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他唇角旋即便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怕就对了,不要给她全麻。我要她清楚地感受到这东西是怎么植入她身体里的,越怕越好,懂得怕的女人,才会学乖。”
棉棉眉头紧锁……
她心底里的希冀一点一点支离破碎。
医生或许还会对她有一点点的同期。
可是战慕谦不会。
她差点忘了,战慕谦早就不把她当人看待。
他就是想把她调教成一条匍匐在他脚下撒娇的宠物狗。
而且还要时刻在他需要的时候分开双腿陪-睡。
更要心甘情愿甚至是翘首以盼地想为高高在上的总统先生生孩子。
可惜她连一点都没有做到……
她一再地反抗,终于把他刺激得暴露本性。
因为她实在是令他不满意。
所以他就要用实际行动来教育她——让她知道令他不满意的代价有多惨烈。
…………
棉棉心里对他的厌恶程度已经到达顶峰。
她根本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不想看他一眼。
可是她还记得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
如果这芯片真的植入了。
她不能再和梁叔叔等人合作。
她也没有办法帮他们收集证据。
她甚至不能再随便地去找宫乔。
她就像是一个傀儡,会活得彻底没有半分尊严。
所以哪怕她再不想求他。
也要求。
战慕谦不就是想看她伏低做小吗。
她有很多法子可以表现得自己有多可怜,多脆弱。
……
她忽然眨了眨眼,目光却是望向主刀医生。
大眼睛里满是泪光,滚烫的泪珠时不时涌出一颗两颗……
她的声音嘶哑得凄惨。
“医生,我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我是不能接受……我才十八岁而已,我不想以后几十年的生活都活在监控之下,那样和囚犯又有什么分别?我不想没有尊严地过完下半辈子,与其那样活着,我宁愿死!求求你们救救我,求求你……”医生正在调试仪器的双手僵住,旋即,所有人的动作都停顿下来了。
人人面面相觑,面容肃穆。
虽然这好像是总统阁下的家事……
但是家事若是闹出人命来,也太夸张了吧。
……
主刀医生和战慕谦年纪相仿,从前也是同学,有过一些交情。
虽然如今身份地位悬殊,但是同窗交情还在,尚且能说上两句话。
何况在这位医生的印象中,战总统不像是这么不近人情的人啊。
而对方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而已……
他轻咳一声,壮胆道,“阁下,按照惯例,我们医务工作者是不能强迫他人进行手术的,当然,我们完全为阁下服务,只遵从阁下的命令。只要您坚持,只需一句话,这枚芯片我们一定会安全妥善地植入姜小姐体内。但是……姜小姐目前反抗情绪较为强烈,个人建议,不如稍作沟通,您看看能不能给姜小姐做一下思想工作,毕竟手术一旦完成基本没用转圜的余地。取出芯片的难度系数要比植入高上数十倍,通常就连专业间谍也不愿冒险,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