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这石壁上记载的武功,那为什么这两父子不会学呢?”
而此时谷月轩无视了地上瘫倒的这对父子,向着叶叁伍问道。
叶叁伍听到这话之后,便微微一笑,对着二位师兄说道
“这还用的说吗?要是我们逍遥派的武功如此便能轻易学会的话?
那我们逍遥派,以及现在的逍遥谷,就不会只有咱们这么大猫小猫两三只,仅仅有这么几个弟子了。
咱们逍遥派的武功最重资质了,而这生死符便是前宋时期我派‘天山童姥’祖师的独门绝技。
当时‘天山童姥’祖师,靠着这一手生死符,掌控了大半个南方江湖,
这两父子都只是中人之姿,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学会的话,当初江天雄就不会苦于拜师无门了。
并且学习这几项武功需要非常精纯深厚的内力,内力浅薄或杂乱者就会出现刚才二师兄你的那种情况,
走火入魔,然后会受内伤,只有毫无内力或者内力非常深厚且精纯的人,才能学。
而且这门‘生死符’,一发作便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
然后逐渐减退,八十一天之后,又再递增,
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无论功力多高,也受不了这煎熬之痛,
实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破解这生死符的办法,唯有用天山六阳掌。”
而后叶叁伍见到此时江渝被折磨的,都快出气多进气少了,估计已经记住了教训了。
便走向这父子二人,把江渝体内的生死符拔出了。
然后对着江天雄父子二人说道“我现在不杀你们,
不过你们需要表现出价值来,不然的话我可会再次给你们种下生死符的。”
此时见到江天雄连忙跪地磕头求饶道
“叶大侠,我愿交出天意城,由叶大侠你来执掌。”
叶叁伍一听这个条件,思索了一番,便回绝道
“这个不用了,天意城便继续由你们父子二人执掌吧。
江城主你可以去练你们天意城的核心传承,辟邪剑法,
那个武功对于资质要求不高,只要你狠的下心便可练成的,
刚才我只是将你体内的内力给打散了,并没有将你的丹田给废除,
这你应该是感觉的出来的,现在估计你就只有练习辟邪剑法才能恢复武功了。”
江天雄听到叶叁伍的这个建议之后,脸气的都憋红了,对着叶叁伍说道
“我江天雄就是被打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也绝不会去练那什么劳什子辟邪剑法。”
叶叁伍听到这话之后,有点懵懵的,对着江天雄问道“寄变偶不变?”
谁知此时江天雄脸上仿佛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说道“叶大侠,你说什么?”
叶叁伍看到这种情况,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但是听到了江天雄说的这番话,便放下心了。
对着江天雄说道“这样,你还是继续做你的河洛大侠,
继续做你的天意城主,只是以后我有什么安排给你的事情的话,
你可千万不能推辞,你要是推辞的话,我会很生气的!”
江天雄连忙回答道“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叶叁伍此时问道江瑜“江兄弟,你们家的药房在哪?”
江瑜此时刚刚从痛痒中缓过劲来,听到叶叁伍的问话。
连忙回答道“不敢当主上的兄弟称呼,不知主上需要何种药物?属下这便去取来。”
叶叁伍对着江瑜说道“这倒不用了,你只需将我带去你家药房便可。”
于是江瑜便起身,领着叶叁伍往药房方向走去。
将叶叁伍带到药房,叶叁伍进入到药房之后,便如同一个门神般站在药房门口,给叶叁伍站岗。
叶叁伍进入药房之后,发现江瑜的这种不偷窥的行为,感觉到很满意,心底想到。
“这江瑜年纪轻轻的,却如此会办事,这么有眼力劲,以后可以看着交给他点重要任务。”
叶叁伍此时才看向江家的药房,仅仅只看了一眼便将他给震撼住了。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珍贵的中药材。
像什么已经形成了人形的野山参,何首乌等等珍贵药材,堆积满地。
各种在现代社会,基本上除了一些知名大富豪,普通人连见都见不到的珍贵药材都贮存了好多。
叶叁伍先从这堆药材里面挑出了羚羊角,鳖甲,麝香这三味用来给齐丽的老爹治疗内伤的药材,单独放好。
然后将他在逍遥谷的藏经洞里,读过的逍遥派灵鹫宫医典中,记载的可以用来炼制,压制生死符的,解药的药材给挑出来。
加工好了之后,将药丸放在了随手从药房里拿起来的一个玉瓶里。
随后便将药房里的所有的药材,席卷一空,都放到了背包里。
将这些办完了之后,便走出了药房。
将江天雄父子和二位师兄都叫了过来,然后给江天雄父子同时种上了生死符。
而后没等到生死符开始发作,便将解药分别递给父子二人。
说道“虽然你父子二人屈服的挺快,但是这样我便更不放心你们父子了。
所以生死符我还是要给你们种上的,不过我会给你们解药,这解药可以压制一年。
如果这一年内你们听话的话,我便会在一年内给你们将解药送来,
如果你们不听话的话,那便活活疼痒而死吧。”
江天雄父子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其实这并不是叶叁伍故意折磨他们父子二人,
可是一想到这个江天雄,既能够成为朝廷所封的“河洛大侠”,还能执掌天意城这种大型组织。
心机城府肯定很深,并且与官府的关系也差不了,万一借到几门大炮,对着逍遥谷进行炮轰。
俗话说的好呀,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虽然现在叶叁伍的武功肯定不会怕菜刀了。
不过要是被大炮给轰上几炮,肯定也是会死无全尸的,所以他便给自己以及门派加了一道保险锁。
给江天雄父子二人种上了生死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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