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垲杀母一(1 / 1)

帝王之位,我势在必得,谁阻挡我,我就杀了谁。——兴国幸,俞垲。

繁华的大皇城,并没有因朝廷的落寞而有所不同,它依旧拥有着的人,来这里寻求谋生之路。

他们可不管朝廷会如何,有货有钱的商人可以在这里大量的进行交易和买卖,有才有力的异士在这里能充分体现出来他们的价值,他们白天做正式的买卖,晚上做黑道的生意,来来往往都是唯利是图,相互之间充满了尔虞我诈,昨天你或许梦睡美人床,今夜你就是城外哭魂鬼,这就是大皇城魅力所在,他既能让你飞黄腾达,也能让你卑微如土。

而皇城之中的百姓有一句名言,只要不做出头事,就不会有祸事惹上身,所以只顾活着的他们,都是忍让的生活一辈子。

故他们对于那些不能惹的主,心里也都有数,不说看见他们就跑,但也得吓得屁滚尿流。

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俞皇叔俞肖的儿子,俞垲。

此人年仅十六岁,却整天喜欢惹事生非,到了哪里只要他心情不好就大发雷霆,大打出手。

整的几乎每条街见到他都像见到瘟神一样,连摊子有时都不顾撒腿就跑,生怕他突然发飙使自己既难堪又丢人。

排在第二位的,同样也是俞皇叔的儿女,不过她对外称呼为义女,名唤俞英儿。此女其实就是俞肖与祁湛英的私生女,而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俞肖还不是真正的皇帝,大兴国不可能容忍一个相国与皇后苟且偷情,这样一定会引起公愤与众怒的,所以被俞肖收养,称呼为义女。

此女倒是与俞垲不同,虽不爱惹事,但喜欢胡闹,没有她不敢去的地方,也没有她不敢惹的人。传闻近日她与俞肖进宫,居然在文武百官的面躺坐龙椅,这可是多么大的罪过,竟然无一人敢提,可见她是有多么的肆意妄为了。

这两个主的关系是从小就不好,经常吵架斗嘴,俞垲不认这个妹妹,俞英儿也不喜欢这个哥哥。

俞肖为了防止他们争斗,亲自给俞英儿选了一个府邸,正好那司空相国后代遗孀走了,俞英儿也刚好的搬了进去,于是她们就一个住东城的国候府,一个住西城的司空相国府。

这样一来皇城的东西两边相隔甚远,就算是骑马也得需要三个时辰,他们就不会起什么争执了。

可是事情哪有俞肖想象的那么容易,同样都是在皇城,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就比如今天他们就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城南边外的一条小食街。

这条街是临时搭建的,他们是由朝凤商号的几个大买家联合举办的活动,其意思非常简单,就是一些走私的商品找个机会都卖出去,比如盐,布匹,和一些见不得人的古玩,字画等等。

这条街刚开业不久,就受到了很多人的青睐,皇城之中的百姓也因为便宜,而前去观光。

当然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了那两位混世魔王呢?因为每次上街都看不到人,他们都感觉很无趣,于是她们想的办法都不约雷同。

俞英儿打扮成了一个小公子,身后跟了一群伺候的仆人。俞垲装成一个阔富商,身后有着一群追捧的奴才,他们人很低调,出场却是声事浩大。

一个从东面见啥拿啥,一个从西面看啥买啥,他们只要是看着有意思的,全部都会收于门下。

就在他们即将相会的地方,他们同时看到了一个新鲜玩意儿,一个能工巧匠在地上摆了许多木头制作的小东西,有青蛙,有蜻蜓,有木鱼,还有一个威武雄壮的大木马。

那巧匠喊到“瞧一瞧,看一看,想啥雕啥,绝对逼真,绝对好玩。”

他们此时都来看地上的东西,这位大叔雕刻的所有东西都入木三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还会动,真是手巧很。

“怎么样这位小公子,要不要买一个玩玩,只需五文钱。”

“这么便宜,那地上摆的这些我都要了。”

“好咧,没问题。”

随后她又指了指巧匠身后的大木马说道“那个大家伙也卖吗?怎么玩?”

巧匠见这位小公子穿着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便高兴的为小公子演示。

“小公子,你看这木马是按照战马来雕刻的,就连身型大小都一样,只要摇一摇后面的尾巴,就能向前一步一步的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木马乃曾经叶相国留下来的鲁班机关术所制,是鲁家的密不外传的秘密,可惜因鲁家后代的没落,百年下来这木马就只剩下这一个了。

“小公子若想要,可以。但必须要有一千两白银。”

“一千两,我有。”

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发出的相同的声音,他们此时相互看向对方,从眼神中他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但是他们谁都不想让给对方。

俞英儿道“这是我先看到的,你不许给我抢,不然我就告诉父亲去。”

俞垲道“谁会怕你,你只不过是父亲的义女,说白了以后你就是一个外人,你凭什么跟我挣。”

俞英儿道“义女也是女儿,父亲他疼爱我,要比对你的疼爱多得多,所以你不许和我抢。”

俞垲冷哼一声“在疼爱你,你也是一个野种,来人给我把木马给我搬走。”

“谁敢!我就剁了你们的手。”

此刻他们身后的奴才和仆人跪了一地,两位主子,他们谁都惹不起,也谁都不敢惹,除了像往常一样跪地求饶以外,他们别无他法。

此刻他们两个很生气,这不是他们因抢夺东西或者占领地方第一次吵架了,以前他们住在同一个府上的时候,也经常因此而吵架,不过每次都是俞垲先占上峰,毕竟比他大了十岁,可一旦俞肖回到家,俞垲就落了下风,因为他总是疼爱俞英儿。

