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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9,可爱的郑妈妈(1 / 1)

不过,安然的疑惑还沒完全得到解除,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望向好友,“你就沒跟郑婶儿好好谈谈?表示一下自己的意见什么的?”在她的印象,这位亲爱的好友可比小周姑娘胆儿肥多了,而且,只要她想,也是相当能白话的,言语很有说服力。

她这不问还好点,这一问郑晓那张一向跟向日葵一般灿烂的小脸顿时阳光不再,一片浓云密布的灰暗。把安然吓了一跳,咋了,这是?难道一向看着满温和亲切的郑婶儿难道是个比周婶儿周妈妈还要凌厉无敌的存在?看着不像啊?可你要说不是的话,从來都是神采飞扬的小郑女侠何时会露出这副死气沉沉的德性來?莫非郑婶儿才是妈妈中的杀手级人物?隐藏b一样的存在?

“怎么沒谈?”郑晓的一张小脸都快扭曲成掩黄瓜了,惨绿惨绿的,“而且谈了不只一回,是无数回。结果,每一次都是我败下阵來,完全沟通不能,你知道吗亲爱的!”

“不能吧?”安然虽然可以向任何人拍胸脯的给郑晓的人品作担保,在正经谈话的时候,这孩子从不撒谎,而且她说的话绝无夸大想像的成分,总是跟纪实文学似的,非常的实事求是,不含一点水份,换了她和小周姑娘,那肯定是不自觉的在叙述里夹带一点感彩和情感倾向。但郑晓不会。可是正因为她不会,安然才更加的觉得奇怪,跟郑婶认识这么些年了,无论怎么看,她都觉得这位长辈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难道问題是出在沟通方式上?

“我能问问你怎么跟郑婶儿谈的吗?”安然试着换一种思考方式來寻找问題的答案。

很幸运,这一回她找到通向正确答案的正确途径。

“当然可以亲爱的。”郑晓抹了把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看得出这位同学是想让自己身上从不缺少的勃勃生气攻占面部高地,驱赶沮丧和无奈,可惜敌人太过顽固和强大,死霸着她惨绿泛灰的小脸蛋不肯移动半点,她也只好继续维持着这副苦瓜表情往下说,“问題就出在沟通方式上,我今天才算知道我爸那么一个堂堂七尺英雄男儿是怎么拜倒在我妈的石榴裙下的,心甘情愿的从百炼钢成为绕指柔。”

安然的面部神经因着这姑娘的叙述不由得有点抽搐,同时也有点糊涂,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她怎么有种忽然在通向正确答案的路途上迷失人生方向的感脚?说着说着沟通方式,怎么突然就语锋一转,调头有向郑叔郑婶的甜蜜恋爱史和婚姻史发展的趋势呢?

“亲爱的。”安然在迷糊之下也顺手把郑晓姑娘那句简直快成口头禅的流氓式甜言蜜语拣了起來,“咱能说回正題吗?”我对郑叔儿郑婶儿二位长辈的相处方式啥的兴趣不大,或者说,我现在最关心的,急于知道的是什么促使你一天一天从一个美少年,括号伪的,逐渐演变成一个美流氓的,而且貌似还有点刹不住闸的趋势。当然,在我的疑问得到圆满解答后,如果你一定要说,我也不介意学习一下两位长辈的相处之道。

“我现在说的就是正題。”郑晓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额角,有点龇牙裂嘴,跟牙疼似的,可以看得出來,她与自家老妈的谈话过程似乎很不愉快,以至于让这位安然打从跟她相识以來就沒见她生过病的健康宝宝一时间哪哪儿都疼。

安然这下倒是真的好奇起來了,这谈话过程跟郑叔儿郑婶儿的恋爱婚姻神马的还有联系,太神奇了吧?

郑晓开始给安然讲,她怎么跟她妈沟通,“你知道,我是真的想跟她认真的谈一谈。”

安然点头表示自己相信这可怜的姑娘的诚意。

“可架不住我妈一点都不严肃。”郑晓腌黄瓜一般的小脸又开始自内而外的沁苦水。“你知道,她居然跟我撒娇!”

“啊?!”安然的表情也空白了起來。

“不光撒娇,她还跟我哭!”郑小黄瓜继续往外拧苦水。

安然半张着嘴傻了将近二十來秒,才将嘴合上,然后咽了口吐沫,脸上持续着空白的表情,迟疑着问,“……真哭?”

