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一点一点被他激怒,她浑身颤抖,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滚,把你的手拿开,我要下车!”
她简直要被气得吐血而亡。
这个男人一直在欺负她说难听的话刺激她,讽刺她蠢,讽刺她爸爸,甚至羞辱她全家。
都已经到这样的程度了……
他竟然还可以像从前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那样……毫无预兆地冲她耍流氓!
棉棉被他激怒,伸手就想赏他一记耳光。
可是她抬起手的瞬间又想起自己上次跟他动手的下场……
不仅被他压在书房的桌子上做了一个多小时,又被他抱在腿上做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被他关进没有暖气甚至没有通电的阁楼……
回想起这一切,她都忍不住觉得后怕。
要不然就忍忍算了……
她气鼓鼓地收回手,攥紧拳头,下一刻便伸手去拉车门试图强行开门下车——
“你真的让我恶心至极,放我下车!战慕谦,开门!”
……
加长防弹车后头的动静如此激烈。
对前头正在开车的司机都没有任何影响。
她折腾了半天也不可能强行打开一个被中控锁住的车门。
于是她转而去开车窗。
战慕谦被她危险而又近乎疯狂的举动气得不轻。
他伸长胳膊大力将她拽回来,捏着她的小胳膊威胁道,“别给我耍酒疯,姜棉棉,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小了,希望你长长心,你若肯乖乖听话,我还能像从前一样宠你,如果你再这么作下去……我一点耐心都没有了,你别逼我。”
棉棉听着他一本正经严肃口吻的威胁,愈发觉得可笑。
“你真的很烦啊,谁要你宠我了?我只是恶心你,我要跟你离婚,我不管你说的那些废话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姜勋的事,我是他的女儿没错,但根本没有哪条法律规定我要偿还我父亲所做的事情,何况我压根就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我只要离婚,战慕谦,从前你是军区的首长,虽然权势滔天,却也只是首长而已,现在你是A国的总统,你就不怕吗,你真的不怕逼急了我给你闹出点乱子,让你在全国国民面前贻笑大方,战慕谦,贱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样,不要脸的?!”
棉棉的伶牙俐齿一贯让他无可奈何。
此时他更是没有半点陪她斗嘴的意思。
他找了她一晚上……
如果不是刚上任期间尽可能低调行事,他恨不得动用武装去把她翻出来了。
好不容易找到人,却看见她整个人都几乎躲扑在宫乔怀里……
他压制着想要把这两个人全都杀了的冲动。
给她打电话,发简讯,让她自己乖乖出来。
免得宫家那已经残废的小子再次遭殃!
他已经给足她面子……她却一再挑战他的底线,口口声声要离婚。
……
棉棉骂得很是痛快,可腰上却被他超乎寻常的大力捏得很疼。
他微微抿着唇,毫无预兆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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