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搡着,“可说出来了就不叫浪漫了”
“那如何算?你教教我好了!”他硬生生地埋在她脖颈间,不肯离开。
“有没有酬劳?”
“这个得问我夫人,我的银子都在夫人那里呢!”
“这样啊”
翌日
晴儿便入了宫,先去老佛爷那请了安,便来了景阳宫。
两人算是难得说得上话的人,是有些日子未见了,颇为欣喜。
晴儿抱着小家伙乐得不撒手,“在行宫这些日子可好?”
陈画儿笑道,“自然是好的多了,没有宫里这么多弯弯绕绕,回头我们一起过去住住也是极好的呢!”
“那敢情是好事呢!”
陈画儿打趣她道,“对了,听五阿哥说,你与景安现在可以北京城人人艳羡的一对佳偶呢,什么景安大人为博美人一笑放整晚烟花,傅六叔好一顿收拾他呢,可是真的?”
晴儿忙说,“哪有?他一向莽撞惯了,偏要这样,连我也瞒着,也多亏皇上未怪罪于他呢!”
陈画儿捏起一颗水嫩的葡萄放入口中,甜甜的,“这可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我呀,才是好生羡慕呢,不知道荣亲王何时也能如此待我,才真真是叫人心喜呢!”
“倒是你与五阿哥,看看这说是去行宫,结果俩人一同回宫,若不是景安早前提起,才真真让人吃惊呢,怎么,这样小燕子有没有来闹着?”她一边说着,便想起景阳宫的那位。
从前她与小燕子是极好的,可是最近这些日子
自打她嫁进傅家之后就鲜少联系,尤其是经历了这许多的事,从起初陈画儿摔倒到如今紫薇小产,她对小燕子的态度也捉摸不透,两人是早就大不如前了。
陈画儿摇了摇头,“倒是没有,我也未见着她呢,见面也是少不了针锋相对,还是不如不见呢!”
“不过紫薇那边还好吧,我起初还想过去看看呢,又听说不太合适”
晴儿微叹了口气,“唉,怎能好呢,她有多心疼这个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尔康刚得了消息回家就碰上了这样的事,可不是真叫人心寒吗?”
陈画儿也觉得事有蹊跷,怎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倒是没眼见着,只知道那日紫薇进宫,不知怎的,罕见的没来景阳宫,直接去了皇上那边,也不知说了什么,皇上就把小燕子召了过去”
“好像当时闹得不太好,两人起了争执,再后来听说紫薇出宫的时候在御花园那两人又说了些什么,最后就见了红,直接就在附近的宫殿召了太医,还是没保住”
“可能,可能与他有关”
她没有再说下去,陈画儿心下有些疑惑,若真是和箫剑有关,会是什么呢?
想着她又微叹了口气,“倒是可怜了那孩子!”
晴儿也说,“是啊,听说,已经是个成了形的孩子,现在真是见不得这种事”
“索性不想了,听闻她最近情绪不好的很,倒是什么时候我们过去学士府看看!”
晴儿也点了点头,复而笑着说,“宝宝这下真是张开了呢,看这眉眼,与五阿哥如出一辙了呢!”
陈画儿失笑,“可别说,他呢,真是日日念着宝宝多么多么像他,还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儿子呢!”
“还真是呢,怪不得景安如今也说,五阿哥成日炫耀他这宝贝儿子,是不是呀小锦鲤?”晴儿笑着说。
“你还别说,这宝宝这名字起的真是好好呢,正好景安新得了两只锦鲤我这就让人送进宫里,也好消遣!”
陈画儿拦住她,有几分揶揄,“人家送与你的心意,倒白白便宜了我儿子呢!”
晴儿道,“那有什么,好歹宝宝唤我一声姑母呢,日后我们瑾黎好好孝顺额娘,也不要忘了姑母哟!”
“怎么会呢,我们宝宝日后一定会对姑母好的!”陈画儿逗弄他,他乐得咯咯直笑。
“倒是你,早日呢,为景安大人也添个小娃娃,我们瑾黎也有了伴咯!”
晴儿微红了脸,拦着她,“说什么呢你,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
“那又如何,我们宝宝听不懂的,再说了,他额娘是等着为他相看媳妇呢,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陈画儿一脸无辜,满是笑意。
到了晚上晴儿才出了宫,陈画儿把她送到宫门,还眼瞅着景安那厮眼神带着如刀子般的笑意,似是不满她留了他媳妇儿一天。
陈画儿有些赧然,可能他们男子是永远不会明白这种感情的!
到了夜间,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忙问着边上的人,“紫薇当日找皇阿玛是不是说的箫剑的事?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会如此?”
永琪轻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了,我们早些休息!”
她佯装撒娇模样,蹭在他身上,“说来听听嘛!”
“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他只得跟她说了几句,见她眼睛发亮,才不得不说,“再不休息,明日可起不来了,到时可怎么迎接岳父岳母呢!”
她一下子睁大了双眼,带着雀跃,“什么?爹娘明日就到了?”
“还不快点过来休息!”他一把就拉过她,趁着她正喋喋不休的时候给她换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