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是可能没有结果的爱情,你还会要吗?
夕月嘴上对齐贺说她很后悔爱上他,可实际上,一番深思熟虑过后,她知道那不是她真实的想法。真实的想法是,曾经毕竟爱过,真诚过,幸福甜蜜过,那些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所以她也有过他的好,已经足够了。
她释怀了,等签了字离开,就一切都结束了,她不必自怨自艾。
今日她和顾金诚、星星三人约着去金色年华酒吧去聚一会儿,自从上次一别,三人就再也没见过。想起星星,她的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夕夕,来了,坐这儿”。她一进包厢,星星就热情地呼唤她,这星星原来是个开心果儿。
“嗯!”
没两分钟,顾金诚也来了,他看到星星微微惊讶,打笑道,“星星今时不同往日啊”。
“那当然了!”
“随便造,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顾金诚说这话时有些得意。
“谁不知道金色年华开头的产业都是你的?那得拿最贵的酒来,我们要狠宰你一顿”。
“行!”
夕月坐在旁边看她们斗嘴,心里看着高兴,原来顾金诚不是天生高冷暗黑,星星也不是多愁善感,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志同道合的能够交心的朋友而已。
顾金诚虽然和星星说着话,其实一直在看着她,她若有所思地左右看着她们,嘴角上扬,但他能感受到她的心里并不开心。
“夕月,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好!”
他们三个人俨然成了好朋友,在包厢里一会儿划拳喝酒一会儿唱k,一会儿跳舞,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之后,夕月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说“你们先玩儿,我去趟卫生间”。
顾金诚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她笑答:“没事儿,就是喝多了涨肚子”。
“好!那小心点”。
“嗯!”
夕月出去后,星星打趣道“夕夕和那个人离婚了,加油,你一定有机会的”。
“你得适宜地帮我说说”。
“那是当然,包在我身上”。
星星笑得灿烂,顾金诚有些微醺,靠在座位上,咪着眼。
20分钟过去了,夕月还没回来。
“怎么去这么久?要不打个电话吧”。
“她手机在这儿”。顾金诚有些不安。
“那我去卫生间看看”。
“嗯”。
星星去卫生间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她,开始焦急起来,她快速跑去找顾金诚,“她没在卫生间”。
顾金诚慌了,赶紧跑去监控室查看情况。视频显示,她被警察带走了。
星星惊讶得捂住嘴巴说不出话,这怎么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顾金诚倒是镇定了下来,仔细查看警员的服装,发现就是离这儿不远的警局,开车半小时就到了。
“走!”
星星惊慌失措,跟在他后面小跑上了车,可他们都喝过酒根本不能开车,顾金诚砸了砸车门,有些恼火。
他们又不得不跑去路边拦出租车,这一趟下来,大半小时又过去了,等他们到达警局时,已经是快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我们是夕月的朋友,请问她怎么了?”
“我们从她身上搜出了du品”。
两人大脑一轰,如五雷轰顶,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她不是那种人,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确定是她无疑!你们说的夕月是她吧?”
此刻夕月在一个小房间被管关着,手上带着手铐,她脸色苍白,满脸泪痕,看着她们,她失神的眼里才稍微有了光亮,“顾金诚,星星,你们要相信我,我根本不会做那种事,我去卫生间回来,才到拐角处,就有人来二话不说搜我的包包,然后就说我藏du,我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出现我的口袋里的”。
“夕月,没事的,我们会救你的,你先保持镇定,不要怕”。顾金诚安抚着他,试图让她先冷静下来。
“我们都相信你,夕夕,你别担心”。
他们只能先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再想其他办法。
他们试图给她证明清白,可警局的人觉得他们的证词不够有说服力。
正当他们据理力争时,齐贺来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她怎么样了?”
“目前没事!”
“我是她丈夫,齐氏集团的总裁齐贺,我妻子绝对不是做那种事,请你们明查”。
“任何事情都请联系我的律师,我们一定无条件配合调查。”
齐贺趁着冷静地说了这话后,走到旁边房间,看着她狼狈地坐在地上,他的心里阵阵心痛。
夕月有些无颜面对他,低下头说道,“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你,夕月!不要怕,我会带你走”。
她沉默着点点头。
“我必须带走她!她不能待在这里面”。她如惊弓之鸟,这一切让人害怕,所以她不可能让她在这里面。
“齐先生,你不要为难我们啊,我们也是按程序做事”。
“不是可以保释侯查吗?你们确定是按规矩办事?”
齐贺和顾金诚都异常愤怒,以他们的直觉发现,这其中污蔑夕月的人少不了他们其中哪一个。
“你们先别慌张,等我打个电话”。星星制止他们。
没过几分钟,星星就回来了,“解决了”。
话未落,就有人给警局负责人打了电话,要求放夕月走,可以保释侯查。
齐贺交了保释金,才把夕月接出来,她脸色惨白,浑身冰凉,让她们看着心疼。
“星星,你怎么做到让他们改变注意的?”顾金诚有些好奇。
星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爸爸的职位比这里局长高一点点,所以能说上几句话”。
“谢谢你!星星”。他是真诚地向她表示感谢。
“没事,她也是我的朋友”。
她打量了齐贺一眼,上前拉着夕月的手轻柔地说道,“夕夕,别担心,没事的”。
“嗯”。
“那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马上会有人来接我的!”
齐贺没有与她对话,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会儿,然后带着夕月离开了,顾金诚也跟着一起。
“送我到金色年华,我再去看看监控”。
他们都离开后,有一个人悄悄打了电话,说,“她被带走了”。
“你怎么办事的?我给了这么多钱你留个人都留不住?”
“我哪知道她有朋友认识高官啊,上面亲自发话,我们不敢不从啊!”
那边气愤地挂断电话,这人意识到要捞点外水不容易,说不定会把自己搭进去。
齐贺送夕月回到家中,她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冷声对她说,“你走吧,我没事,谢谢你能来”。
“你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我知道”。
“那你好好休息”。
“嗯”。
等齐贺离开,她才一下子泄下气来,所有的恐惧、委屈、难过、害怕、痛苦都化成了泪水,汹涌而出,她哭得呼天抢地,浑身颤抖,难以自捱。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遇到这种事,是什么居然这样害她,太可怕了,她觉得全身冰凉,周围都是魔鬼,这空荡荡的房间更是让她害怕。
齐贺并没有离开,他在门外面听着她凄厉的声音,内心如刀绞,极其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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