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八年,武元帝亲政。同年,御驾亲征,以雷霆手段镇压各地番王,收复番地后,开疆扩土,进军西月国,灭了西月国改西月城。
他集中军权于手,让各地藩王以京中述职为由,软禁各藩王于长安城。
武元十二年,武元帝带着众将士班师回朝,第一件事就血洗结党营私之派,毫不留情而留下铁血暴政之名。
同年,三公辅政大臣致仕,封辅国公。
又设三丞,互相制衡。至此朝野各党安分守己。
武元十四年,东临国公主远赴北元国选夫。
众朝臣借此机会,以武元帝掌权两年,后宫虚设为由,当其首要是延绵皇嗣,众大臣又将适龄女子送入宫中,但涉事朝臣被贬的贬,杀的杀。
朝野政党再次安分下来,不敢劝谏宠幸后宫女子之事。
同来北元国选夫的东临公主,中毒身亡,东临国借此挑起两国战乱。
同年武元皇遭遇刺杀,九死一生,北元国内乱四起。
看到这,青妤想因为她的到来,想来是不会发生了,只是这刺杀,她有些不安的拉了拉手,“毓之,现在是武元十四年吗?”
李元应了声,并没说话。
“毓之……”青妤想问,武元十四年会不会有出行,但转念一想,会不会刺杀是在宫中,一时又不知该怎么问。
犹犹豫豫间,身旁的呼吸声已经平缓的睡着了。
青妤碰了碰他蹙着的眉间,翻身躺下。
这一年,朝中倒是无人承认皇帝身亡,对外宣称武元帝急病,内忧外患。
武元十五年,武元帝回京。
清洗所有番王子弟,烽火四起。武元帝振臂一呼,带军统帅,天下统一。历时十年,武元帝又寻了内乱和外敌由头搅得战火四起,民不聊生。
武元帝丢下朝臣再次失踪,至此,无人见过武元帝。
不免令人唏嘘。
覆了这天下的人是他。
这前半生的他,活的太难了些,天下让他变得没有感情,后又变得无趣,所以丢下了这天下吧。
青妤窝在李元怀里,闻着这清咧的味道,闭上眼。
袄袄在心里哼唧哼唧,主人都还没告诉它珠子为什么会亮呢。
它怨念的盯着李元,看来看去。
袄袄觉得自己发现了大秘密。
在琉璃镯里抱着小绿人瞎念叨。
灰扑扑的珠子和李元?
它嫌弃的瞅了瞅李元。
发现主人不理它了。
袄袄更怨念的看着悬在琉璃镯里的珠子,试图将它想成像李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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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着睡的昏天暗地。
亥时三刻。
青妤睁眼,清明的眼睛虚空一片。
李元真能睡。
好看。
是我的了。
青妤瞅着那绯红的唇,像是一道精致的食物,在蛊惑她去品尝。
“阿宝。”李元回以更炙热缠绵的吻,吻的两人都软绵绵,气喘如丝。
“毓之,饿了。”青妤这染了欲色的声调,软糯糯诱惑了李元。
待两人平复下来又过了一刻钟。
再一刻钟。
青妤推了推李元,李元把青妤抱起坐到远处的长塌上。
这是挪个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