悄悄议论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星第一大白活蛋么?长得还算标致。”
“这个自然。若是丑八怪,十公主能相中么?”
“别乱说。十公主只是大白活蛋的师姐,据说大着三岁呢。”
“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
“他俩都是修炼之人,好像不太会在意金砖吧?”
“女大三,也可以抱灵石的。”
“你家的俗话,还带现编现改的?”
“既然是我家的,自然是想让她抱啥,那就抱啥呗。”
“那你咋不说抱个大胖小子呢?指定会稀罕的。”
“你知道我略通相术,这大白活蛋被极重的煞气缠身,活脱脱就是个短命鬼的架势,怕是都活不到与十公主洞房之际喽。”
“又在瞎扯。都说这大白活蛋,有大气运傍身。你看他这么低的修为,竟然有资格参加天才战,运气不可能那么衰吧?”
“你自己都说了,修为低下却无自知之明,非要坚持参加那么高水平的比赛,这就叫德不配位。与自寻死路,基本上是一个意思。”
“这官爷拦着大白活蛋不让他走,或许就是在救他的命。”
“你今儿的药喝多了吧?天底下能有那么慈爱的官爷么?就怕是也想要他命呢,而且是立刻就要的那种哦。”
“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要不大白活蛋,咋就死活不肯进关呢。”
“或许他早就知道那官爷根本不是守卫,此刻出现在城关门口,必定对他有所图。”
“那位到底是谁?”
“这可不能说,会死人的。”
“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反正又没有外人听见,怕啥?你尽管说吧,我不怕死。”
“我怕死。你是不怕我死吧?”
“爱说不说,把你憋死怕不怕?”
“真是怕了你嘞,我告诉你了,可千万别外传哦。”
“必须的。”
“哎呀!”
“哎呀!”
两人各自发出一声惨叫,便先后倒在地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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