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舒舒服服地躺着。
难得可以享受小娇妻亲手服侍他洗头。
温热的水滑过他头皮,使得他整个人愈渐放松下来。
棉棉把洗发露在掌心轻揉了下,然后就涂抹在他的头发上,不轻不重地按摩揉捏着。
男人的头发很短,很快就洗得差不多了。
她从来没有过帮别人洗头的经历。
此时就像是自己洗头一般,用温水冲掉泡沫之后,又用护发素抹了一遍,然后全数冲掉。
棉棉的动作有点慢,可即便是慢悠悠地磨蹭着,给男人洗个头也不过就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而已。
短短的十五分钟,战慕谦却觉得享受极了。
……
棉棉终于可以躺上床准备睡觉了,心里暗自腹诽着这个男人矫情起来也真是挺难伺候的。
等她迷迷糊糊快睡着了。
战慕谦摸着她的小腹,温声道,“棉棉,我愿意等你,等多久我都愿意,但是你这肚子会渐渐大起来,肚子大了……穿婚纱就得穿大肚婆的婚纱了。”
棉棉还没有睡熟,此时听见这番话,也不知怎么,眼眶和鼻子都是热乎乎的。
…………
晋城某私家医院于某日上午接收了一位伤痕累累的少女。
少女入院时披挂狼狈,是自己徒步走来的。
她脸上的妆容全花了,脸颊挂着一条长长的伤疤,与她清秀干净的小脸极不匹配。
除了脸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外。
更可怕的是她身上的伤。
不仅皮肤上青紫斑驳,大腿腰部臀部布满轻重不一的掐痕。
而手腕和脚踝全部磨损破皮,鲜血淋漓。
更令医护人员咂舌的是,少女入院时下-体大量出血,血液混合着浓重的白色液体,混乱婬糜不堪,明摆着是受过男子极度粗暴的xing侵犯。
在检查救治完成后,女孩因为过度疲惫而陷入沉睡。
医生做主报警,警方前来做调查笔录。
可女孩双眼无神,警方询问半晌都只是沉默地摇头,缄口不言,也不肯说出侵犯她的人是谁。
这女孩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遭遇歹徒如此凌虐,下-体都惨遭撕裂,剧痛难忍,身体也多处受伤,如果真的有歹徒,这侵犯还不是简单进行,而是伴随着罪恶的xing虐待行为。
医生护士对她进行不断的心理疏导,可是她最终也什么都不肯说。
警方只好暂时备案离开。
…………
惨遭蹂躏的少女真的相当可怜。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院,除了护士没人照顾她,没有任何一个家人前来照顾,也没有任何一位朋友前来探视。
她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孩子,孤苦伶仃,只身一人,毫无依赖。
她伤得很重,又是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养了很久都还没有好全。
大概住院一周后,护士终于见到有人来询问找到她了。
前来探望的是一位穿着得体的年轻女士。
“龚小姐,您好,我是迟先生的秘书,鉴于您和迟先生目前和平分手的关系,迟先生为您准备了一套市值八百多万的酒店式公寓,还有一台车,以及两百万的现金支票。迟先生说,公寓和车子是给您的分手费,现金支票则是给您的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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