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贱仍然存疑,简直不动声色,“试试就试试,让小正来吧。”
小正得令,当即将量心秤新觉醒的鉴心神通,施展在小贱身上,立马儿获得了回馈信息,“报告爷爷,您徒孙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对您不够信任。就是借机打您的脸显摆自己,想好好嘚瑟一番。”
小贱虽被说中了心思,但他却认为这并非神通的作用,而是小正揣摩出来的,于是依旧嘴硬,“我对师爷那是绝对尊敬,你不要想当然地乱编啦。都说你天真无邪,没想到竟然这么能白活,小小年纪就学会深藏不露啦。”
小正不得不分辩,“人家确实不太会说话哟。只是这神通在不断提示,人家做转述嘛。”
而后又继续汇报,“报告爷爷,小贱有点儿恼羞成怒,在心里给孙子我记了小账,打算日后找机会报复回来呢。”
小贱这下心里更没底了,虽然仍可以认为小正的说法是推测出来,但能推测出他在这么短时间内产生的即时想法,也绝对不是一般人所为。小贱的口气,当即软了下来,“放心吧,本上仙不会和你这个小娃娃计较的。”
小正口无遮拦,只管有一说一,“他有些害怕了呦,开始有点儿相信这神通啦。但还是不能完全肯定,正琢磨如何给自己下台阶呢。”
小贱终于彻底相信神通的有效,“突然不想玩啦。我就权且相信你不是在瞎编吧。”
小正不爱听这话,继续报告,“他要强行制止自己想事情,避免被神通知晓,可是做不到。他已放弃报复的念头,决定今后好好保护我,避免人家通过害我来嫁祸于他。”
小贱急忙转身跳开,嘴里不住地喊着,“投降!莫要再盯着我啦。”
一旁的老倔,看在眼里,撇在嘴角,“你俩搁这儿玩哪,这演技可不像小开总管吹的,实在是有些不咋地呦。”
小正刚放过了小贱,这下恰好可以将神通用在老倔身上,“报告爷爷,老倔怀疑孙子和您徒孙串通一气,认为我俩表现太过夸张,是在演戏给大家看,他自以为可以揭穿我俩的把戏。”
老倔一脸不屑表情,“你说的这些玩意儿,不用神通也都能猜到。”
简直质疑道,“我实在看不出,有啥要串通的理由。老倔你倒是说说,他俩到底图个啥呢?”
老倔一梗脖子,“这小家伙指定记恨我曾抢占过他的岗位,而且嫉妒我成为圣蹄器灵后获得了大神通,所以就联系你的徒孙帮他搭架子,打算灭我的威风。”
小正闻听此话,吃惊地合不拢嘴,“你是真驴啊。居然能想到这么离谱的程度,而且还能说出口。报告爷爷,他现在怀疑你,有意要偏袒我俩哦。”
老倔赶紧声明,“小娃娃莫要挑拨离间,老大对我最好谁人不知?我只在想,老大会担心你俩小孩子面子薄,承受不住打击,所以可能要帮你俩遮掩一番。”
这时,夜枭给出了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果然小孩子脾气,不通人情世故,自然想不到给老倔留面子,继续报告着,“他吃惊不小,有点儿相信这神通啦,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但他打定了主意,就是错了也绝不会认。”
老倔有些慌了,便要抽身离开,“不逗你玩啦。我可没你那么闲,还要好好演练下新觉醒的神通呢。”
小天喜欢较真儿,“知道错了就应该认,能有啥大不了的?”
老倔恨恨地,“你是真狗啊。”
小正仍在汇报,“他感到有些尴尬,所以在用骂小天来做掩饰。”
简直知道老倔心里已有觉悟,便拦住了小正,“好啦,测试游戏到此结束。难道你真还指望,天下第一头倔驴当众认输么?”
老倔纠正他的说法,“没输认啥输?老倔我最坚持原则,绝不会认输的。”
小正这会儿的注意力转到了简直身上,等于将神通作用在了简直身上,惊奇地发现,“爷爷你咋就这么轻易向倔驴认输了呢?”
简直叹了口气,“都知道只有蠢驴,才有资格和倔驴争论。可惜我不蠢,也不驴。在真理已辨明的情况下,认输不失为好的选择。”
老倔闻言竟然嘚瑟起来,“知道厉害就行。好在我不太希望将老大向我认输这事儿,传得满天下都知道。”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此言不实。”
老倔白了他一眼,“你是真猫头鹰啊。”
简直也有些吃惊,没想到这鉴心神通对人的心思,居然能拿捏到这种程度。
见大家有些不安,简直当即决定,“这神通确实有点儿太神嘞。从维护识海的安定团结出发,日后未经我特批,小正不得将其用于自己人,你听清楚没?”
小正其实也被这神通的效能吓到了,连忙应承,“孙子收到,谨遵爷命。”
识海诸位都暗自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简直收到了李珠儿的传音求助。
她迷路了,被困在一片林子里。
还受到了禁制,不能施法脱身,怎么也转不出来。
这边的事情已了,简直正打算前去与李珠儿会合,便让她呆在原地别动。
感应着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一个瞬移便来到了李珠儿身边。
蹊跷的是,李珠儿竟然看不见简直已然降临。
一个人杵在那里,东张西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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