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孩子!妈知道你要做什么!”我还没等坐稳呢!
我妈就先说话了。
“就照你姥爷的话去做吧!你姥爷这样做,也是为了给他后世的子孙人积点儿阴德。”我妈除了这话这外没再说什么。
她起身出去了。
我跟在她后面。
我姥爷就是在那间屋子去世的。
也是从他没了的那天起。
那间屋子我们就再也没进去过。
上面的老式锁早就是一层厚厚的灰了。
我妈颤颤微微地掏出钥匙来打开那把老锁。
锁眼早就是一层一层的锈了。
门开了。
好大的灰尘啊!
这间屋子没有窗子。
比我们家祠堂那屋还阴森。
就在那杂乱无章的屋子内。
有一样东西是完整的。
那是一个放在最角落里的盒子。
它周围什么也没有。
除了它以外,所有的木质品都被老鼠咬的不成样子。
只有它是完好无损的。
它上面有一种特别的涂层。
正是那层特殊的涂层散发出一种十分特别的味道。
所有老鼠躲都来不及呢!
哪儿还敢咬它啊!
犯过险的老鼠已经是一具又一具的干尸了。
但就是没有腐尸的味道。
我妈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在手里。
比爱护我还爱护它。
它上面没有锁。
只要你轻轻的打开它,它就能开。
也得分谁拿在手里。
除了我们母子之外任何人都打不开它。
别看小一盒子不是很大。
里面的东西也十分的轻。
但是这里面装的,是你在外面花线都买不到的东西。
我姥爷爱它胜过爱我姥姥。
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姥爷打了半辈子的蛇。
一块蛇胆他都没舍得吃。
都在这里面保存着呢!
它们还不是最值钱的。
最值钱的,在里面一层。
是那对青龙夫妇留下的。
我姥爷在二十四年前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啊!
才把牠们的肝胆留下的。
能医的了外面那批人的。
正是那对青龙夫妇的胆。
现在看来,只能拿出来用了。
我怕我的好心换来的不是感恩。
而是村民无知的贪婪。
但眼下,我们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妈说你只管先把他们救活了。
先堵住他们的嘴再说。
人言可畏这个事儿她一小就知道。
可你姥爷这辈子造了无数的孽。
我们这样做正是给他积阴德了。
孩子,你不想香车美女大别墅的老妈可想。
我可就指望你呢啊!
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再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等价交换的道理。
人心什么时候一边齐过。
但是孩子你给我记住了。
不管是人言也好,坎坷也罢。
全都是一时的。人这一辈子要是做啥事儿都能顺顺利利的。那也就不是人生了。
有人和你对着干。
让他对着干去呗!
有人骂你,也让他去骂。
有人在背后阴你,你也尽管让他阴就是了。
不这样对比,谁也不知道你是大英雄,不知道你是大人物。不知道你是大能人,不知道你是大神医。
我妈说的太对了。
有这样的老妈在、
我何愁大事不成。
我乐呵呵地把老妈煎好药端在手里,
大青龙的胆比一般蛇类的大好多。
但是不管是美味还是良药,都是不能多用的。
一个人只要饮下那么一点点。
就可以药到病除了。
我把汤药端到祠堂。
小心地给他们喂下。
刚一下咽。
就看出效果来了。
他们头上全是汗。
脸也变的通红的了。
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我一看这,心里悬着的石头一下子就落了地了。
他们刚抬进来没多大一会儿。
就一个个的在伤病好后自行离去。
有的人总想在我嘴里套出我这是什么神仙药。
我就是不告诉他们。
就好像我们家欠他们的一样。
一个个的连句谢谢也不说。
我们救他们都是应该应份的。
他们出去后。
又换了下一批进来。
贺老大他妈在不远处站着。
眼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家。
不知道又在那儿盘算什么坏主意的。
李大伯在这儿,她不敢过来。
她盯着李大伯,李大伯也同样在盯着她。
他就是怕她过来蛊惑人心。
才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呢!
这样一来。
李大伯与她们家的梁子,也算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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