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她是姜勋的女儿,也算是罪犯余孽,她鬼鬼祟祟进您的书房,肯定在谋划什么不轨之事……”
棉棉就倚靠在贵妃椅上,看着江然然告状。
总统先生板着脸,问道,“你进我书房了?她说的可是真的,嗯?”
棉棉恹恹地抬了下眼,整个人看上去都是无精打采的。
她先是看了战慕谦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向江然然。
江然然正高抬着下巴,颐指气使地看着她,好像自己真是荣宠备至的总统夫人似的。
棉棉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早就不想要战慕谦了,可江然然显然把战慕谦当宝。
或许不仅仅是她,A国上下大多女人都会把战慕谦当宝。
棉棉心里有很多讽刺的话想说,可想了又想,这女人也着实挺傻的,还是算了吧。
战慕谦见她不吭声,心里其实是有点紧张的。
不管他们之间怎么闹腾,以棉棉的性子,不该是能容下江然然一个下人作践她的。
只是这一回实在是奇怪,好像不管江然然怎么挑衅她,她都不生气,甚至还一次次把他往江然然怀里推。
男人看着她彼时小脸上淡淡不屑的神情,心里的失落难以忽视。
看来棉棉是真的……很不想要他了。
她不说话,江然然就更加叫嚣起来。
她凑上前动作浮夸地挽住男人的胳膊娇嗔,“阁下您看,她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可见是认了的,我可以没有污蔑她,鬼知道她潜入您的书房是要做什么坏事,兴许是想害您呢,您可不要轻易饶过她,必须得好好惩罚才能以示警戒。”
江然然身上不知道抹了什么,有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
战慕谦皱了下眉,嫌恶地将这女人拂开。
自打年初三那天晚上……
棉棉就没再开口同他说过半句话。
而且连房门都懒得出。
再这样下去,他是真怕她会憋出病来。
他便挤上她的贵妃椅,伸手搂住她瘦得叫人心疼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捏了下她嫩生生的小脸。
“你怎么不说话,你进我书房了么,进我书房干什么了?”
棉棉虽然不吭声,但是观察力却没有退步。
刚才战慕谦本能拂开江然然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她明知道江然然是这幼稚变态的老男人故意弄来气她的。
但是他们究竟发展到哪一层,她心里也摸不准。
江然然看着她不吭声的样子,只当她心虚。
加上最近阁下日日进她房间,一副即将复宠的势头令江然然很心慌。
她巴不得这小贱人和阁下的关系再恶劣一些。
忍不住继续煽风点火,“阁下,您就别问了,她不说话,自然是因为心虚,多说多错嘛,您若是真想知道她干了什么,那就打她一顿好了,不肯说就往死里打,像她这样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受点皮肉之苦保准就什么都肯说了!”
棉棉皱了下眉,她原是不在乎江然然的。
但是这女人声音刺耳,一字一句都显得愚蠢可笑。
这种污染耳朵的噪音若是长期叨扰,还真是可怜了她肚子的宝宝,自小就要接触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