可处处的忍让,已经让俞垲的忍耐到了极限,尤其是父亲居然给他单独开了府,这可是莫大荣幸,自己一个正牌嫡长子都没有的待遇,居然让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娃儿,给占领了,他心里自然不爽。

所以俞垲每次看到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她马上就要死,他气的一脚将俞英儿踹在了地上,然后狠狠的打了她两个巴掌说道“叫你和我抢,我打死你这个野杂种。”

俞英儿哪里是他的对手,除了拼命抵抗外,就是大哭的喊道“你竟敢打我,我要告诉父亲去。”

若不是两面的仆人赶紧的拉劝,估计俞垲会在情急的一怒之下,真的将俞英儿打死。

不过,这次俞垲算是真的触犯了龙鳞,或许俞肖会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原谅他,可祁太后绝对是万万不能的。

俞英儿的仆人有太后的人,她可以随时进宫告诉祁太后最近俞英儿的状况。

待祁太后听了宫女的报道后“当场震怒了,敢打我的女儿,敢说她是野杂种,这个俞垲我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来人,备马车,我要亲自去看看”

俞肖下朝后也听说了此事,他急忙的骑马回府,指着俞垲问道他所对妹妹做的事情,俞垲很自以为是的说道“谁叫她,不懂得尊敬长辈,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听到这话俞肖在也忍不住了,他也同样一脚把俞垲踹了出去,刚想给两巴掌,此刻她的妻子盛莲就出来阻止道“你干什么,他可是你儿子,亲生儿子,出这么重的手,你不怕打死他吗?”

俞垲被自己父亲踹的这一脚,伤的不轻,想当年他踹盛达太子的时候也很重,直到现在还有时隐隐作痛,可如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踹自己的儿子。

俞肖冷漠的说道“以后,但凡是妹妹要的东西,你都必须让着她,而且你要是在敢对妹妹下毒手,我定不饶你。”

“还有你以后看好他,别让他在外惹事生非,丢我的人。”

说完俞肖就骑马向西而去。

此刻的盛莲郡主对奴才们大喊道“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俞垲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如此偏袒的俞英,凭什么叫以后我都必须让着那野种,凭什么她胡闹就可以我就干什么都不行,到底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捂住胸口,推开自己的娘亲冷漠的说道“我没事,不用你管。”随后他就逃了出去,跑到一个角落,吐出了一口老血。

盛莲追出去后,就不见人影了,怎么也找也找不到他,只能默默地流泪。

俞肖的马快一些,他首先来到女儿这里,看着她肿胀的脸,心里心疼坏了,他哄着小英儿说道“宝贝女儿,我的宝贝女儿,疼不疼。”

俞英儿尽是泪水的说道“疼,好疼啊!”

“不哭不哭,爹爹已经狠狠的教训哥哥了,他以后再也不会和你抢东西了。”

小英儿抱着父亲,呜呜哭泣道“我要木马,我要木马。”

“好好,父亲已经派人给你送来了,不哭了啊!”

此刻偷偷在门外的祁太后看见了女儿脸上的伤痕,以及听到她的哭声,心都跟着碎了,不过她并没进去,既然肖郎在这里,那她就要去找伤害女儿的人。

祁太后到如今并不忌讳什么了,她大摇大摆,宣誓主权的进入俞国候府,盛莲郡主出来叩拜迎接。

“参见太后。”

祁太后并未想着让她起来,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祁太后念着她有恩于肖郎,所以才没有找他的麻烦,可如今她教子无方,也是时候让她知道,谁才是大,谁才是小。

祁太后问道“哀家听说你有一个儿子,甚是了得,怎么不见他啊!”

盛莲也想让俞垲出来迎接,只不过自从他下午出门到现在,她自己都没见到人影,今夜恐怕多半是陪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解闷去了吧!

祁太后见盛莲愁眉苦脸的避而不答,心想着应该多半是被肖郎打伤,起不了床了。

“哀家,到这里来不为别的,我也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宫里的风言风语了吧!”

“盛莲不敢!”

“哼~你不用在这里口是心非,哀家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宫中哀家与肖郎的传言都是真的,我们还有一个女儿,就是今天被你的儿子打伤的女儿。”

盛莲听到这里,心里吓了一跳,她早就听说了传言,也不是不相信,她人善良但是不傻,俞肖对他的感情淡了厉害,这几年连正眼瞧过她都没有,所以在他心里早就无奈的认可了。

而他们之间有孩子,到时第一次听说,她怀疑过俞英儿是他们之间的孩子,不过她没有证据,今天祁太后亲自跑来证明,她心里也算踏实了。

盛莲道“我与俞肖之间的感情早就没有了,至于他以后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不管不问,但我只求太后,放我和我的孩子一条生路,我会找个机会说服他跟我走。”

“算你识趣,我给你们十天时间,十天以后,你们永远都不要出现在皇城。”

说完祁太后就起驾回宫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俞垲在祁太后进府时就回来了,他躲在门后,把她们之间所有的对话内容都听到了,原来俞英儿真的是父亲与祁太后的私生女,而且父亲与祁太后有私情也是真的。

那这么说父亲以后就是大兴国的皇帝,自己岂不是成了一国的太子,日后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想到这里,俞垲越加兴奋,不过他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俞英儿,只要解决了她到时候我就是父亲唯一的孩子,继承皇位必然指日可待。

盛莲想着该如何劝退垲儿,世人都说祁太后心狠手辣,手段高明,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倘若垲儿在留在皇城,那以后俞肖若是当了皇帝,祁太后会放过我们吗?

功名利禄对于生命来说都是过眼云烟,今日他能为了女儿打儿子,明日说不定就能为了女儿去杀儿子,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逃离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看来我明日得要和师哥徐麾商量一下该如何是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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