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战最后一场比试,域主李少白亲临擂台赛现场。
秦长老侧立一旁听命,他一向看简直不顺眼,“这大白活蛋就是喜欢作妖。前面的选手都有自知之明,偏偏到他这最后一位,非要和大小姐叫板。”
终究是修为有限,秦长老听不到场上的对话,所以对眼下情形有所误会。
李少白被称作大罗首修。就这么个距离,无需施展神通,也能将场上对话听个一清二楚,于是忍不住嗤笑一声,“你弄反啦。不是他向鸾儿叫板,而是鸾儿不准他认输。”
秦长老这才恍然,“哦,我想起来啦。大小姐曾说过,若是对上了简直,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不许他认输,怕是先前那口气还没出干净呢。”
李少白叹了口气,“秦长老你妻妾成群,可咋就是不懂女儿心呢。”
擂台上。
简直也不太明白,“他们都可以认输,凭啥我不行?”
李红鸾理直气壮,“因为我说过,要当众教训你的。”
识海里,夜枭给出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想要收服干爷爷,倒是没有太大恶意。”
简直只得劝导,“我都当众认输啦,还不算被教训了么?”
李红鸾摇摇头,“不算。回头儿一下场,你来一句好男不和女斗,我岂不是要蒙受更大羞辱。”
简直宽慰她,“可我不是好男啊。所以你放心,不仅我不会说,大家都不会这么说。”
李红鸾不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信你个鬼哟!”
简直无奈,“那好吧。你就说怎样才算被教训呢?”
李红鸾一撇嘴,“自然是心服口服,你现在只是口服。”
简直连忙承认,“我心也服。”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此言不实。”
小正也习惯性跟着转达鉴心提示,“干爷爷想要息事宁人,一心打算糊弄过去。”
简直忍不住吐槽,“你俩是不是闲的?盯着她,别管我。”
李红鸾不以为然,“这话还是用嘴说的,依旧只算是口服。”
简直叹了口气,“我说心服你又不认,那就变成虫子钻进我肚子里面,看看我是否真地心服。”
李红鸾终于说出了真实打算,“也不必那么麻烦,认认真真与我比试一场就可以。”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很自信,认为自己赢面极大。好像也不太担心失败,觉得就是失败了也挺好。”
简直并不放心,“我很认真可你若就是不信,岂不还是白搭。”
李红鸾接过话茬儿,“所以需要有足够刺激的彩头,让你不得不认真的彩头。”
简直恍然,“看来你是早有想法,不妨直说吧。”
李红鸾显得很兴奋,“若你输了我,到大兴学院后就给我做个伴读书童,听凭我使唤。”
简直没等到下一句,只好追问,“若我赢了你呢?”
李红鸾腼腆了下,“那我就给你做个侍读婢女,也听凭你使唤。”
简直摇了摇头,他才不稀罕这个呢。
当初李红鸾被大黄喷晕之际,简直便已暗中给她种下过印记,那不比一句空口承诺好使?
更何况,他爹域主李少白正在那边坐着呢。
若他知道自己女儿要给人做婢女,那婢女的主人估摸就见不着明日的太阳啦。
最起码的,也要阉割个干净,以保全女儿清白。
想到此处,简直不禁浑身打了个激灵,“简某主张万灵平等,何况人乎?实在不需要啥子婢女。再说你爹也指定不会答应。若他在传送时动下手脚,可能我就要被送入荒蛮之地。”
李红鸾很坚持,“反正条件对等。你若不敢接受,可以选择放弃,但我指定是不会放弃的。”
简直实在没兴趣,但知道依她的脾气,指定不会善罢甘休,只得试探下她的口风,“若我自行认输,莫非你还能打死我不成?”
李红鸾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我自然不会打死救命恩公,传出去实在不好听。但我可以保证,你若不和我打这个赌,也就没机会去大兴学院报到。”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怕你耍赖,有些恼羞成怒,于是说出了狠话。”
简直知道,这位的大小姐脾气上来,也是混不吝的主儿。
心说既然非逼着我赢你,说明这也是天意,那就顺势而为吧。不是我想抢这个第一天才的称号,实在是人家主动送上门来,而且不收就和你玩命啊。
既然决定要赢,简直自然得讨价还价争取最优条件,“若是硬拼实力,我指定赢不了你。你这不分明就是逼良为奴么?”
李红鸾也考虑过这点,她也想赢得简直心服口服,“我不靠修为欺负你。而你的气运之盛,也非我所能敌。咱不比功力,不比运气,就比法术,看谁最终制住谁。但你上次使出的装乌龟的招数,不能算法术,你不得再使。”
简直不服,“不算法术算什么?”
李红鸾一撇嘴,“算妖术算魔法都随你,就是不算法术。”
简直无可奈何,“还有别的条件吗?”
李红鸾又想起当初简直施展过一种神奇的身法,令她追赶不及有力无处使,便加上了一条新规,“还有不能一味瞎跑。只能在十丈方圆内对决,出圈就算输。”
简直故意显得有些不耐,“没了吧?”
李红鸾怕他反悔,也便不再提出更多条件,“既然约定好了彩头,我现在允许你认输啦。”
简直断然拒绝,“你允许也不好使,因为我不允许!”
李红鸾忍不住调侃他,“方才你还抗议不允许你认输,咋就变卦啦?”
简直大言不惭,“头顶一片天,脚踏一方土。胸怀满腔血,男儿不可辱。”
李红鸾很满意,“这才是好样的,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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