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只大红公鸡高昂着鸡脖子,在母鸡面前急于表现,争先恐后的“咯咯咯”叫着。
似乎是谁鸡叫声洪亮谁就会得到母鸡的垂怜宠幸。
楚清辰回头看着俩只大红公鸡还有一只老母鸡,俩只大红公鸡争抢着母鸡屁股,俩只公鸡还掐起了架。
楚清辰饶有兴致的看着俩只公毛飞上天,地上尘土飞扬,俩只鸡谁也不服谁?扭打在一块相互掐着。
毕竟谁赢了谁就有母鸡屁股的使用权。
“阿初你猜哪只鸡会赢?”
“右手边这只,辰辰赌注是发福利行吗?我赢你亲我一下,你赢我亲你”
沈墨初本来是不会看公鸡打架这种无聊的事情的。
这会受女人影响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俩只公鸡掐架很卖力,都是为了耐情!
“那我赌左手边这只公鸡赢”
楚清辰这话刚落,右边的公鸡就拜下阵来,半边鸡膀子的毛都掉快掉光了,身上多处被左边鸡啄伤。
左边鸡战胜了右边脖子昂得高高的,一声嘹亮的鸡鸣声“咯咯咯”,颇为得意。
斗赢的公鸡立马忽闪着鸡膀子扑到母鸡背上,公鸡骑着老母鸡身上宣示着主权。
楚清辰活了俩世还是头一次见到之间的交配,看得很认真,视觉体验感不错感觉涨了见识。
“辰辰你知不知羞啊?一直盯着看”
沈墨初一步迈到女人面前,高大的身躯足足比女人高一大头,将女人的视线挡得结结实实。
“阿初你真是的我正看着精彩呢,这可比小黄书好看多了”
楚清辰说完看着男人看她时奇怪的目光。
她脸红了下一下子说吐了嘴了。
“辰辰你……”
沈墨初眼神灼灼的看她,没想到她是这样的辰辰。
小黄书这种都会偷看,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沈墨初才不会说他也会偷看,自从老铁树开花之后,他心里有了想携手一生的人。
他才开始看这种玩意的,就藏在他的床底下。
沈墨初从没有过女人,他看小黄书也只是未雨绸缪,等到将来他和女人洞房花烛之时不会太懵懂青涩。
沈墨初真想早些将辰辰八抬大轿娶进门,如此他们也好深入交流一下,看看是不是看得同一本。
“那个我就看一次,不经常看的……”
楚清辰脸颊发烫慌张的解释着,一把推开男人。
她发现她力气变大了,之前都推不开的。
沈墨初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娘的相公怎么刚来就欺负啊!都骑到身上了”
圆宝这小丫头过来看到这一幕问着娘。
“娘看的表情好痛苦,大虎你快帮帮”
团宝再早熟也就是个不满五岁的娃娃。
压根不懂俩只这是在完成人生大事。
楚清辰赶紧过去俯身抱起圆宝和团宝俩个娃娃,一个胳膊抱一个,抱着他们背对着俩只。
“吼吼吼”
大虎冲着俩只吼着。
原本俩只正是交配的关键时刻难舍难分,被大虎这么一吼,大红公鸡直接被吓到腿软从母鸡身上跌落下去。
小花这会功夫刚把村民送来的东西整理好,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一地的鸡毛还有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大红公鸡有些震惊。
根据她的养鸡经验这俩只公鸡绝逼是掐架了。
小花拿起院子里的大扫把开始扫鸡毛。她把鸡毛扫到一块准备收起来烧火。
楚清辰走过去制止“小花这公鸡的毛很坚硬适合做毽子,挑鸡毛长的卖相好的出来我给孩子们做毽子”
“清辰毽子是啥?”
小花虽不知道毽子是什么,清辰说有用那就一定有用。
于是乎小花很认真的在一堆鸡毛里挑挑拣拣。
“娘毽子是新玩具吗?娘放我下去帮小花姨姨挑”
圆宝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问着。
娘说给她和哥哥玩得东西一定是新玩具,但凡娘出手制作的小玩意都好玩,世上绝无仅有的。
楚清辰把俩个孩子放到地上,俩个娃娃也加入了挑鸡毛的行列。
楚清辰再思索要不要过去帮忙,突然一条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着专属于男人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楚清辰从男人怀里探出个脑袋抬眼看他。
沈墨初双手揽着她的腰,眼神热烈如火像是看猎物般看她。
楚清辰看着男人这个眼神似乎要吃了她一般,她一下子就明白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不出所料男人低头朝她吻了下去,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味道,还是免不了会脸红心跳。
沈墨初怕被俩个孩子看到很快就放了了女人,眼中的能喷出火来。
“辰辰我的福利可还满意?”
沈墨初的脸凑到女人耳边暧昧的说着,语气中三分嘶哑,四分低沉,余下的是几分欲求不满的隐忍。
“娘鸡毛挑好了全都是又漂亮又坚硬的,娘亲大人请过目”
圆宝双手捧着一推鸡毛站起来说着。
楚清辰不理会随时都撩她的男人,转身去看小丫头。
“不错都能用,拿过来娘给你们做毽子”
俩个娃娃都跑过去把手里的鸡毛拿给娘。
小花挺好奇毽子究竟是何物?凑过来看着。
楚清辰看着手里的一推鸡毛估摸着能制成好几个毽子。
俩个小脑袋瓜,还有俩个大脑袋瓜凑过来看着她。
楚清辰拿几个铜板中间带孔的,一根毽子上四根鸡翅膀的羽毛,插在铜板上,从空间里取出502胶水固定住羽毛,一个毽子就最好了。
围观的几个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毽子上,没人在意楚清辰从空间里取出来的胶水。
楚清辰能随时从袖子里掏出东西来,几个人已经习惯适应了。
“娘这就叫做毽子?怎么玩?”
圆宝从娘手上接过毽子反复研究着。
“阿初考考你,知道这玩意怎么玩吗?”
楚清辰说话的功夫按照刚才的方法又制作出来一枚毽子。
她将毽子随手一抛,毽子从空中飞去稳稳的落在沈墨初怀里被他接住。
沈墨初拿着毽子也在反复琢磨着。
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是怎么玩得?
他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见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