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像是爆炸一样可怕。
不确定战慕谦所谓的消毒。
究竟是真的为了干净……
还是他认定她和裴俊做过了……
……
如果是后者,姜熹不是没想过终究要面对这种时刻。
只是现在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毕竟她和裴俊……还没有发生什么。
……
这个夜晚终究还是过得很煎熬。
但这种煎熬,又掺杂着许多带着痛楚的享受。
战慕谦吻遍她全身。
棉棉的这具身体……
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非常清楚棉棉对怎样的方式最敏感,反应会最为激烈。
而姜熹根本没有能力掌控这身体……
她就只能任由战慕谦摆弄着。
就像摆弄自己心爱的玩具。
充满爱谷欠,却又蛮狠占有。
…………
姜熹穿着周身都是流苏的裙子,身子轻轻一动,都一览无余,像是什么都没有穿一般。
偏偏就是这样欲盖弥彰的衣服特别能够激起男人的谷欠望。
比什么都不穿还要刺激得多。
姜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年龄是几岁。
但是她肯定自己比妙鱼要成熟,比棉棉的心理承受力要强得多。
如果这种时候是她和战慕谦两个人关起门来躲在房里。
那么就算他做得再过,她也能忍受。
只要战慕谦发泄出来,他觉得开心,她就能强忍。
可是此时此刻的地点却是总统府的一楼大厅。
在大厅正中央的沙发上。
灯火通明。
姜熹真的很怕随时可能会有不明所以的佣人下楼来。
毕竟总统府的佣人非常多,从上到下可能有几十人。
谁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
毕竟没有人能料到总统阁下半夜三更竟会抱着自己的女人到此处来寻欢。
……
姜熹在这种地方不敢发出声音。
连哀求都是尽可能把声音压得极低。
但是她没办法控制战慕谦。
战慕谦一直在诱哄着她喊叫出来。
她咬着唇隐忍。
他就变本加厉。
姜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自控。
就像是在他身下被他用双手和唇齿调-教成了一个极其婬荡的女人……
她一旦叫出声就再也受不住。
她克制不了自己。
战慕谦就愈发兴起。
结果就是她听着自己婬荡的声音在偌大的厅里此起彼伏。
她忍不住哭着求他:“慕谦,我们回房好不好,求求你先停下,我们回房间吧,求你……”
战慕谦半晌才停下来回应她。
他幽深的眼眸望进她水当当的眸子里。
平静而冷漠地道:“总统府是我们的家,在自己的家里行-房还需挑地方么?何况你是在这里长大的,你对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很亲切。”
姜熹咬着唇,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着。
她害怕会有佣人经过看见她现在婬糜不堪的样子。
更怕战慕谦还会在这里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毕竟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真正开始做……
她红着眼睛,无力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攥住他的手腕。
“可是这里……总是公共地方,我怕会有佣人下楼,我真的怕,慕谦,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现在这样,求求你,给你的妻子留一点尊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