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深深爱着你,因你而亡,为你而生,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有一个人,你深深爱着,而他,也恰好爱着你,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她如此幸福,又如此幸运。
占小雅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臂膀,背对着他,缩成虾米,哈哈笑道:“我都说了是闹着玩的,你这般当真做甚子,笑死我了!”
她始终没有回应他的请求,一笑了之。白四郎没有再说,只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占小雅像不知道热似的,尽量往他怀里靠,两个人像连体娃娃躺在一起,这一晚,没有去鬼山,早早的睡下了。
各有心思,同床异梦。
次日,占小雅起来,顶着两只肿胀发涩的熊猫眼,往镜子里一瞅,啧,真丑。
屋里没有白四郎的身影,不用想,肯定又去新屋那边当监工了。
他和白老二每天就泡在那边,家这头反而成了旅馆,按时回来睡觉吃饭就行。
院子里三个女人在做绒花,其中易夏的动静最大,又是摔东西,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情愿,可又干不过对方身不由己的那种。
看样子,白家几兄弟还有人在家里,否则易瞎子早就做开展她的致富大业了。
不是小六小七,这俩有奶就是娘,给钱就认爹,从一开始,他们便不是抠货白老三那一伙的。
应该是老二,这个时间点,该回来做午饭了。
昨晚睡得太晚,以至于今天被窗外的太阳晒了整整一上午都没被热醒,占小雅扯开背后的衣裳,抖了抖,有凉风进去,极是舒服。
“小夏子,还不快进来伺候本宫洗漱!”
眼睛肿,不想出去见人。
懒得一个个解释。
这丑样,绝对哭了一整晚,没借口找。
易夏?
她不是外人,更何况两人互丢脸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两件。
隐隐听到易夏回了个“滚”字,好像话刚出口便禁了声,所以声音不是很大。
“皇后,你且等等,哀家这就过来!”易夏狠摔布头,咬牙道。
陈彩儿:“……”
王氏则抿嘴笑。
口红实在是太赚钱,易夏拿出其中五百两给齐风之后,并没有就此收手,反而又同其合伙做起了口红、胭脂和香皂生意。
不得不多,齐风是个狠人。
口红让他卖出五两银子一支,这还是打包批发价,胭脂二两一盒(腮红),香皂一到二两一块不等,纯白色的最便宜,样式越复杂,带有颜色的越贵。
要知道占小雅刚穿过来那阵子,白家几兄弟在码头搬活的时候,一个人一天才赚十多文,五两银子,相当于他们全家两个月的收入。
几妯娌赚得盆满钵满,茶楼反倒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费心劳力写话本子,还不如多做几支口红。
若不是受铁头和小七威胁,易夏只想当个甩手掌柜。
易夏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栽在降龙十八掌和凌波微步的坑里,麻蛋,下本小说她早想好了——写猪八戒背媳妇,你们不是爱演吗?
写只猪让你们演!
易夏万万万万没想到,她掉进了一个更大的坑,悲催的是,还是自个给自个挖的。
“夏夏……”
门开了,占小雅捂着脸,眼睛透过指缝看向外边。
“四哥?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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