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妈呀!”
吴用面前出来这么一张冰冷的死人脸,鬼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开了。
而胡戈却不紧不慢的抓起一张印好的符箓贴在了吴老三的额头上,吴老三立即就没了动静,“砰”的一声,就如同一扇门一般死板板地倒在了地上。
胡戈瞥了好在瑟瑟发抖的吴用一眼,平静地说道“大惊小怪,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魔方让胡戈知道,画符驱鬼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能将符箓画出就能奏效,只是符箓的材料和类型有所区分罢了。
符箓的材料类型包括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其中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法力也最大。
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部分道士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也冲破不了“二息服气”,所以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
如若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当然了,若是道士身家富有,也可出高价购买昂贵的宝石,借以增加自身的法力。
但由于那些宝石和高级的符纸十分昂贵,这就是为什么捉妖师身价很高的原因。
胡戈现在还没有解锁九息服气,身上没有半点法力,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画符。
转眼之间,胡戈已经印出了好几道的符箓。
用魔方印这些符箓虽然没有那么复杂,可念咒语还是需要一定念力的,这么多符箓印完,胡戈刚想擦一把汗,歇息一会儿的时候,可一转身却见熊力和吴天宇那几个人朝着自己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胡戈预感到了不对劲,急忙问了一句。
可围过来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理会胡戈,一窝蜂的冲上来,将桌子上刚刚印好的符箓一抢而光。
“站住!”
正当那些人抢了符箓跑开的时候,却被胡戈一声喝住了。
熊力转身说道“喂,你小子没有那么小气吧,大家兄弟一场,这符箓就送给我们了,大不了你多印几张就是。”
胡戈诡异的笑了笑,“送给你们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些符箓主要是用来处理重丧日死去人的尸体,你们却跟着凑热闹,难道你们家都死了人,而且也都死于重丧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手里拿着黄色的符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吴天宇嘴角抽动了一下,“不是,刚才胡哥您老人家不是用这符箓镇压了我们家老三吗?”
“对呀,你们家吴老三就死于重丧日,有什么问题吗?”
胡戈这么一说,众人急忙就将手中的符箓给还了回去,纷纷跑开了。
“入殓!”
随着胡戈一声爆喝,就有四个人将吴老三的尸体收入棺材之中,盖上棺材板。
好在入殓前的那些繁琐的程序都已经走完,加上有胡戈这么一个捉妖师在场,一切都变得十分简单。
之后,胡戈令人将符箓包裹钢锯条埋于大门槛下;又将一道符箓折叠用青砖压于灵堂的棺木下。
起灵后随之放于棺上殃示下埋之。有与亡人对冲之直系亲人随身配带一道。
“大吉!”
第二天,清晨,一切都准备就绪。
随着胡戈一声吆喝,棺木便被抬了起来,
虽然吴老三尸变,引起了全城的一阵轰动,好在听说吴家来了一位道法师,大家也就没有了顾忌,想必尸变这种事情,在这个世界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所以众人纷纷都来送葬,毕竟吴家在清阳城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很多人巴结。
送葬的队伍排成一条长龙,向着郊外吴家后山的祖坟而去。
这边的吴老三的棺木很顺利的下葬,可那边的胡戈围着墓地走了一圈,脸色顿时就变了。
“胡哥,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自从胡戈说了明年还有死人之后,吴天宇就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吴家就两兄弟了,若是再死人,搞不好死的就是自己,能不上心吗?
所以这一路来,大家都哭哭啼啼,个个都装出猫哭耗子的模样,可吴天宇却在默默地观察着胡戈的一举一动。
“那个坟是谁家的?”胡戈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坟头问道。
“这整个山坡都是我们家的,这坟里埋的正是家父,去年这个时候刚刚去世。”
“这坟是谁给你们家点的?”胡戈皱着眉头问道。
吴天宇回答“是我们县的李半仙,我们县最出名的相师!”
“这个李半仙和你们家有仇啊,而且是大仇呀。”
“大仇?”被胡戈这么一问,吴天宇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坟址占得位置极其不好,而且可能已经超出了你们家坟地的范围。”
“可那李半仙说这是风水宝地!”
胡戈笑道“是那李半仙害你啊!”
“混蛋!”吴天宇转身对身边的一个彪悍说道“把那李半仙给老子找过来。”
“是老板!”彪汉应了一声,就去一旁打电话了。
吴天宇欠着身子问道“胡大哥,还请明示,这坟到底有何不好?”
胡戈白了吴天宇一眼,“你又把我叫老了,这么大人怎么连个称呼都叫不好?”
“哦,胡戈兄弟,以后我就喊你胡戈兄弟。”
“这还差不多。”胡戈指着前面的坟头,问道“你看见没有,都一年多了,坟头上寸草不生。”
吴天宇望了一眼,果见坟头上光秃秃,再看别处的坟头上多少都有些杂草。
“那这……”
“葬经上说,这叫青山疮,这地方根本就不能埋人,加上吴家老爷子和吴老三一样也是死在重丧日,如果埋人,后人非得遭殃不可,吴老三的死跟这坟有莫大的关系。”
胡戈的一番话,说的吴天宇是胆战心惊,“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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