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相公在厨房给大伙儿做了一晚上的吃食,这会子热得全身是汗,不洗洗哪里睡得着觉?可偏偏二房没有房门,这我要在里头擦身子,万一被谁不小心给看光了,大家都尴尬不是?”
易夏把门立起来,合着门框比对了一番,大小刚刚好。
“为了家庭和谐,和睦共处,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把门修好,大哥,你说是吧?”易夏咧着嘴问道。
白二郎提了两桶温水进屋,让易夏先进去,随后自己把门板镶嵌在门框里。
古时候的门板好装卸,不需要合叶和螺丝,门框上有洞,门板上是打磨好的柱子,两相结合,直接像积木一样对接上去就行。
只是易夏对拆门没经验,粗鲁了些,把门给弄坏了,今天晚上先凑合着用,明天还得修一修。
白大郎:“……”
修门就修门,你为甚要来拆老子家的房门?
白二郎把门一关,直接挡住了白大郎杀人的视线。
和易夏相处久了,脸皮厚了不少。
至少此时白二郎没有急着把门还回去。
毕竟他觉得他媳妇说的挺有道理的!
“……”
“相公,把碗放掉,赶紧进来睡吧!”王氏走了过来,看到白大郎额头上的大包,惊呼道:“呀,相公,你受伤了,快进房里去,我拿药酒给你揉揉!”
白家各房听着大房的动静,没也没有出来,吃完面的碗就搁在房里,倒给白二郎省了洗碗的事儿。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要不是你纵容老四欺负老二,没有当兄长的公平,没有为二房主持正义,人家二弟妹怎么就光挑我们大房的房门拆,而不去拆老三老五的呢?还不是埋怨你不够公允!”
白大郎随便擦了点白四郎制的药粉,到院里扯了匹绸子,对折成厚厚的门帘,把门封的死死的。
不能让媳妇儿热着!
王氏看的嘴角直抽抽。
败家子哟!
十几两银子一匹的布,就这么给糟蹋了!
拿给她卖钱多好!
四房!
当白家重新归于平静,静到可以清晰听闻各房传来的打鼾声。
占小雅几次被胸口的闷痛疼醒,一夜无眠!
第二天,白家的媳妇们各自哄走自家相公,四个女人加一个白小七,每天凑合到一起,继续她们的卖冰棍大业。
铁头一天能给她们提供上千支冰棍棒,在询问过他的意见之后,铁头也同白小七一起踏上了去镇上卖冰棍的事业。
如今大房、二房和小七房里,只要能冻冰棍的地方,全放上了油纸袋。
短短五天下来,光卖冰棍占小雅她们就净赚了七十两银子。
铁头只拿抽成和木棍钱,竟也赚了小三两银子。
占小雅几个每人分了十五两,平均每天每人有三两银子的收入。
这一下,王氏和陈彩儿的干劲是彻底起来了!
易夏期间偷跑出去过一次,问自己要走了二十两银子,说是投资什么什么茶楼。
还让她去问白四郎要了凉茶的方子。
占小雅这些天每日都被疼痛所折磨着,那痛意一天比一天频繁,一天比一天难受。
好在大都只有白天的时候疼,加上她掩饰的好,白家人都还不知道。
就连易夏,她都没有告诉。
给了易夏银子和凉茶方子,占小雅想,她是时候去趟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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