“真假掺半。”郑晓苦笑着解释,“一开始嘛,是假哭,可假着假着就变成真的了。”

安然回了她一个满脸问題的表情,无言的问,啥意思?何解?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了啊?

“其实就是忆苦思甜,你知道吧?我妈爸他们当年的环境你也知道,两地分居,一年见不上两回面,他们的工作又忙又累,而且我爸的工作性质还挺危险的,可因为很多客观原因,我还不得不跟着我爷爷和我爸住在一起,我妈因为想我,想我爸,又担心我们爷俩儿,当年沒少流眼泪。所以……”她朝安然摊手,“开始是假哭,忆着忆着,就变成真哭了。”

有点烦燥的捋了捋额前的留海,郑晓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最受不了女生两件事,第一,跟我撒娇。第二,跟我哭。也不知怎么的,我这个致命的弱点就让我妈给发现了。我现在一想找她关于那方面的问題,她就给我拿出这两样撒手锏來对付我,运用的特自如,战术特灵活,什么单独使用,什么混合使用,跟孙子兵法似的。一对付一个准儿,一对付一个准儿,她一使出來,我立刻就沒电。”她再次朝安然摊手,“你说这还怎么谈?”

安然听得既忍不住不停的失笑,又感觉一阵阵的无语,半天才笑着说,“以前还真沒发现,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郑婶儿这人还真是……”想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找到一个比较模糊的说法,“可爱……”

“可爱?”郑晓提高了声音,显然不能苟同安然的这个形容,她随之做出一个恐惧的表情兼发抖的表情,“是可怕才对吧?”

安然看着她那副简直快赶上见鬼似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被郑晓轻轻松松手臂一弯,勾住脖子拉进怀里,在小脸蛋上轻佻的掐了一把,“安小美人儿,你很调皮嘛,啊?”

她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安然觉得脖子被靳得难受,又让她必须维持着半躺在她怀里的姿态,挣扎不得,任她调戏。

安然朝这个小女流氓翻白眼,吐舌头。结果还让郑晓给亲了脸颊,并捏着十分恶心的腔调逗她,“小美人儿很活泼哟~”

安然像个被人翻得肚皮朝上的乌龟似的,四爪朝天的挠了半天,才从郑晓的怀里挣扎出來,回手轻推了一下她的肩,“娇媚”的白了她一眼,“边儿去,你个臭流氓。”

这回换郑晓哈哈大笑了。

笑过之后,安然到底正经起來,拉回了之前的话題,她看了看郑晓,然后有些迟疑的说出自己的意见,“话说……我怎么觉得郑婶好象有点故意逗你的意思呢?”

“有吗?”郑晓对安然的话有点意外,但作为一个预备役的未來女刑警,她对别人的第一直觉还是挺重视的,她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抚在下巴上,想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虽然乍一听挺让人感觉悲哀,但是……”她垮了脸望向安然,“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呢?”

安然又忍不住想笑了。

“笑,笑,笑什么啊!”郑晓勾住安然的肩膀,大力摇晃着她,结果摇出安然好容易憋在肚子里的一串笑声,她也被这个沒同情心的拐得有点失笑,她好象天生就不适合苦着一张脸,于是,接下來的诉苦也是面带微笑,用安然的话说就是一点都勾引不起观众的同情心。

“你知道我有多凄惨吗?”

安然努力作出同情的表情,可那实在是个艰难的任务,一想到郑婶儿拿对付小男生那套來调戏自家闺女,调戏得郑晓一副手足无措,无可奈何的模样,她就觉得可乐,于是她只好用力摇摇头,笑嘻嘻的开口,“有多凄惨?”对于这点,她还是挺好奇的。

郑晓翻着死鱼眼睛赖在她的肩头,用死气沉沉的语调给她数落,“吃饭要文雅,须细嚼慢咽……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吧?”安然瞧瞧郑晓的脸色,沒敢说这不是正常的吗?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作为一个经常投喂好友的大厨,安然觉得郑晓的用餐礼仪沒有问題啊?虽然速度是快了点,,这主要是受郑爷爷的影响,老爷子早年参军后來转业做了刑警,从吃饭到睡觉等一系列生活习惯都带有一种岁月磨灭不去的部队作风,干脆,迅速,有效,,但绝不粗鲁。

“很好高兴,能得到你的认同,亲爱的。”郑晓觉得安然这话说得受用极了。

为了让“凄惨”的好友更高兴一点,安然补充,“比江杰云他们三个强多了。那三个家伙单个儿吃饭还有个人样儿,但是凑在一起就跟猴子下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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