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咬着唇,愈发赌气了:“哦,那总统阁下便打死我吧,反正我只是个不听话的毛孩子,不能像阁下的前任太太那样温婉可人讨得阁下欢心。”
战慕谦拧着眉,被她气得又气又忍不住想发笑。
“谁跟你说我前妻温婉可人了?她和温婉可沾不上半点关系。”
妙鱼狐疑地眨了眨眼,“不温婉么?照片里……她温婉乖巧,就像是天生的公主一般,而且她又是姜勋总统的长女,是真正的贵族名媛,哪里是我这样没名没姓无家可归的民女能比的。”
战慕谦脸色不善。
他也不知道这楼究竟是怎么歪到这一层来的。
本来明明是他在生气。
他心里还盘算着要如何严惩她。
犯了这么大的错,再不教训一下,她怕是上天入地真的无所不为了。
可不过短短几分钟,这丫头竟然在他面前使起了性子。
而且明摆着还吃醋了。
吃的还是自己的醋。
他心里觉得好笑。
…………
总统先生板着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早晚要嫁与我,冠夫姓,姓战,怎么,这还不够满足你的虚荣心,好端端的乱攀比什么?”
妙鱼咬着唇。
只觉得心里特别憋屈。
她倒是觉得自己并不是吃醋。
至少不是全然在吃飞醋。
她并不是多么嫉妒姜棉棉。
而是忍不住去对比。
她想知道如果今天是棉棉遇上苏恬,是不是也会忍不住出手搭救?
如果发生这一切的是棉棉,战慕谦还会不会像对待她这样横眉冷对,甚至威胁要将她捆起来。
妙鱼皱着眉,“姜妙鱼是你给我取的名字吧,非要我姓姜,摆明了就是要我当她的替身,我就不信你对曾经的战太太也能这么凶,我分明没做什么坏事,你就这么凶我,我,我再也不想跟你好了!”
妙鱼根本不知自己的脾气其实比棉棉还要冲上十倍。
棉棉犯了错好歹知道装乖求饶。
她倒好。
在阎王爷面前都敢撒野。
战慕谦也来了火,板着脸斥责:“姜妙鱼,你真是长本事了啊,自己干了一堆混事儿,还敢在我面前挑我的错?!我今天不狠狠地收拾你,你怕是明天就能上天了。”
妙鱼气鼓鼓地板着小脸,亦是抵死不肯认错服软的模样。
……
劳斯莱斯平缓驶入总统府。
妙鱼等落了车锁便自己推门下车。
战慕谦看出她心虚想逃,迈着长腿三两步便追上前,托起她的臀便将人扛在自己肩头上。
总统府一片寂静。
佣人都不敢直视,具是一副非礼勿视的意思。
只有乔姨一脸惊愕。
妙鱼连忙呜咽着求救:“乔姨!救我!乔姨救救我啊……”
乔姨虽然不知究竟怎么了。
但也听大管家提了几句。
知道妙鱼是好心办坏事。
为了搭救一个年轻小姑娘,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犯了这种错,被阁下收拾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她可怜巴巴地向自己求救。
乔姨便心软了几分,试探着道:“阁下,折腾了这么久,妙鱼小姐怕是也累了,不如先让她沐浴歇息用餐,改明儿您再好好教育她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