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连二哥以前不想要罢了,如今若是想找的话,岂止是王柱那三脚猫的功夫!”
对于贾琏,贾琅态度还是很友好的,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贾琏在待人待事方面的确是很好的。
贾琏听着贾琅的言语,心里也很是舒服自己心下里也是如此认为的,在他眼中王柱这种武夫存在在他这种勋贵家庭面前算不得什么的,毕竟一分钱难道英雄汉,几分权壮士也折腰。
不过当面还是很客气的继续对着贾琅的小厮夸了几句,倒是同使得贾琅心底里面舒服许多,虽然不是很在意这些,可是王柱毕竟是他的人,一个人纵使再不在意虚名可被夸奖时内里难免会有些飘飘然。
话题过后,贾琅和贾琏二人都坐了下来,迎着风。
“琏二哥,若是这次林姑父只是虚惊一场呢?”贾琅微微低沉着声音道。
贾琏听此,脸上刚刚的喜意慢慢的消散,整个人认真起来小一会儿方才回答“林姑父若只是虚惊一场,那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若不是,还是得按照父亲说得做,这也是林姑父应允的!”
“林妹妹呢?”贾琅略微低沉的声音继续问道。
贾琏面对着贾琏的追问,继续说道“林妹妹以后就是贾家的女儿了,想来太太、老爷她们会视如己出的!我也不会例外!”
“琅弟,若林姑父所言为真,这也是对林妹妹最好的结果了!”
他是知道贾琅为何会如此问的,贾琏也是略微的清楚一些读书人的通病的,那就是道德操守观念极重就比如他的大伯贾政,以前他与贾琅接触不深,虽不清楚贾琅是不是这样的读书人,可以他对贾琅近些时日的接触来看,品德是不差的。
林姑父虽信中说的是将林家的家业交予贾家是为了林黛玉,可这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何尝不是谋夺以孤女的遗产呢,在他眼中的贾琅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是没有接触过太多是非,怕他接受不了贾府的这一行为。
贾琅听此也是微微一笑起来,贾琏说的的确不错,贾府日后对林黛玉是丝毫不差的,甚至是因为贾母的原因比得迎春、探春等庶女黛玉好上不少,林黛玉的死多是因为自己的没寄托、还有贾宝玉那对待任何貌美女子都是关心异常,也就是中央空调的行为。
使得林黛玉本就敏感的心愈发的敏感,本就体弱多病的身体在心灵的打击下不堪受重,更是在王夫人的促使下贾宝玉的妻子人选变为薛宝钗,清清白白的离世而去。
贾琅扬起笑脸,冲着贾琏道“琏二哥,我觉得这次林姑父可能真的就只是虚惊一场,对吧!”
…
见着贾琅的笑容,贾琏冥冥之中好似真的感激林姑父只是虚惊一场,同样笑起来道“对啊!”
随即贾琏的目光放向了江河之上,嘴角微微的翘起,终究还是亲情比钱财重要,心里还是有道门槛的。
见此,心满意足的贾琅也是略微的聊起了其他的话题,随即冲着贾琏道“琏二哥,有一事儿,做弟弟的就直说了,当着嫂子的面我不好说,还是由二哥来的好!”
贾琏一听,有些奇怪,什么事儿不好当着王熙凤说,要由他来说,随即好奇道“琅弟有什么事儿,直接说来,都是兄弟家的!”
随即贾琅就将王熙凤借着贾府的名义在外放印子钱的事儿说了出来,贾琏先是听此只是微微皱了眉,嘴里说道了几句。见此的贾琅担心贾琏不以为重,随即将事情严重性说的大了些,更有甚将还在宫中的贾元春扯了上去。
果然贾琏的眼神逐渐的凝重起来,随后就抬手对着贾琅行礼道谢起来“多谢琅弟了,若不然待你嫂子事情严重起来,我还不自知呢!”
“琏二哥多礼了,用二哥的话,我们都是兄弟,使不得使不得举手之劳罢了!”贾琅面对贾琏的郑重行礼道谢,笑着道。
想来,待扬州一行回去后,王熙凤之事贾琏自会处理的。
随即二人又在上面交谈了几句,随后贾琏提出告退“我就不打扰,琅弟读书的雅兴了,我就先下去!”
贾琅也是回了回礼,贾琏下去后,还想着贾琅的话,其内对于贾琅倒是愈发亲近了些,对于其父所说的今后可能贾府的旗子就要又他扛起来相信了不少。
下到船房内的贾琏,也是无聊随即和几个跟班兴儿摸起了骨牌,反正要是让他和贾琅一样能考着读书温习课业为乐那是不可能的,也因此贾琏对贾琅这股劲头是十分佩服,也难怪能中举人,就怕是珠大哥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接下来的日子,贾琅算是过的十分惬意,多数是在温习课业为来年春闱做准备,其余有的时候观摩观摩王柱练武指导一下,有的时候也提起一根钓竿独钓起来。
日子可谓是舒适又惬意。
不过船上的时间过的也是飞快,福船已经快要道扬州了,预计明日就会到达,因为林如海心中所言要见林黛玉最后一面的原因,贾琅这艘船是一路直奔扬州而来,路上出了补充些日常用品外,并没有停下来过。
时间流逝,距离贾琅等人乘坐福船下扬州以来,已经有了足足月余了。
终于贾琅等人乘坐的福船到了扬州境内,这已经算得上快了,相较于古代的交通,他们有一路自京城驶来,路上没多少的停歇,才有这个速度,不然就是两个月才到也不意外。
福船停在了扬州码头,一行人都下了船,尤其是林黛玉此时已经是归心似箭,却又有着一股近乡情怯。
很快早就在扬州码头等候多日的林府下人,就迎上来在一番对话下,领着贾琅一行人进了扬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