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颤抖着缩回自己两条腿,无助地在他面前蜷缩起身体。
战慕谦实在是很擅长让她难堪,他太清楚这样的羞辱对她来说最痛苦。
她害怕在不自愿的时候暴露自己的身体。
毕竟是年纪不大的女孩,除了在他面前,她没试过在任何异性面前如此随意地袒露自己,甚至连同性也没有过……
如果是水到渠成的情爱,倒是没什么不能接受。
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显然已经恶劣到了极致。
恨不得手刃对方。
她怎么还能在他面前随意敞开衣衫。
她本来就很畏惧他,知道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
没穿衣服的时候,就更绝望了。
战慕谦大量她的眼神就像是打量着一块肉似的。
好像她是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毫无廉耻的一块肉。
…………
棉棉蜷缩着身体,默默隐忍,一声不吭。
战慕谦却很快就觉得无趣,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然后不假思索地感叹道,“孕期太短,医生说三个月内都碰不得你,走后门……你又那么弱,还没碰你就撕裂了,姜棉棉,你白长了一张足以勾-引男人的脸蛋儿,这身子都没法玩,便是去当女支女,只怕也是抬不起身价的劣等货色,真够没用的。”
棉棉红着眼,有些羞愤,但仍是咬着唇,不肯出声。
战慕谦好像愈发无趣了。
便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发号施令:
“罢了,你还是用嘴服侍我吧,放心,伤不着你,这回我会对你怜惜一点,不至于弄坏你的喉咙,让你失声。”
…………
棉棉把嘴唇都快咬破了,双手攥紧成拳。
“你明明说过饶了我,并且眼不见为净让我搬来这里住,你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反悔,你不是已经有景笙箫了吗,景笙箫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要来强迫我……”
她不愿意。
即便是感情好的时候,她也并不情愿为他做这种事。
何况现在她恨不得他去死,又怎么甘愿为自己最痛恨的男人如此作践自己。
棉棉忍不住委屈地哭了。
如果不是为了活着,为了这个无辜的孩子。
她真的撑不住了……
像是被恶魔圈禁在地狱里。
他高兴的时候就放她一条生路,让她过几天安稳日子,也有人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她,让她不至于受苦。
可是一旦他莫名脑抽,就要来找她发泄。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战慕谦还是会无端地来找她发泄……
棉棉受不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感觉。
连腹中的小生命都不能给她一点点光明的希望了。
她哭得隐忍,声音很小,眼泪也是淅淅沥沥的。
战慕谦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动作不重,就像是从前宠爱她的时候那样,高兴的时候便捏捏他的小姑娘,逗逗她。
“哟,至于么,这就哭了?姜棉棉,我一没打你,二没骂你,也没强迫你,哭什么呢?又不是没做过,嫌我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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