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让老首长和首长夫人都没法子反驳了。
战慕谦也不说别的重话,就笑着强调棉棉已经怀孕的事实。
现任总统的继承人……
若是连出生都要偷偷摸摸的,也着实说不过去。
何况……这还是战家这一代嫡亲的重孙子。
老首长的脸色特别不好看,阴沉着脸半晌,才问道,“那你们前阵子搞什么鬼,闹离婚,还是闹分居?”
棉棉就始终低着头,不吭声。
战慕谦赔着笑道,“报告首长,那些事儿都是我的责任,怨我,怨我没有处理好和太太之间的小矛盾,差点让小矛盾变成了大矛盾,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解决的矛盾也会慢慢解决,棉棉如今怀孕了,养胎才是最要紧的事,今后我也不可能再和她闹什么别扭了。”
他声线温和,转而望向棉棉的目光亦是充满宠溺。
他揉了揉棉棉的脑袋,轻声问,“咱们的关系很稳定,永远不会分开,不会离婚,太太,你说是么?”
棉棉感觉足有三双热辣辣的眼睛牢牢盯着她头顶。
她是真不敢乱说话,于是就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只当默许。
…………
本来看似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却不料竟然被战慕谦三言两语就化解了,而且还把两位长辈火速地打发走了。
棉棉对他的办事效率也是目瞪口呆。
但是到了晚上,她整个人还是恹恹的,看起来不大开心。
其实战慕谦父母的忧虑都是特别现实的问题。
办了婚礼后,她就相当于要活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半个公众人物。
A国民众对这位年轻俊美各方面条件都卓越出众的总统先生充满兴趣。
那么对他的太太也就不可能不关注不理睬。
无聊的人们一定会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扒得一干二净。
她是姜勋的女儿,这是事实。
无从掩饰。
那么她将来该如何面对这种非议。
该如何面对随便一个普通民众都会议论她是刚下台的罪犯总统之女。
而战慕谦却娶了前任总统的女儿当太太。
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委实太离奇了。
棉棉闷闷不乐的样子自然没能逃过总统大人的眼睛。
他说了些笑话哄了她一阵,觉得没有太好的成效,旋即也就放弃,准备换种更为简单粗暴而且还能满足他自我需求的方式。
棉棉不大高兴地发着呆。
战慕谦却伸手解开她的衣扣。
一颗一颗……
棉棉一阵战栗,本能地伸手攥住他的头发。
“战慕谦,你又耍流-氓……”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
“太太,更深露珠,你看看你,大半夜还愁眉不展,咱们做点放松心情的事情,有益于身心健康。”
棉棉几乎还没有准备,却已经被他捞起双腿,摆弄成无比羞耻的姿势——
她还在挣扎抗拒,男人却已经深吻下去。
敏感的小孕妇激动地颤抖起来,止不住地哆嗦着。
战慕谦摁着她两只滑腻的小白腿,笑得邪肆而又温柔。
“棉棉,你的味道,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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