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绝望的凌薇再听到沐阳的那句‘我能帮你’的时候,就犹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她现在显然已经忘了自己以前是怎么对待沐阳的了。
两人商定要地方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凌薇打开了卧室灯,看着镜子里面狼狈不堪的自己,她嫌弃的皱了皱眉头。走进浴室快速的梳洗一遍之后,对着镜子花了一个浓妆,遮盖住自己早已憔悴的脸庞。
来到楼下,看着依然浑浑噩噩的父亲,凌薇拿起玄关处的车钥匙出了门。
来到两人约定的酒吧!
推开门,凌薇简直不看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那个曾经靠着她到处混吃混合的沐阳吗?
要不是那张脸,她还真怀疑自己走出了房间。
“沐……沐阳。”
沐阳举起手里的酒杯,“好不见,凌小姐。”
看到这样的沐阳,凌薇突然觉得自己家还是有救的,她赶紧上前,抓住了男人的手,哭着说道,“沐阳,你说你能救我家,真的吗?”
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看了看已经快要崩溃的凌薇,沐阳邪笑的看着她说道,“我能救你们凌家,但是,你能拿出什么要的报酬来让我帮忙吗?”
说着,右手划过她的脸,接着是锁骨,然后到达她那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他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柔软。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沐阳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将她的上脱来扔到了一旁,裤子也被他拉了下去,很快,凌薇整个身子已经光溜溜的呈现在了沐阳面前。
看到凌薇身子就这么赤果果摆在自己面前,沐阳突然兴奋了起来,分身瞬间开始变得肿胀,捡起一旁凌薇被脱下的裤子,然后当成绳子将女人的双手压到头顶绑在一起後,然后肆意的欣赏她屈辱的样子。
“凌薇,你不是一直就瞧不起我吗?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以前是有多么的愚蠢!”他一边说著,一边将茶几上的红酒倒在了凌薇的胸前。
“放开我,你个混蛋。”凌薇剧烈的挣扎着。
丢掉手里的红酒瓶,拿起了被他丢在一旁的内裤,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大手用力的在她丰满的大白,兔上使劲一捏。
凌薇只觉得阵阵疼痛不断传来,可是嘴被堵上的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不断的扭动身体来躲避沐阳的触摸。
看着她扭动的身躯,沐阳邪笑的又在她大白,兔上狠狠的捏了两下,接着,沐阳抓起凌薇的双腿,凌薇岂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立即挣扎起来,但是被绑着的她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沐阳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唔……”凌薇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流泪的凌薇,沐阳并不觉的歉意,反而觉得自己的内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以前在我身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流泪,贱货就是贱货,这个时候给我装大家闺秀,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一边说,一边加快着身下的撞击。
凌薇很想求救,可是自己的嘴被堵住了,她想叫又叫不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薇整个人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沐阳毫无感情的从她身上抽身离开,走到一旁的洗手间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他突然想起了苏亚楠。
打电话叫来了三个街头混混,然后又给苏亚楠打电话,告诉他自己给她准备了一份惊喜,让她一个小时以后来酒吧。
在此期间,他给凌薇穿好了衣服,然后又让服务员将包间收拾干净。
接到沐阳电话的苏亚楠连妆都没来得及化,开着车去了酒吧。
来到包厢,当她见到被五花大绑的凌薇,苏亚楠简直笑开了花,她走到凌薇的面前,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苏亚楠哭了,高兴的哭了,她终于能报仇了,这一天,她等了好久。
“凌薇,我之前就说过,让你不要落在我的手。现在……”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满眼淫笑的混混,苏亚楠笑着说道,“我也让你尝尝被男人轮的滋味。”
她话刚说完,沐阳就上前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唇,安慰的说道,“别怕,你以后有我呢。”
苏亚楠感动的点了点头,热情的回吻了沐阳。
此时的凌薇已经彻底崩溃了,看着一旁虎视眈眈的三个男人,她真后悔当初的决定。
沐阳动了动手指,三个男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看到他的示意,三人急不可耐的跑到了凌薇的面前。
也不顾及后面有没有女人,对着沙发上的凌薇就开始动手动脚。
看她不老实,其中一人从包里拿出了一包东西,将她嘴上的胶带扯开。
见自己能说话了,凌薇赶紧大声呼救,“救命……唔。”
话没说完,就被人用酒灌进了嘴里,没过一会儿,被灌了药的凌薇开始意识混乱起来。
渐渐的,她将面前的男人全都看成了幕少琛。
……
苏亚楠忍着恶心将这场活春宫给看完了,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凌薇,苏亚楠又哭又笑的抱着沐阳。
在她看不到地方,沐阳一脸的嫌弃。
哭够之后,她走到了凌薇面前,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不是说我蠢吗?我看最蠢的那人是你,这么好的男人不要,不是眼瞎是什么。”
说完,挽着沐阳的胳膊,两人神清气爽地走出了酒吧。
……
秋日里难得有如此明媚的太阳。
午饭过后,冷帝打了招呼之后就去了公司,苏博渊直接去了书房,苏青青觉得没事可做,就推着幕少琛在花园里散步,时不时还会按照史密斯留下的方法,为他按摩。
就在两人在花园聊着天的时候,别墅门外来了几辆商务车。
苏青青蹙眉,正想问问他们找谁,苏博渊从别墅里面迎了出来。
“博渊,真的是你?”来人惊讶的说道,“当年都说你出车祸,抢救无效……”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来人正是文物局的领导蒋天明。
苏博渊看着摇了摇头,低着头,似乎是在回想自己的遭遇,“一言难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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