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趁机劝说王莽,“如果你愿意合作,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处理好这些问题,最终得以全身而退。”
王莽没有立马儿同意,“不妨让你先白活一番,听听到底有啥高招。”
简直摇摇头,“看来你还没真正认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必死的境地。”
王莽不以为然,“其实你的这些说法,我只需一招便能破解。”
简直嗤笑一声,“我知道,你想说只要杀了我,一切便都不再是问题。要不就说你傻呢,想问题太简单喽。”
王莽不为所动,“你若没有干货,我就只能当你在说屁话。”
简直冷哼一声,“那我只能遗憾地通知你,完全彻底地想错了。杀我不仅无法证明你的忠诚,反而激发姜坤更多的猜忌。因为虽然你不知道,但他肯定知道,其实域主也希望你能干掉我,这样子至少可以加深两大势力之间的仇恨。”
王莽表示质疑,“这就纯属瞎忽悠嘞,域主不可能毁了亲闺女的终身大事。”
简直为他解惑,“域主很清楚,姜坤参赌是为了我,而不是为了李红鸾。而姜坤也清楚,域主没有加以制止,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事实上,域主就是想将李红鸾嫁过去,姜坤也未必敢让他儿子真娶。欢天喜地进了洞房,这人再出来时,没准就成了太监。”
王莽联想起姜坤交待任务时的态度,也不得不承认,“似乎有些道理,权且信你一回。”
简直点点头,“姜坤有理由认为,若你叛变成为域主的线人,会更加积极地杀我,而后将责任公开转嫁在开元商社身上,甚至因此挑起与翠英楼的大战。元真武府则坐山观虎斗,伺机从中渔利。所以说,杀我反而是在弄巧成拙。”
王莽惊出了冷汗,庆幸先前没着急动手。若真杀成了,怕是就必须当即出城逃命去了。
简直继续白活,“其实,你还忽略了一个问题。翠英楼少掌柜被开元商社派人所杀,姜坤终要给出个交待,才能避免冲突。而通常做法,就是找一只替罪羊偿命。你们那边儿,还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么?”
王莽愈加心惊,但嘴上还试图强辩,“上擂台之前,已签有生死文书。翠英楼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吧。”
简直一撇嘴角,“就算你表忠心成功,也无需做替罪羊,姜坤就会因此放过你么?依旧是不可能。因为你不仅是替罪羊,还是必须灭口的唯一证人。留着你,总是个破绽。即使姜坤放过你,翠英楼也不会放过你。所以,姜坤根本就不会放过你。”
王莽此刻面如死灰。
他这才明白,打从自己上了擂台,生命便开始进入倒计时。
简直趁热打铁,“除非我来配合你,才能让你免于一死。”
王莽的口气终于软了下来,“简公子有何想法,还望指教。”
简直循循善诱,“李刚是否曾经对我施毒,只有我能证明。若李刚失败了,则原定计划无法继续执行。你的责任,也就减轻了一半。因此我可以当作从未中招,而你向姜坤汇报时,就能作为减轻责任的由头。”
王莽连忙行礼,“多谢简公子搭救之恩。不过,即使剩下一半的责任,我依旧吃罪不起。”
简直沉吟了下,“另一半责任能否化解,则取决于你是否愿意配合我。”
王莽没有彻底放弃警觉,“我要听听简公子的具体方案,才好做出决定。若反正是一死,我不愿再背负叛主的骂名。”
简直给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一门神通,可以令人进入癫狂状态。待王兄中招后,我便会一脚将你踢下擂台。若姜坤追问起来,只需略过我俩的对话内容,其他的都如实禀报即可。”
王莽有些疑惑,“姜坤若问,为何没有一开始,就对我使出这神通呢?”
简直当即建议,“你就说不知道。”
王莽忍不住请教,“我也好奇,可否告知一下?”
简直断然拒绝,“那样的话,你岂不就知道了?徒增不安全因素,毫无必要。”
这话确实有道理,王莽也不再坚持。
这时,简直的目光突然向王莽身后延伸,惊奇地咦了一声。
就在王莽扭头观瞧时,简直启动定觉盘,给他施加了癫狂状态。
又趁王莽无法自控,简直送出一道念力,在他身上种下了自己的印记。
随后健步来到王莽身后,一脚将其踹下擂台,并随即解除癫狂状态。
台下的王莽传音简直,语气饱含幽怨,“为何这般对我,不能有话好好说么?”
简直坦言,“对于你这种渴望忠诚却又非常怕死之人,种上一枚印记,乃是咱们之间最恰当的合作方式。”
王莽感到很委屈,“你本可以和我好好商量,我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可你却趁我失控之际搞偷袭,这种行为是很伤感情的。”
简直宽慰他,“好在我们刚刚开始合作,还没建立起感情,也就无所谓伤害嘞。等我们之间产生感情了,自然就不会这样嘞。”
王莽吐槽,“你这话说的,令人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简直鼓励他,“呕出来正好,更能令姜坤相信。”
王莽信心不足,“可还差着那么一点儿。”
简直建议,“你只需在心中,默念我对你的好。也可以对我说一声,感谢恩公救命之恩。这样式的反复数次,应该就有足够的动力啦。”
话音未落,王莽便连早饭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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